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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的援军上下夹击。刘岳昭上奏说,贵州的造反者数量众多,飘忽无定。这次从西部的大定出兵,平定一处,就必须拔营前进,不能留兵代守。如果州县官员不得力,湘军一走,造反的部队就到来,劳而无益。应该由贵州巡抚挑选有能力的官员筹划善后。
清廷同意他的意见。
至此为止,贵州西部的郡县都被起义军占领,苗寨根据地连接成片,广延一千多里,湘军无法穿透。省城贵阳被起义军团团包围,孤立无援,清廷巡抚的号令,只能在城内传递。刘岳昭提出先攻贵阳西北部的仁怀和黔西,保卫贵阳以西的清镇,以打通与贵阳的交通。他说,省城重地,文报不通,就好像一个人要治病,咽喉却吞不下药,心腹不能运气。这种状况,要治疗四肢麻痹,就是良医也措手无策。清廷认为他说中了要害。 。。
1866年,同治五年(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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任柱和赖汶光的捻军部队在1月上旬进入河南虞城,西进雎州,将要取道旧黄河以北,绕过汴梁,与张宗禹的部队会合。
周盛波率部在雎州迎击捻军。捻军战败,南下太康,然后西进,与张宗禹所部合围扶沟。刘铭传率部从周口北上,增援扶沟守军,又将捻军重创。
曾国藩令张树珊率部驻扎周口,刘铭传率部游击。捻军西奔襄城、叶县和舞阳,后卫部队南下西平和遂平。在这里又分为两支,赖汶光率部挺进西北方的鲁山,张宗禹率部挺进西南方的唐县。
湖北湘军刘维桢所部设伏袭击张宗禹的部队,将捻军击败,斩杀张宗禹之弟张宗志。
张宗禹在1月下旬领着他的部队更往西南,奔向新野。赖汶光和牛落红的部队则折向东南,抵达光州,分兵袭击河南东南角上的商城和固始,然后西进,攻击信阳。湖北的清廷官府大为震惊。
成大吉的部队驻扎在湖北麻城西南五十多里处的宋埠,由于缺乏军饷,部属哗变。成大吉逃走,部众烧毁军营,向北而去,把捻军约到湖北,一起袭击武汉周边的黄冈、黄安、黄陂和孝感等地。军营延伸五百多里。武昌戒严,刘铭传奉命率部赴援。
清廷在2月份下令成立长江水师,彭玉麟上疏要求引退。
彭玉麟说,他治军已有十多年,没有添片瓦建屋,也没有添置一亩田产。作战中多次负伤,积劳成疾,也没有请过一天病假。
现在军事已经终结,如果他继续在外做官,那就有贪恋官位之嫌。现在长江已设提督,如果他仍然留在军中,那就近于不肯放权。他为母亲守丧,还未除服,如果不去补行,那就是忘了亲情。凡此种种,足以伤风败俗。
彭玉麟又说,人的聪明才力,不断使用,是会竭尽的。如果不善于收藏所短,必然导致失去所长。考察历代古人,早年颇有建树,而晚节末路,往往不保,有所谬误,才能变得平庸,精气也已经衰竭。每当他从史书中读到这样的事迹,都暗自叹息这样的人不善于收藏他的短处。
清廷下诏,同意了他的辞请。三等男爵黄翼升全面接掌长江水师。
彭玉麟会同曾国藩奏定水师营制。2月18日,曾国藩和彭玉麟上奏说,长江沿岸的五省,战事大致平息。以前招募的水勇,请朝廷批准改为常备水兵。本朝的绿营兵丁有五十多万,乾隆四十六年曾商议增补缺额,大学士阿桂上疏力争。曾国藩在咸丰元年丁忧回乡,也曾上疏请求裁兵五万。
自从太平天国兴起,捻军和回民相继武装造反,清廷都是依靠勇丁镇压造反者。国家养兵,每年花费两千万两银子。现在除了各省统辖的勇丁,合计有三十万人,而常备兵力仍然未能减少,不是长久之计。
大江水师,拥有一千多艘船只,两三千尊大炮,利器不宜随便抛弃,劲旅不宜裁撤。俸薪、口粮和修补船炮的经费,可以从长江酌留厘税,量入为出。水师有提督一名,总兵五名,营官、副将、参将和游击二十四名,哨官、都守、千总、把总和外委七百七十四名,士兵一万二千名,兵饷和杂费每月五万多两。
从荆州和岳州直至崇明,五千多里的水路上,设立六标部队分管辖区,共有七百七十四艘战船,二十四营兵力,副将营战船四十三艘,参将营战船三十三艘,游击营战船二十三艘。从提督到外委,都派给指挥船。长龙设大炮六尊,舢板设大小炮各两尊,在安徽和湖北的省城开设火药局,在湖南省城设子弹局,在汉阳、吴城和草鞋夹开设船局。
两人上奏的事宜有三十条,为长江水师的建议提供了基本方略。
但是,由于水师不再作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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