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面的街道上充满了嘈杂的脚步声和说话声。她头顶的木板道上有很多人经过,但谁也不知道她被绑在下面。她觉得很恶心,好像胆汁都流到她的喉咙里了,肠子里的东西也在往上涌,但她只能强忍着。
那个男人没打算要杀她。他只说要教训一下她,如果她敢惹他不开心的话,言下之意就是他只是打算困住她一段时间而已。究竟是多久呢?也许是好几天,那样的话还是有希望得救的。或者也许,特蕾西突然想到,也许那个家伙去别的地方了,不再回来了。也许他把她给忘了。如果他真的想要弓虽。暴她的话,他先前就做了,不会那么快就离开的。
明天沙滩上就会有很多人来。也许谁从这儿经过的时候会往下看一眼,那样她就得救了。明天她就能得救了,不会过太长时间了。
她的胃里涌上来一大块东西,堵在喉咙那儿。千万不能病倒,起码现在不要,她暗暗祈祷。
赛克斯坐在酒吧里慢慢地喝着啤酒,一直喝到酒吧打烊。他也不想空腹喝那么多酒,而且他也没随身带着那些药丸。
他把吉普车开到山边,停在一个不容易被人发现的地方,再回到公共工程事务部的时候已经是凌晨两点了。正如他所计算的一样,今天是桑迪·里昂值夜班。里昂会在午夜的时候开灵车出去。等他出去之后,赛克斯再去把他的那辆灵车也开出来,那样就神不知鬼不觉了。
他从侧门溜进车库,打开车库的门把灵车开了出来。大约凌晨两点半的时候,他把车停靠在木板道边。
赛克斯把卡车外面的油布拉上,把车盖起来,然后把车开进了人行道下面的树丛里。他知道,即使有人看到他了,等到警察来问话的时候,他有百分之九十的把握,那些目击者们都已经离开怀尔德伍德了。旅游城市就是有这点好处,人口流动性大。就算有人看见他了,他看起来也只是个正在干活的工人而已。大多数人都会下意识的把他所做的一切都看作是很平常的事。他正是在做一些再平常不过的事情,如果警察问他们记不记得有什么可疑的事情的话,不用问他也知道他们的回答。
当他看见特蕾西的时候,就突然感觉什么地方有点不对劲儿,尽管他是从她后面走过去的。她的头向前耷拉着,一股臭臭的味道传来。真差劲,好像她把屎拉到裤子里了。
海面上的月亮很低,当他走到她面前的时候,可以看得很清楚。“噢,该死的,”他嘀咕了一句,转过脸去。她的脸上满是呕吐物,眼睛突出了眼窝,而且呕吐物从鼻子里流了出来。她的两腿之间还粘着一些粪便。她已经死了。
他从兜里掏出刀,割断了她脖子上的胶带,小心的避开她的嘴。该死!他捆她的时候手上戴着手套。他做得非常谨慎。当然,他可以把所有的胶带都留在这儿,即使有人发现了,上面也没有留下任何痕迹。但是赛克斯对任何细小的证据都很小心。他得把她的尸体处理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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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1节:星期三,5月25日,怀尔德伍德(1)
。c。星期三,5月25日
。c。怀尔德伍德,新泽西州
五月的最后一个星期,警察局一共接到了六百多个报案电话,其中有一百二十三个是关于一些鸡毛蒜皮的事情;还有一半是关于机动车车祸事故。犯罪活动囊括了汽车失窃、商店失窃和公共场合贩卖毒品等。奥肖内西抓了一大堆吸毒者、两个抢劫犯和六个在超市里专门偷女性钱包的小偷。夏天还有一个星期就到了,商店橱窗里安妮·卡里诺的相片已经被太阳晒得褪色了,可人还是查无音信。
奥肖内西还把这件案子的卷宗放在桌上,时刻提醒自己:这件案子还没破,她和她的下属还得努力地去找证据。
她还保留了一些当初在案发现场拍回来的旧照片,那些照片大部分都是那些刻在水管上的涂鸦文字。她用大头针把它们都别在了墙壁上,就在她女儿的彩笔画中间。
奥肖内西很想知道,安妮那天晚上是很快就死了,还是经受了一番折磨后才死去的。她总是禁不住的想象,如果她自己在那种情况下会怎么样。是想快点死呢,还是会为了孩子甚至说是为了蒂姆而继续等待奇迹的发生?
蒂姆?为什么总是会想到蒂姆呢?她知道答案,一直都知道,她还爱着他,无论他做过多可恶的事情,她仍然忘不了他。
那辆墨绿色的福特“探索者”轿车已经不在这儿了。安妮的父亲把它开走了。对于他女儿失踪的案子,他曾公开的谴责警察局办事不力,甚至要求州首席检察官亲自介入调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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