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陶麦正昏昏欲睡,起初并未察觉,可房间里莫名的有一股强大的冷意侵袭着她,让她不得不睁开眼。
入目的一瞬间,她不由自主地睁大眼,惊异地看着眼前的男子。
原本以为方倾墨已经是绝顶的俊美了,可眼前人的五官比他还精致,俊美到令人一眼便难以忘怀,而他的身材,一如方倾墨,玉树临风,挺拔修长。
只是……方倾墨不发脾气时,是绝对的温润如玉翩翩公子,可眼前人,浑身的冷冽之气浑然天成地从他体内发出,犹如一块千年不融的寒冰,连眼神都是冰川化成,整个人冷的令人心悸。
“你就是陶麦?”来人的声音也是极冰冷的,仿佛被冰水润泽过,带着无比的寒意。
陶麦犹豫着点点头,“你是……”
男子看着她皱了皱眉,冷笑道:“他眼光怎么越来越差了,居然看上你?”
话里浓重的不屑足以让人伤了自尊,陶麦努力忽略心中的不适,微抿着唇不说话。
男子看了看,忽然朝空中挥了挥手,门外忽地进来两个高壮的男人,男子命令,“把她带走!”随即转身走了出去。
陶麦心里一紧,裹着被单往后缩,“你们做什么?这里是医院,你们干嘛抓我?我不认识你们。”
两个高壮的男人根本不理她的大叫大嚷,上前摁住她挥舞反抗的双臂,把她粗鲁地拖下床,两个男人一边一个架着陶麦走出了病房。
正文 86第86节 难搞的男人
京都,某隐秘的豪宅内,陶麦双手双脚被缚,被丢在一张纯白的超级大床上,床非常的柔软,以陶麦不过百的重量也深深的凹了进去,房间里装修以冷色调为主,极致的奢华,可满眼华丽中,陶麦只感到一股冷意。
她手脚被缚,只能靠着床头无奈的坐着,而的视线,眨也不眨地盯着不远处那个名叫方倾寒的男人,根据相貌、姓名、年龄推测,陶麦毫不犹豫地猜到方倾寒必定和方倾墨有关。
起初,这个男人把她押到这里便消失了三天,这三天里,她使尽了浑身解数想要离开这里,但每次都被抓到,最后并被绑在这里,心里不由得恨恨。
此时,方倾寒纤长的指间捏着高脚杯,时不时啜饮杯中散发着华丽光泽的琥珀色液体,对于陶麦的视线,恍若未觉。
陶麦看着他,想这世上怎么会有那么冷的男人,他只坐在那里不动,也给人一股子透心凉的感觉,如果夏天,谁和他共处一室,绝对用不着空调了辶。
“喂,你什么时候放了我?”陶麦朝着方倾寒没好气的大喊,这几天,她每每向别墅大门外走去,无论是她佯装不经意走过去,还是有意跑过去,最后都被他命人抓了回来,真是有够丢脸的。
方倾寒优雅自在地晃了晃手中的酒,对于陶麦的问话恍若未闻,陶麦气急,“方倾寒,你到底抓我来做什么?我跟你无冤无仇的,你知不知道你这是非法限制他人人身自由?”
陶麦知道自己的身体状况,不能过于用力不能过度劳累生气,喊了几嗓子见方倾寒始终悠悠闲闲地喝着自己的美酒,也就不再耗费体力澌。
陶麦安静下来,整个华美明亮的房间也跟着静了下来。
许久,方倾寒喝完一杯酒,轻轻放下酒杯,后背靠在沙发上,双手随意地摆放着,一副无比享受的模样,但视线却直直落在陶麦的脸上,一动不动地盯着她看。
陶麦回视,一脸的不耐。曾经以为方倾墨已经够狂妄自大了,但方倾寒更甚,确切的说,他不是狂妄,而是一种近乎漠视一切的冷漠。
方倾寒看了一会陶麦,露出很为失望的表情,“方倾墨是越来越没出息了,你顶多也就算得上中等,他怎么会看上你?难道现在流行吃素?”
这么赤。裸。裸地说她长相不好,还一脸的言副其实,陶麦垂眸,掩去某种不以为然的情绪,看看方倾寒还想说什么,他要怎么做。
见陶麦并不为自己的外貌争取更高一层的评价,或是来一句‘心灵美才是真的美’,方倾寒也不提这茬了,静了几秒,问:“你和我弟弟真的在谈情说爱?并发展到未婚先孕的地步?”
陶麦抬眼扫向方倾寒,“关你屁事。”
方倾寒蓦地皱眉,对陶麦露出嫌恶的表情,语带鄙夷的道:“你居然讲粗话?”
陶麦微微抿唇,她讲粗话怎么了?要是给其他人,被眼前的男人莫名其妙地绑到这里,不仅要讲粗话,还要跟他大打出手呢。
方倾寒见陶麦这样,眸光瞬地一冷,由原本的零下直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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