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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刚开始并没有伪装吧。关口君,情书的信封上大概是这样写的没错吧?」
京极堂从笔筒取出笔后,很快地写在白纸上,拿给我看:
「『久远寺京子小姐』」
「你记得藤牧的日记吗?这就是他所说长时间思考的『虽是小事、但却是极大的谬误』的真相!很少用桔梗的梗字做名字,一听到梗子,很自然地会想起京都的京吧。然后别说读法了,从字面来看,京子与凉子也很接近。」
「你又玩弄诡辩……想欺骗我是不行的。说是把字弄错了,但是KYOU、这个KYOU字多如繁星!我不信。」
「就知道你会这么说。我已经取得确认了唷。院长,我听说你们最后的家族旅行,确实是在中日战争发生的时候……」
「是的……」
「关口君,你来这里的日子--昭和十五年九月十六日--是你忧郁症发作的日子。那一天,才是久远寺家最后的家族旅行的日子。我和箱根的仙石楼连络调查过了,住宿登记簿上也登记了久远寺嘉亲、菊乃、梗子三名客人。那一天,只有时藏夫妇和……凉子在家。」
「那……那……那么--」
我凌辱了的少女是凉子。
我全身的肌肉松弛,关节也失去了作为关节的性能,我成了木偶。
对我而言,凉子是比藤牧更强的禁忌。那在樐窘虻陌旃�页醮蜗嗉�本椭�懒说摹=舯ё潘�母写ィ�⒎乔笆赖母芯酢N业南赴�桓龈龅亩技堑谩A�业哪远技堑貌恢�赖募且洹! �
「我……我……」
别再多说了。京极堂的眼睛暗中制止了我。
「嘿,见过面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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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喂,这样的话……收到藤野牧朗的情书、多次和藤野牧朗约会、终于怀了孩子是的女人是……」
「凉子小姐!」
「那、那是真的吗……?啊……■那个时候■凉子的对象是牧朗君吗……?」
院长愕然了。他的皮肤完全成为土色,厚唇打着哆嗦:
「菊、菊乃,你知、知道这件事吗?」
院长第一次喊自己妻子的名字。
「刚开始……并不知道。但是……九月的时候吧,我从富子小姐那里听说年轻夫妻的感情好像很奇怪……所以去探了个究竟。结果,在途中,研究室的门开着……我稍微瞄了一下……牧朗先生不在里面,桌上放着旧信,我倒无意偷看,可是……」
「写着什么?」
「是告知可能怀孕的信。日期是昭和十五年的除夕夜……是凉子的字迹。我忘不了。■那个时候■告知■怀孕■的信。我……混乱了。费了十年的辛苦,终于娶了梗子的牧朗先生,竟然与妻子的姐姐私通过……而且,最初前来求婚时,牧朗先生和凉子就已经有了关系。左思右想后,我……想,会不会凉子和牧朗先生共谋,要报这个久远寺家的仇呢……?」
「仇?」
「两人之间所怀的孩子的……仇!这么一想……我……很害怕……简直坐立不安。而且那种恐怖的想法如果是事实……梗子就太可怜了。和那孩子完全没有关系……该被怨恨的话那是恨我。我悄悄地叫来梗子,我问她,牧朗先生是否和凉子暗地里相会?当然……我没说出过去的事,但是……梗子……好像什么都不知道。」
「喔,所以梗子怀疑两人的感情!事务长,你的担心,似乎成了大悲剧的引发机喽……!」
听到这话,菊乃现出凄惨的表情,院长发呆似地凝望着桌上的茶杯,一面喃喃自语:
「为什么不告诉我,为什么一句……也不告诉我呢?」
「你……不是说,包括婴儿不见的事……烦人的事,都不要听吗?所以我……不修边幅地,才非常拼命的……」
「我知道,我知道,不过……」
「事务长,你果然和掩盖事件有关呢!」
木场大喝一声后,夫妻的争吵总算告终了。接下来是不和悦的沉默。
「请让我听听凉子小姐的事……我还是不了解。」
「阴阳师老师……并非全都如你所料……」
「当然。我只是重组了零散的事实而已。掉了牙齿就看不到牙齿完全的形状了。」
菊乃幽幽地笑了,于是第一次浮现温柔的表情,开始说了:
「第一个孩子……以不幸的形态死了……而且我又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