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名堂,眼倒是有些酸涩。
“不看了。”冷玄说着,也不问裴冷枢的意思,径自将烛灯灭了。
船内一片漆黑。
裴冷枢无法,只得放下手卷,轻叹一口气:“旁人说要坐这乌篷船,是白日里坐了游河的。你怎晚上包了来?”
话音刚落,就感觉一只冰凉的手拂上了自己的下巴:“枢,我们还没在船里试过,不是吗?”
裴冷枢身子颤了颤,复平静下来:“你怎么……不想别的事?”
冷玄“扑哧”一声笑了出来,又自个儿笑了许久,方道:“别的事?别的有什么事?玄冥也灭了,人也散了。枢,你会一直陪着我的对吧?”
裴冷枢明白冷玄这是心里有犯疙瘩了。他再怎么冷漠,再如何狂戾,终究心中有一块脆弱。他缓缓伸出臂,搂进了靠在自己肩上的那人。
冷玄不知为何,自己也叹了一口气。
这船内没了灯,自是漆黑不见五指。冷玄凭着感觉,一只手拂上裴冷枢的面颊。
“枢。”他轻唤道,吻上裴冷枢的嘴角。裴冷枢也细细回应,手始终搂紧了冷玄的肩背。
河面,水晃得更紧,船摇得更烈。
次日,二人就退了乌篷船,又雇来两匹马,任马自行。
裴冷枢的马全身呈红棕色,冷玄的马则全身纯白。在马棚里,裴冷枢就注意到冷玄盯着这匹出众的马离不开眼了。
玄冥在山上,他俩自也不会有什么养马的经历。多数时候要用马,都是驿站里雇了来,用完便还,更不会说跟那匹马产生什么感情。
冷玄自小便很羡慕那些自己有马的人。
裴冷枢省得,二话不说便雇下这匹白马,将缰绳递上前。
马儿没受鞭,便走得极慢。两人这是准备游山玩水,自不必抽鞭催马。
“不若,便去吧这马买下吧。”裴冷枢的马行在冷玄的马左侧靠后半个马身的位置,道。
“那多麻烦,还得给它起名字。”冷玄头撇向另一边,装作欣赏风景。
幼时,裴冷枢不知为何,编了个谎,是说若要养这些花花草草或是什么动物,就都得给它们取名字。否则他们死了,入不了轮回。
冷玄信得快。过得一日,就给捉来的蛐蛐儿挨个叫了名字。
裴冷枢不想,当年一个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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