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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门房不动,眼神狐疑的打量自己,她急急添了句:“小女子断不敢在晏府门前,口出妄言胡说八道。您要是不信,可找少夫人前来当堂与我对质,便可知分晓。”
原来是个女的!莫怪乎,声音如斯婉转,柔美动听。只她这身落魄样儿。。
门房面色为难,她说她是少夫人的堂妹,他当是不敢怠慢。举凡牵涉到少夫人的,那都是大事儿,万不能出一丝的差池。
不然,轻则他饭碗不保;重则,丢掉性命也不是稀罕事。
但也正因为爷对少夫人的看重,使得他不敢轻易打搅少夫人。他是门房,要做的事就是把关!世道险恶,这花子说的未必就是实话。倘若无端惊扰到少夫人,爷怪罪下来,他首当其冲,可是担待不起!
“你说你叫柳玉儿,是少夫人的堂妹?可你怎地这副模样?”门房直言不讳质疑道。
他这一问可谓是戳了柳依晓的心窝,勾出了她那些不堪的伤心事。当下不必演戏,她已是悲从中来,眼泪汪汪。。
“大叔,你只管快快去禀了少夫人,告知她,我们柳家遇上了大不幸,遭了大劫!一伙强盗将柳家洗掠一空,大伯,大伯他,他老人家活生生被贼人给害死了!”
她留了心眼,没有提及姨母。只因姨母那老贱人,现在名义上还是晏家里头,那位少夫人的母亲。她怕说多了,会露陷。
她记得,柳府财尽后,姨母曾想过要到晏府寻求接济。骄横道,不管那于六是死是活,她都是晏府的亲家母,是晏家主子爷的岳母。老贱人想利用这层关系,找晏家大捞一笔。
没曾想,却是那姓薛的恶徒,阻止了姨母。这个平素见钱眼开,贪财忘义的吸血鬼,罕见得表现出审慎的态度。
从他嘴里,她和姨母得知了许多,关于晏家少主的为人,以及他那些令人胆战心惊的狠辣手段。
他言之凿凿,她和姨母听得惊疑不定。
老贱人当即颤声追问:“你所言当真!”
那贼人一脸笃定:“错不了!只怪你们妇道人家,久居内宅。头发长,见识短!不懂识人!!云城晏爷那是甚么人?!你们居然敢算计到他头上!殊不知,他真真是个阎罗爷,惹过他的没一个有好下场!”
姓薛的甚而放言:“我看呐,那老货与你们音信不通,八成是被瞧出了破绽,凶多吉少。晏家,你们就别指望了!那不是咱们能惹得起的!”
姨母却是不信:“听你说来,那晏家主子行事霸道,睚眦必报。他若起了疑心,怎地不去报官,或者一如他传闻中的作风,寻机把我们柳家给灭了!”
柳夫人自是想不到,晏逸初出于对舒念宁的顾虑与爱护,而起的思量与安排。更是当局者迷。。没有深思过,她们柳府当下可不就是被灭了。。。
姨母的诘问,薛昊也回答不出,只粗声怒道:“我怎么说,你听着便是!无知妇人,哪来这多歪理!”
老贱人到底是听从了贼人的话。也是!与其去晏家冒险,不如寻个安妥。开妓馆,操控她这个弱女子,轻而易举,来钱还快!
由此,老贱人恨声怨忿那贼人急ˇ色!毁了她的处ˇ子之身。
气怒道:“败家玩意!你不是不知处ˇ子开&苞,能多赚好些个开&苞费!你怎地就是管不住自个的裤ˇ裆!非得要沾她的身子。如今可好!为了你下面那根烂驴ˇ货,眼瞅着到手的银子,就这么白瞎了!”
那恶徒恬不知耻,一双色眼露骨的望着她,大言不惭道:“怪不得我!要怪只怪这小浪蹄子,生得狐&媚勾人,但凡是个男人,便没人能受得住!”又转而对老贱人言道:“你放心吧,单她这生就的风骚样,便不是雏儿,也能给咱们带来大把的银钱。”
柳夫人伙同薛昊奸&淫柳依晓时,心里是打着到晏家讹钱的主意。就指着薛昊能替她撑腰,是以随了他的意,帮着他一块算计了柳依晓。作为对他日后出力的犒劳。使得他能心甘情愿,与她同心。
谁知,去晏家讹诈的路,却是行不通了!听了薛昊所言,她不由对那“阎罗爷”心生忌惮。主要吴嬷嬷自进了晏府,便杳无音讯,也是蹊跷。
如此,她便记挂起柳依晓失&身这茬上来,免不得扼腕叹息,悔之不迭。
才貌双全,色艺双绝的侄女,自小娇养,通身千金小姐的做派。这样的女子为娼,最能招蜂引蝶。
令其先做清倌儿,铁定能招来不少纵ˇ情声ˇ色的纨绔子弟,或性好渔ˇ色出身富贵的老少爷们。
待吸足了噱头,再瞅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