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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不要吵它,它现在正跟在它妈妈旁边。”
“你怎么知道那是它的妈妈?”她很怀疑。
“斑马的亲子之间,都有一种特殊的味道,只有自己亲生的孩子才能如此接近。”他耐心地为她解说,并为她上了宝贵的一课。
“真的耶,它还在跟它妈妈聊天,磨着它妈妈的脖子呢!”芹诗开心地笑出声音,这样如银铃似的天籁,聊慰了天魉的心。
“亲爱的,有件事我想要跟你说。”是时候了。
他的严肃让她暂时放下阿花,回头看他一眼。“你……要跟我说什么?”她感应到一股凝重的低气压。
“明天我要到坦桑尼亚去办些事,大概要四、五天左右才会回来,这段期间,我会请神农爷和枫满、晴艺来陪你,还有,你要记得按时服用奶奶开的药,不要再任性了,懂吗?”他和叶大超之间的问题,迫使他不得不暂时离芹诗而去。
“不要,我要跟你去!”她不想和他分开。
“你说过不再任性,要乖乖听我的话,你忘了吗?”他捧住她的脸,在稀微的星光下,发觉她的脸颊沾了些小泪光。
“可是我现在……在生病耶,你还要离开我!”芹诗在这一刻娇柔得有如一片低垂的柳叶。
“我要去办正事,还要……帮你奶奶拿一些药品回来,主要也希望能找到一些大型的企业团体,来改善诊所内的设备,你也不希望你奶奶在这种高温的气候下,只靠着一台电风扇替人看病吧!”
天魉为她分析利害关系,但她还是有种被遗弃的恐慌感。
“但……但是也不需要那么久啊……”原来,他今天带她来看阿花让她开心,是有原因的。
“乖,不要这样好不好,你以前不是这样的,我宁愿看到你恰北北,很潇洒又很帅气,而不是现在这样爱哭又流得满脸鼻涕的样子,在这种恶劣的环境下,你更要坚强,别让我担忧,好吗?”他也不舍啊,多想告诉她真相,却又不能说。
是的,她以前不是这样娇柔的,在没有碰到他以前,她剽悍得像个东北大妞,但自从天魉进驻她的心以后,她却成了江南苏杭的小歌妓,老是自怜自艾。
“你确定四、五天后一定会回来?”她试着成熟面对事实,想让对方宽心。
“没错,等我回来后,你想去哪里我都陪你去,好吗?”
“那我要去文明一点的城市,我要去逛百货公司,去Disco跳一整夜的舞,然后再去迪斯尼乐园坐云霄飞车和海盗船……”这些都是她梦寐以求,心之向往。
“如你所愿!”他将她搂进怀中,静静的感受拥抱她的真实。
东非坦桑尼亚天魉沉默地坐在大会安排的贵宾席上。
他这回前来的目的并非要参与这次猎斑马的活动,而是来答复叶大超的要求,同时,他也非拿到疫苗不可,纵使用北海世家所有的资产当成赌注,他也在所不惜。
看台以大型遮阳棚搭建,坐落在一处体育馆前,而约有百来头的斑马被关在前方一百公尺左右的木栏内,它们即是供做比赛用的猎物。
“哈,想不到你果然守信用,而且还比大会开始时间早了半个钟头到。”一道尼古丁的气味随风飘向天魉,一个人在他身旁的座椅上坐了下来。
“你该明白我早到的用意,快将那疫苗给我!”他并没有转身与叶大超寒喧,只是冷冷地表达来意。
叶大超嘿嘿奸笑两声。“你还真是个痴心小情种,为了一个女人愿意放下身段。”
“挖苦的话就不必说了,明讲吧!你到底要多少钱才愿意将疫苗给我?”开门见山好过迂回曲折,天魉不想和这种人纠缠不停。
叶大超摇摇手上的疫苗。“钱对我而言,还没有快乐两字来得好。”
“快乐?”这回天魉总算以正面看着他。
“没错,我要你亲口答应我之前开出的条件,还要……亲自下场玩这场比赛,如果你愿意这么做,我必会将疫苗无条件奉上。”他安闲自若,态度从容得像在逗弄笼子里的金丝雀。
“你竟然说话不算话?”
“反正,决定权在你,我可没逼你喔!”
“你不怕我到绿色和平组织去捅出你公司的内幕,让你受到全世界舆论的谴责,连带损毁整个企业体的形象?”天魉严词恐吓,试着唤回叶大超的良知。
“那些团体顶多是写写白布条到大使馆面前随便叫一叫而已,至于全世界的媒体报导,少则两天,多则三天,他们不会无聊到一直以这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