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里噗出的声音响成一片。
“停!”班长喊道,我们就停止了动作:“现在,你们一个一个的来。慕容,你先来!”
不就是靠脚吗?班副早就给我提前上过课了。啪的一声,我来了个漂亮的立正。
“嗯,不错。不过,不要等到靠脚的时候才昂首挺胸,平时就要昂首挺胸!”班长说道。
呃。。。。。。你这不是鸡蛋里面挑骨头吗?还没训练站军姿呢,你就要求我站军姿了?如果不是班副让我在你面前低调一点,我会这样吗?鸟人。我心里愤愤不平的想着,但嘴上不能这么说啊,于是我就回答:“是!班长!下次我注意!”
“嗯,很好,下一个!”班长看我很听话,他也很满意的点头放过了我。班副在一边狡黠的笑,对我眨眨眼,表示我做得很好,我也眨眨眼表示收到暗示。
后来休息的时候班副告诉我,如果我当时敢正面的顶撞班长说还没有训练站军姿,那么班长很可能让我提前开始训练站军姿。然后就会让我站上几个小时,站木了为止。因为这个班长不是第一次带新兵了,以前他就带过,这么整过人。
今年是他最后一年,他想提志愿兵,所以就请求带新兵以求能带出来一个好班来增加点他转志愿的可能。所以呢,会很严格的训练我们。如果我们有刺头,他会想方设法的把刺头磨平,最常见的,就是在训练中折磨人。
训练中折磨新兵,这是合法的,美其名曰加餐训练。如果坚持下来,训练效果可不是一般的好。但是也不能操之过急,那样会损伤到新兵。轻者打击自信,重者可能会导致伤残。同时,这也是军队中尽量避免的。严格带兵,慈祥带兵是带新兵的班长必须遵守的纪律。
我在班副的提醒下,小心翼翼的做着我早已熟练的动作,小心翼翼的不去反抗班长的命令。的确,班长也没找我什么麻烦,不过,我知道,他还是看我不顺眼。他眼睛里面那份轻蔑,我还是看得很清楚的。
后面就这么训练了几天,直到我们每个人都能掌握并腿的时候发出啪的一声为止。有人问,如果有一个人发不出来呢?这不可能,发不出来的就被加餐了。邹建华就被罚了靠脚直到发出声音为止的加餐训练,等他能发出声音的时候,脚后跟都红了。看着接近一米八的大个子站在那里带着一脸委屈不停的用力靠脚,我们都替他难受。
但是又能怎样呢?军队是一个上下级阶级非常严明的地方,对于一般的士兵来说,班长的命令就是圣旨。
班副教导我:“如果班长说太阳是方的!那么太阳就是方的!前面有面墙,班长说撞过去,那就必须撞过去,撞死也要去!绝不反驳或者抗议。这就是军人的第一职责,服从。如果没有这种强制的服从,打起仗来叫你冲锋,你说你不去,叫他冲锋,他说他不肯,那整个部队就是一盘散沙,完全没有战斗力。”
这就是军队给我上的第一课,服从。
第十六章 体能训练
第一天白天训练结束,晚上七点钟我们被集合在连里面的娱乐室里面收看中央电视台的《新闻联播》。这是每天的例行共事,一边情况下除了哨兵,不允许缺席。这是为了让我们时刻了解国内国外的实时情况,不造成和社会的大距离脱节。
看完新闻之后,九点钟之前是自由活动时间。大家现在可以串串门,找找自己的老乡说说话什么的。新兵们都跟走亲戚一样你来我往,三五成群的在连队周围活动。
我则是和班副一起坐在器械场的双杠上侃大山。为什么要到这里?很简单,这里没灯,抽烟的话看不清我是新兵。新兵一旦开始训练是绝不允许抽烟的,否则会受到惩罚。具体什么惩罚?呃,从扫厕所到捡烟头,围着操场跑圈到给全连打开水,无奇不有。老兵们招儿太多了,警察叔叔折磨小偷的招儿跟老兵玩新兵的招数相比,简直太纯洁了!
我就和班副在黑暗中抽烟,没人在意。还以为两个老兵在那里,这在老兵里面一点都不稀罕。直到八点半休息号响起,我才和班副一前一后的回到班里。
我拿起脸盆什么的准备洗漱,班副拉了我一把,让我停止。我不明白,不是要睡觉了吗?班副看看班长没注意这边,便在我耳朵边上说:“一会儿还有训练,先别洗,洗了感觉会疲劳的。”
哦,原来还要训练啊。那就不洗了,省的费二次事儿。但是也不能拿了脸盆再放下,那样会有人起疑心的。我脑子一转,拿着脸盆到水房接了点冷水,回来放在班长床边,拿起暖瓶到了点热水,用手试试温度差不多了,便转过头喊班长洗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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