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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种啊,那要到三楼文老板的雅座去,那里头都是大诗人大学士,留的对联一定很特别!”
“喔。”阿风眨眨眼睛,转头看向秦杏子。
秦杏子客气地朝老板微笑一下,用力把阿风推上楼,在他背后又低低地埋怨了一句,“什么吗,他还是没明白。”
阿风轻轻掩住嘴,打一个无可奈何的呵欠道:“我们说的那么不具体,他能指点到这分上已经够对得起人了。对了!”他突然停下道:“风铃呢?她人呢?”
秦杏子一呆,“她不在我这里啊,她没有找你吗?刚才不见的,我以为她找你去了!”
“没有啊!”阿风皱起眉,“这里人这么杂,该不会是出什么事了吧?”
秦杏子轻呼了一声,“她不会武功的啊,她该不会是上雅座去找对联了吧?”
阿风一动也不动,突然,他“呼”地撑着扶手跳下一楼,只听见“哧——哧——哧”几声,秦杏子心中纳闷着,却见阿风瞬间已将自己的衣衫撕成五六幅布条,然后他飞速转身,提笔在浅色的衣幅上铁划银勾地写下几个大字“夏口舞风铃速至黄鹤楼会面!风之笑!”写罢,香毫一甩,墨星四射,劲风动处,恰将那几幅布稳稳粘在墙壁上。
“喂,你怎么随便落名字啊?”秦杏子抓住阿风的胳膊低低地骂,“你想找架打啊?寻舞风铃也不是这么个寻法啊!”
阿风轩眉一挑,一把抓住秦杏子的手又向楼上冲,“上雅座找她!”
秦杏子跟着冲了上去,心里却酸酸地嘀咕着,“太不公平了!舞风铃走丢了阿风那么慌,倘若现在血月好好的,发现我不在他旁边缠着,他一定要快乐得翻跟斗了。”
雅座果真就是雅座,一点不夸张,连吃鱼的人都文雅得要翘着兰花指剔鱼刺。
阿风猛刹住脚,往日万事无所谓的眼光突然变得犀利如电一般,目光在楼上各座扫视一眼,失望立刻爬上了眉梢,但还是亮起嗓子喊了一声,“风铃!舞风铃你在不在?”
楼中品茶的雅士们纷纷抬头朝阿风望去。煮茶的文老板侧脸瞟向阿风,眼光正触到他那被扯开的衣摆,那老板皱一皱眉头,走向阿风,伸出精瘦的右手道,“要喝茶,点菜?入雅座可得先付费!”阿风甩出一个冷笑,从怀中摸出一样东西塞入那老板手中。老板低下头,这一低下头可就再抬不起来了,一颗瘦瘦的脑袋几乎要埋进掌心中,那掌中竟是一锭二两来重的金锭!老板半晌才抬头,颤颤道,“客,客官……”
阿风从唇缝中迸出一声冷哼,“你以为金子是用来买什么的?”
“是……是……”他害怕正视阿风冷得怕人的眼神。
“你当然不知道!”他随手从火炉上提起一壶准备泡茶的开水,“不是用来买茶的,是用来买你这种人的脸皮的!”他一招手,壶中的水开始流出,“你就和你的钱一样脏,这里的雅座怎么能用被你玷污过的水泡茶?”
秦杏子一伸舌头,“原来他发起火比我还来劲。”想着秦杏子已步入正座,四下张望着,希望能发现什么舞风铃的痕迹。
阿风甩下战战兢兢的老板,一转脸突然换了满脸和气又阳光的笑容。他一把拎起另一壶冷水,一掌拍向壶底,刹那间,在座的每个人都清清楚楚地听到水在壶中沸腾的声音,随后,烟也冒了出来。
突然,走到窗边的秦杏子叫了起来,“阿风!阿风你看——舞风铃!”
“哪里?”阿风匆匆搁下茶杯奔向窗前,顺着秦杏子指着的方向看去,窗外是滚滚长江,江边一群小孩子跳着叫着,追闹着玩球,玩踢毽子,而舞风铃那淡青的长裙就在其中——显眼极了。
阿风长吁一口气,猛然抬手一按窗台,身子便轻盈地飞出了窗外,只留下一丝风吹着秦杏子,吓她个半死。
“阿风啊,你未免也太谦虚了吧,还说轻功会不如舞风铃?”秦杏子探头看了看好深的楼底,脚下一软,缩了头在满座惊嘘中“噔噔噔”的跑下楼去……
转了好大一圈才到江边,待秦杏子气喘吁吁地赶到那一群孩子身边时,她却呆住了。
方才阿风一直紧张得要命,这会却一动不动雕像一般,立在离孩子们十步开外的地方,认真地看着他们。
秦杏子一肚子的莫名其妙,“风……”“铃”字尚未出口,她只觉得一阵冷风刮过,阿风的手已经将她的嘴死死捂住了。
“不要乱叫!”阿风压低了声音。
秦杏子吃惊地瞧着舞风铃,“她怎么一动不动?是被点了穴吗?那你要快去解穴呀!”“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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