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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到上面这次办事效率倒挺高,还这么重视,倒是让我不好意思了。”
“这是实话,真的。这不?你看,这个意见还希望我尽快把这个系列课题的后续部分做完,下期就可以放上去。但我这里还没个头绪呢,只拿得出这么一篇……这约稿,难呐……”
刘教授嘴里说着“难呐”的谦辞,但谁都看得出他的表情并没有一丝半点的难。
这可是“不但被社科院直属的《法学研究》用了一篇论文,而且人家期刊社还主动求着咱催更,下一期赶紧把没写完的部分交上去”的牛逼待遇。
别人,是为了一个教授职称,求着巴着,指望年限攒够之前,有那么三五篇同等级别的文章可以发表。
他刘渊明呢?那可是催更呐!
把金陵师大的教授们扫拢来,有一个算一个挨个儿问,有几个被这种双核心以上期刊催更的?(单指文科范围,理工科的不算。人家理工科看的是洋人的sci/nat,国内不管多核心都是辣鸡)
或许,省内也就金陵大学的系主任及以上待遇的文科学术大牛,可以确保有过这种待遇吧。
“而且这也不叫啥‘促成国家修法’,咱搞法学研究的,这个大义名分不能错。我只是促成总局微调一下《专利审查指南》,这个怎么能叫法呢?所以,我只是做了点微小的工作嘛。”
刘渊明这一句最后的谦虚,那也是大实话。
按照宪法,立法权在全国议会。
在专利这个圈子里,议会立的《专利法》才叫“法律”。
而到了《专利法实施细则》,那是国w院有权立的,只能叫“行政法规”。
但操作中,实施细则往往比法更好用,甚至“解释上位法”的时候违背字面本意都是有的。
再往下,到了今天刘渊明和冯见雄这篇论文涉及到的《专利审查指南》,那级别就更低了,连“行政法规”都不算。大致上相当于一个“规章”。
要说改这样一个东西,就是“促进了国家的立法/修法进程”,那是有点大言不惭的。
但问题是,古往今来,县官不如现管。
有些“法律性的文件”虽然段数嗯,用法言法语来说,应该叫“价值位阶”比较低。但人家就是直接能拿来管事儿。议会立的法虽然牛逼,很多却是没什么操作性的口号。
所以,不管刘教授言语上如何谦虚,所有人都心知肚明,并不会因为刘教授的谦虚就减少半分对他的崇敬羡慕之心。
刘渊明谦虚了好久,终于一眼瞥到冯见雄低调地站在门口,看着他跟同事谈笑风生。刘渊明竟然忍不住老脸一红,然后立刻转换表情,脸上笑出一朵花来,一边摆手驱散围观群众:
“好了,我要忙了,实在抱歉上面催稿,为了国家,只能先放下别的,专心静下来。等系列课题完成了,再请大家喝酒庆功!”
围观群众作鸟兽散。
刘教授搓着手,和蔼地问:“小冯啊,没想到上面这么重视,你看,这都被催更了。下面几点注意事项,你什么时候能写出来呐?”
第14章 深藏功与名
文无第一,武无第二。
所以文科类的论文和学术观点,哪怕内容好,有干货,但无论被顶级期刊拖多久才登,那都是正常的。
毕竟这些东西大多没有“迫切性”。
法学也是文科,所以法学研究方面的东西,大多也没有迫切性。
只有一种例外。
那就是当一个团伙发现了现行法律的某些漏洞,而且可以大操特操,刁钻营私,挖社会注意的墙角捞黑钱或者危害社会的时候。
这种事儿一旦被上面发现,那都是很重视的,不会坐视。
也正是因为如此,寻常人半个学期能刊就算快、还得看投稿人职称、头衔的论文,冯见雄和刘渊明合作,才两个月不到就拿了下来。
这种熟悉的感觉,他最喜欢了。
两世为人,冯见雄最讨厌的,就是明明自己智商比那些当官的高,却要拉下面子好像求着那些有官位的学术官僚去如何如何。
而他最喜欢的,就是像这样,用霸道的智商,拿软刀子架在学阀的脖子上,逼他们乖乖就范。
用情商求人?不存在的。
你不改?那老子就盯着目前法律的这个空子,狠狠地草,有一遍算一遍。而且不但要草,还要示众,让天下人都看到这些学阀官僚正在被草你特么还改不改?
然而,这样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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