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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想法,除非官亦肯让关池御继承,这是这个男人证明自身的价值的唯一方式。
可惜官亦固执,关池御更是固执,继承权一事对官焰来说根本是个无从插手的麻烦。
「你知道吗?官焰,我真恨他,我真的恨他,他擅自给了我这个名字,就只是因为他不愿意承认我的存在,就只是因为他只想要你这个儿子!」
「无论爸以前做了什麽,又或者对错,但你明知道他还是爱你的。」
「哈,他爱我?你居然敢说他是爱我的!」关池御边笑,想起过去的他眼神同时边露出受伤与失望,「他爱的是你!他一直在伤害我,我想要的东西,他从来就不肯给我!」
官焰没说话,只是沉默。
关池御的手指继续往上,直到官焰的唇边,後者神色微微僵硬──毕竟不是每个男人都会对自己的精液有品嚐兴趣。
「官焰,他不给我就算了,为何连你也要这样对我呢?为何你就是不肯给我呢?」
「我不是故意的,我真的没想过要和你抢夺任何事物。」官焰试图以温和的语气回话,他知道关池御正在又痛又怒的失控边缘,「哥哥,你想要继承权就应该要主动和爸争取,我没有东西可以给你。」
关池御一听,突然静默几秒,然後贴近官焰的颈肩,冷冷地开口:「你说的没错,继承权?那早晚都会是我的东西,而我现在──」
「我要的是你的全部,你,还有你拥有的一切。」关池御一口咬上官焰的肩膀。
官焰眉头微皱,他向来招架不住关池御反覆无常的人格,而他更清楚一件事情,关池御疯了,很久很久以前就疯狂了。
早在六年前,他选择抛弃对方的那一日,这个男人就再也不会原谅他了。
作家的话:
谢谢阅读和投票支持的孩子们。^^
对不起,结果官焰还是继续被欺负……Orz
啊,但真的不必太担心。(殴)
(11)37──决心。(强强文、下克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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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官焰在他父亲的势力分裂之後,仍然时不时去找关池御。」旗非朝时宇渊说:「他很天真,是吧?好像完全不明白所谓分家究竟是什麽意思。」
也许官焰始终相信关池御,坚信对方永远都是那个从小宠他的兄长,而关池御……总是任由官焰进进出出自己的地盘,他们就像普通兄弟,会一起吃饭、一起出门。
「他并不是天真。」对於他们兄弟的过去,时宇渊不太想发表什麽评论,但他明白当年的官焰是怎麽想的。
无论自家兄长变成什麽模样,官焰就算表面有所不满和埋怨,心底深处还是喜欢关池御,毕竟那是他的哥哥,他不是天真,他只是善良,官焰就是这样的人。
「我只想知道,为何官焰当年被关池御折磨一事,官亦会完全不知情。」
就算官焰打死不会主动对官亦坦白,但儿子有没有异样,做父亲的人会不晓得吗?
「很不幸,官焰被关池御囚禁半年的时间里,官亦去了海外处理事情。」旗非一笑,「然而更不幸的是,那时我是官焰的保镳。」
也就是说,只要关池御一个要求,他想在哪个地点、哪个时刻把官焰奉送给关池御,都是轻而易举的事情。
而关池御确实也表示出来了,就在那天他替官焰拍下那张照片的同时,当他的眼神从镜头移开之际,眼神彻底改变。
那是一种──因为透过镜头被官焰的阳光朝气所迷惑,而意图破坏一切的疯狂眼神。
官焰的存在,会造就疯狂的人产生更加疯狂的摧毁欲。
“官焰应该是我的,我的玩具。”
旗非读懂了对方的想法,当晚,是官焰人生中可以被叫做恶梦时期的开始,他就此活在日夜被折腾的地狱深处。
「我呢,听了官焰的痛苦哀鸣整整半年。」
这句话差点让时宇渊又再次情绪爆发,他无法想像官焰承受过的一切,那让他──觉得心碎,然而愤怒於事无补,他咬牙压制怒火,冷冷地回道:「你还真他妈的纵容关池御。」
「我也很纵容官焰,不是吗?否则你以为他怎麽可能被折磨半年就逃得掉?」
时宇渊眉头一皱,不免有些诧异,这是指当年官焰是被旗非偷偷放走的吗?搞什麽,这个男人的立场究竟在哪?
「但官焰这麽一走,对关池御而言无疑是一种背叛行为,所以你说,我是救他,还是害他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