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般的盯着地上的花海,那因干燥而颜色转深的玫瑰就像是干涸了一地的凝血,诉说着浓烈炙人的伤痛。
“呆!真是呆!”徵律垂下眼睫,掩去心中的想法。
而她这个的动作看在潘的眼中,却像是无动于衷。
“该死!你真的是没有心吗?我这样践踏他对你的心意你竟然一点反应也没有?”她又气又恨的把地上能看到的花全都用力跺烂,然后恨恨的瞪着她。
“照你的说法,他的心不是早就被我撕裂了吗?”徵律抬起头轻笑出声,她的笑中似乎包含了太多的情绪,却也让人说不出那是什么的情绪。
“他真的是个大白痴,以他的条件,要什么的女人没有?却眼巴巴的在你的身边守候了二十几年,结果换来的是这样的对待!”潘真的为骆天恩抱不平,她认识骆天恩太久,久到足以明白骆天恩的情深到什么样的地步、久到替骆天恩的深情感到不值。
他可以为了徵律的一笑而赴汤蹈火在所不辞,可是换来的竟是这样的对待!
如果说爱多深,伤就有多痛,那她可以确定的是,这一次骆天恩是伤得不能再重了。
“如果你没事,可以请你离开了吗?我还有事要做!”徵律下逐客令。
潘恨恨的用双手在徵律的办公桌上重重的拍下,力道之大,让所有的东西都弹跳了起来。
“你真的是我看过最恶毒冷血的女人,你是不是解剖的事做多了,让你连血都跟着一点温度也没有了?”
徵律将桌子上的卷宗一一收好,她直起身子,微微扬头回视着比她高一个头的潘,她的眼神森冷的没有一点热度。
“你曾经问过我,为什么好好的医生不当要当个法医,我现在可以告诉你为什么。”她的眼神让潘微退了一步。“因为法医是除了医学院的学生外,唯一可以合法将人切割成一块块的行业,你想试试看吗?”
“你是说真的还是假的?”
“你说呢?”徵律回她一句。
对不懂她的人,他们的观感对她来说,根本不重要!
在调查室的骆天恩一句话不说。
方商律是个急惊风,说起话来有时就像个连珠炮,可这连珠炮最怕的就是遇上像骆天恩这种闷棍,这一棍打下来,火都没了,这炮自然也连个声音都没有了。
无计可施的她也只好举双手投降,然后先暂时将骆天恩一个人留在拘留室。
骆天恩根本没有发现方商律是什么时候将他一个人留在拘留室的,他也不在意,因为他的思绪早就到达了很远、很远的地方。
他知道自己刚刚对徵律所说的话有多恶毒,可是他心中的痛让他早就顾不得这许多,因为她的不信任是如此重重的伤了他。
原本他对她的不信任不该有这样大的反应的,看了徵律这么久,他怎么会不知道她是一个多么自我保护的人,她的心就像是囚禁在高楼之上的长发姑娘,只有她认可的人,她才会垂下长发让人接近。
可是他不得不,因为她明明在不久前才将心许给了他,她唇上的热度还如此的炙人,难道这一切都是他自己在骗自己吗?
原先因为她的承诺而高高飞扬的心,在面对她的冷漠时碎成了一地!早先在他心中的兴奋有多深,别因为她的不信任而反噬他的力量就有多大。
“阿恩,你这样闷着不说话,什么事也不能解决吧?”方角律人未到声先到。
骆天恩抬头看着出现在地面前的方宫律和方角律,他轻皱起眉头,知道自己这样很失礼,可是,他现在真的没有心情和任何一个人说话。
“我能说的都说过了,让我安静一下吧!”
方角律顺手拉了一把椅子在他的对面坐了下来,脸上的笑可是别具深意的。“放心,我只是来谈生意的。”
“生意?什么生意?”
“你忘了我是个律师吗?看在认识你二十几年的份上,我不算你这一次的车马费。”方角律由她的公事包中抽出一张委任状,然后推到了他的面前。“喏!把这个签了,我就是你的诉讼代理人,有我‘金不败’在,保你马上就能离开这鸟笼子。”
“或许,我并不想离开这里,毕竟我现在是重大疑犯,你不怕保了我出去,要是我真的是凶手,那岂不是要害死更多人?”骆天恩摇摇头。他想不出他有任何必须马上出去的理由,留在这儿没有外界的吵闹,或许他更可以平心静气的把这一切好好的想清楚。
“我是个律师,做律师的前提就是保障我的当事人的权利,我一向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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