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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事说来话长。只因海外降魔,失却两个徒弟。得知一个小徒弟已经落入蒙古人手里。故才远涉来此,要寻找徒弟的。”
张三听说大惊道:“如此说来,你那小徒弟性命休矣!”倩倩闻言慌张道:“你如何这般说?”张三道“你等不知?他蒙古莫卧儿大都尊崇大食法教。犹不敬佛道。我闻你那小徒弟是个佛家打扮,若还落入蒙古人手里,必遭毒害也!”三郎道:“这个不妨,我那小徒弟天资聪慧,得我大半真传。即便捉住他也非易事。更不能伤他性命。”张三道:“如此倒也甚好。眼下蒙古人正在北方停营;驻扎兵马。距此有千里之遥。为兄正要去北方国都做完这笔生意,随行的是健马良驹。三郎若不嫌弃,待雪晴了,可与之一同驱车去往北方如何?”
三郎谢道:“三郎多谢张兄!”三个饮了一回,又说了一回。等到天黑,雪却不住的下着。至晚,张三安排家小都来与三郎见了面。是晚各自安歇不题。次日清早,雪却住了,平地两尺来深。三郎见此忧愁道:“似雪下得这般,何时等得它化?却不苦杀我那徒弟了!”张三道:“贤弟且莫忧愁,雪后必有天晴。不出几日就可雪化,那时你我再去北方不迟。”三郎道:“只能这样子了!”一连住下七个日子。雪才化得大半。张三即命商队启程。
一行十几匹马车,多载丝绸古玩。三郎倩倩一路随同来到北方。已然是来年春天。春guang明媚,万物复苏。三郎与倩倩正马车上闲叙间;忽然马车住了。张三立于大道之旁叫道:“陶贤弟,且下来说话!”三郎两个跳下马车道:“张兄何事?”张三道:“贤弟,多日行程至此,由此向西去一百五十里就是国都素丹城所在。去东一百五十里便是蒙古大军军营所在。只我要去城中买卖,想来要和贤弟分别了。”
三郎道:“多谢张兄连日照顾,叫三郎怎生回报得?”张三笑道:“贤弟尽说些见外之话,这是不拿我当兄弟么?但是我不久也要回国去,三郎真个念及你我兄弟之情,他日三郎到得佛山,记得来我寒舍望望我就是!”三郎道:“这个自然!”张三即唤家小都来与三郎作别。离别之际,自然依依不舍,终究还是要分别的。张三既去,三郎与倩倩望蒙古军营而来。一路上看见许多百姓携老小举家逃亡。
三郎见此叹道:“两国征战,百姓遭殃。这是何苦来?”两个正走间;忽然看见一条大江,碧波奔流。三郎道:“想来此河必是红河了?”倩倩道:“红河怎么?”三郎道:“此河与我中国黄河长江一般源远流长,也是鹰毒的母亲河。”倩倩道:“三郎可谓博学多才,是事知之。”三郎道:“不敢当,但是外邦之事或多或少也都知些。”两个沿河而走。行勾半日工夫,见到前面狼旗招展,一处虎踞龙盘的地势,大大小小扎下营盘不计其数。倩倩叫道:“三郎快看前面,何处兵马也?”
三郎道:“看那狼旗,定是蒙古兵营了!我们慢慢前去探探信息。”走得三五里远近;闪出一队蒙古骑兵兜马喝道:“那里的男女在我军营外乱走?”三郎道:“列位莫恼,我们乃是中国人士。有事要见你等大汗,不是坏人。劳烦通报一声!”那骑兵喝道:“管你那里人士,敢说见大汗之话?不要走,吃我一枪!”一枪搠来。三郎一把拽住枪头,轻轻一扯。骑兵滚鞍下马,被三郎一脚踏住喝道:“你这厮恁般可恶,无过教你去通个信息。你怎么拿枪搠我?”骑兵忍痛问道:“你果然何人?告之名姓。我与你去通报!”
三郎放了骑兵道:“你去报知你等大汗,只说中国陶三郎帐外求见!”骑兵连忙道:“是是是!小人就去通报,请先生稍后!”骑兵慌忙报信去了。却说那朝首领,蒙古大汗,名唤‘巴布尔,莫卧儿’正值众将领商议军事。一旁侍立‘小莫卧儿,胡马雍’。正议论间;只见帐外走进骑兵朝上报道:“大汗,帐外现来了一男一女,男者名唤陶三郎。自称是中国人,要见大汗!”莫卧儿听说道:“什么中国人敢说见我?你去回了他,说本王不见!”
一旁闪过胡马雍奏道:“父王且慢!”莫卧儿道:“我儿有何话说?”胡马雍奏道:“这个陶三郎有些来头,父王见他一面何妨?”莫卧儿道:“他怎么就有些来头?”胡马雍道:“此人是个伏魔先生。就本事而论;当今世上可称第一!孩儿早闻此人佛国太国云游,两处国王俱都礼做上宾。如今他来印度,又正值我等攻城之际,正是要他效劳的时候哩!父王怎么能够不见?”莫卧儿道:“我儿你抬举他也!就凭他一人之力,恁他再大之神通,能济甚事?”
胡马雍道:“父王差矣。想我蒙古大军攻占素丹王朝只争早晚,何用他陶三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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