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笑道:“不是我不接受您邵大掌门的美意,而是要喝此洒,还需一道工夫……”
杨沧浪不禁咕噜道:“喝这酒儿可真麻烦。”
祝光明却笑道:“心急的人吃不到压轴好菜。”
平一君说:“我这酒是要点泡制的功夫。前面说过,这酒是南海荒岛上,将阿妈蟹新鲜活脱的运来,浸死在陈年上好红粉烧酒中。但饮它的器皿,也要特别不同,才见风味,诸位且看掌中杯……”
众人见那只杯浮面十分粗糙,但令人惊异的是十分单薄,拎在手里,跟一张宣纸的重量相若,瓷杯里却非常光滑,像布一般平柔,作螺纹状,瓷杯外观,有一种浮沉的黛绿作衬,在杯子上天然凝结而成的水状花纹,却渗以玛瑙色。
众人都失声道:“也会有这种杯子……”
邵汉霄徐徐地道:“芳我没有弄错,这种杯子轻如无物,外冷内热,是东瀛‘秋烧’精作,不知是否老眼昏花,看走了眼,却在这充满天刷浆糊,胡云!”
平一君叹道:“邵掌门人好眼力,不错,正是扶桑岛国之‘秋烧’精制。
平一君顿了一顿又说:“诸位也许会说我平老头儿,吃饭喝酒也要卖了裤子换锅子,穷讲究来着,只是喝这‘醉蟹酒’,忒也非讲究不可。这酒盛到秋烧的瓷杯里去,再温一温,香味四溢。醇味加倍,而且秋饶的瓷皿外冷内热,酒温不散,酒劲加浓,如此喝来,方才是人生一大乐事也。”
当下平一君便叫家丁生火烧酒,他自己却先叫上菜,这时众人才明白小初这一大堆杯呀碗呀的用途。
这时酒给火一逼,各人虽未尝酒,但酒意都浓屯起来,祝光明道:“这世上的酒,能有多少是未尝便知是好的?今个儿初闻‘醉蟹酒‘秋烧杯’,可谓未饮先醇了。”
众人哈哈一笑,这时菜已端上来,第一道上来是清蒸鲥鱼,鲥鱼古名鱼,形秀略扁,色白如雪,肉嫩肥美,时宫中达官贵人赐宴时,复日以冰雪护船来系指鱼鲜甜美,对筵者与请筵者而言,都是奢华的菜色。这鲥鱼合作两道菜肴,一蒸一炙,清香扑鼻、文征常食欲大开,道:“醇酒,名菜,平家庄确实是人间天上。”
杨沧浪也说:“这芦笋蒸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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