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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能，但坐着也总好过站着。

最初时瘸腿老人还不肯，只说坐在地上的小凳上也是一样，最后哑巴女人先坐了上来，又招呼他也一同坐过来，他想了一会儿，也坐了过来，却刻意和我保持一定的距离。

此时没人再去关心栗泽明是站着是坐着的问题，好像他的存在比空气多不了多少份量。

我是真的累了，躺下不一会儿就睡着，一直睡的天光大亮才睁开眼。

床边的两夫妻已经不在，不知去哪里了，而栗泽明则是蜷坐在地上的矮凳上双手抱膝，把头放在膝盖上睡着。

看他这个样子真是活受罪，一会儿醒来肯定是血脉不暢，我甚至坏心眼地想看他一会醒来时手麻脚麻的窘态。

神清气爽地起身，虽然初起时腰上的疼痛让我有些活动不灵，但活动几下就不碍事了。

墙边有一只破了一个豁口的塑料盆，看着还干净，我到门边的大缸里舀了一舀水，也没见到自来水管，而缸的旁边放着两只有些锈色的铁桶，说明用水都是自己到外面挑的，想到老人瘸了的腿一担一担往回挑，我把满满一舀水又倒回去半舀。

简单地抹了把脸，用袖子随意擦了一下，之后我就坐在床边等着看栗泽明的笑话。

等了一会儿，也不见他醒过来。这时门被推开，折叶因老化而发出刺耳的‘吱吜’声引起栗泽明的警觉，他‘扑腾’一下站了起来，并带翻了之前坐着的小凳，看来他睡的也不踏实。

只是很快坐了一夜的后遗症显现出来，不知是站立过猛导致血压上升，还是因为手腿麻木，他身子一歪摇晃着倒向身后的破柜子，发出一声闷响，夹着木板破裂的声音人坐到地上，头正磕在柜门上的把手上。

我无辜地朝刚进门的夫妻耸肩，向他们解释这与我无关。

想上去扶他一把，又好巧不巧地腰开始疼。

那对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