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些作品那样,猪脚不是盘住那些“历史名媛”哼啊哈,就是想着左拥右抱享什么齐人之福!
要是捞着让历史重头再来的机会,还延续那副缺德猥琐、没出息的民族病,还不如发现穿越了,就一头撞死得了!
“嘿,老弟,林某何尝不知独木难支?何况俺这残废!”林道成并不忌讳自己的伤残。摊了摊一双残手,再晃晃短了一截的右腿。
有些无可奈何地说:“一杆枪,就是俺一家整年收成也拿不下……”
随后,又朝一间茅屋呶呶嘴,说:“柳爷想见见你,能赏个脸不?”
“呵呵,自家兄弟,客气个啥?俺也正想见见柳爷!”
吴毅一直想见见这位老考古学家,只是王、杜两家老人颇为忌惮,暂时隐忍了。
现在嘛,无需介意,自然是乐得见见!
………【第十章 柳社衣钵】………
临谷口的矮小茅屋,果然暗藏玄机。
说是个拱顶式空心石墩更确切。
厚实粗糙的木门后头,便是一个窄窄的土炕。
过于低矮的拱顶,迫使身材高大的吴毅,不得不选择最高处略微曲腿站立。
还是孟庆生和林道功殷切,合力搬过那个顶门的沉重石墩子,临时充作椅子。
“长官,王、杜二人救了你,犹如再生父母。可你就这么一走了之,不尝闻‘父母在,不远游’乎?置孝道于何地?岂非忘恩负义哉?百善孝为先哦。嘿嘿……”
里头点了盏豆大火花的油灯,一个白发苍苍面色煞白的老人斜倚炕上,见面打量一番,便是一通责问、一阵似乎鄙夷的怪笑。
“师傅,您……”坐在炕沿的林道功、孟庆生,显然有点手足无措。
“呵呵,柳爷,您是秀才,当知后半句是‘游必有方’。今日寇犯我中华,国土沦陷,国殇家危矣!后生要是再食古不化,拘泥一隅,岂非真是忘恩负义了?”
吴毅拱拱手,不疾不徐地说,一点儿也没有发怒的迹象。
世间事物总关联,以老人的坎坷经历,不至于是食古不化的那类,有什么可生气?
这令惴惴不安的孟、林二人,长舒一口气。
“嘿嘿,长官果真人中龙凤,道功、庆生,跟好喽!这往后啊,柳社全都听吴长官的……老啦!残咧!要不俺都跟着走也!”
柳爷扬扬枯瘦的下巴,拿起矮几上的大烟枪挥了挥。
没错,你试图了解别人的时候,别人也会想方设法了解你。
吴毅“跑到”狼窝沟这些天的任何事,三妮等人是不会瞒着柳爷的。
柳社虽小,却也百余口。
衣钵相托不是老人心血来潮,而是深思熟虑。
老人坚信眼见为实耳听为虚的古训,有意恶声恶气出言试探。
以他自己的标准觉得,眼前这娃不是简单鲁莽“丘八”,而是具备文韬武略的深沉后生。
还有什么不放心的?转而怕人家不肯要他这样“旁门左道”的小团伙喽!
孟、林二人,赶紧着填上烟泡。
烧过烟泡,柳爷精神头不错,打开话匣子,滔滔不绝地讲起自己的过往史。
从清末一名秀才,沦为盗墓贼,其过程不亚于精彩的传奇小说。
吴毅静坐一旁,耐心地听着。
老人的沉沦与挣扎,何尝不是近代历史剧变中的国家、民族、社会缩影?
彷徨、迷茫中,强国梦、列强的欺辱、形形色色“自己人”的无耻表演,交织折磨着几代人!
用心当个好听众,只有收益,而无损失。
何必学喷子类型愣头们,以为动不动谁说话都不耐烦,那才好自我标榜“舍我其谁”?
“娃,可别瞧不起俺们这些倒斗子的!小鬼子来了,国家破碎,俺们也没少跟他们斗。俺这柳社,让俺给败光喽!只剩下百十号人,全都交予你,带着给口饭,杀敌报国……”
柳爷扬起皱巴巴的枯瘦老脸,不容置疑地将“考古队”全盘托付。
称呼也由“长官”改为娃,算是彻底“传承”喽!
“中!”吴毅简单却凝重地应承。
团结一切可以团结的力量,正是我党在敌后战场取得辉煌胜利的重要保障。
若是学网络间瞎叫唤的无脑人士、茅坑“文化人”那样,将这个摒弃在抗战阵营之外,将那个打入不许参加抗战范畴,大约也得像老蒋他们那样一泄千里,日后依靠地图开疆、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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