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起来像是人工的,他面对穿着高跟靴,比自己还高的赵盈颇具压力,畏缩地把手上的行李攥紧了。
赵盈知自己问得失礼,要司机将徐泽的行李放好后,就一同进了后座,徐泽闻到她身上沁人的香水味,心里更紧张,支吾道,“姐姐你好,我是书今的好朋友徐泽。”
赵盈冲他笑笑,客套地问过乘机是否顺利,身体有否不适,又问徐泽多大,是做什么工作的,徐泽都谨慎地一一作答。
没问上几句赵盈便感知到,徐泽是个没有城府,不长心眼的老实人,又认为自己的弟弟找了个这样的替身,重走和初恋的恋爱旅程实属无语,心下也比较同情徐泽,就问道,“我弟对待感情挺混账的吧。”
徐泽困惑地瞪大眼,告知赵盈书今对他的各种善举,听的赵盈连连皱眉,最后甚至不知该说什么好。车子快到酒店的时候,赵盈才犹豫地对徐泽说,“只看表象,可能确实快乐些。”
徐泽有些为书今抱不平,说他不是姐姐说的那种虚伪的人,赵盈笑道,他不是虚伪,他就是习惯性对人那样。弄得徐泽心里多少不愉快,也不知道书今的姐姐怎么说话不向着书今呢。
俩人进了酒店大厅,徐泽才发现不同于外观的高大简洁,里头的弧形门洞高耸,灯光分散且不明亮,内饰金碧辉煌的,地上的花样长毯很柔软,徐泽踩得都有点飘飘然。
侍者引他们进到套间,会客厅里也延续着古典的风格,墙上挂着张精细裱装的大幅风景油画,矮几上堆有水果糕点,对面是一台壁炉,电子火光摇曳着,房里仅仅开了一盏小灯,眼下的一切都像徐泽在书里看到的宫廷光影画。
不多时,里间的卧室里发出声响,书今穿着米色的浴袍,从灰暗走入光下,在徐泽微微近视的眼里,轮廓从充溢着花卉的毯,金边的画框与灯盏,焦茶色家具,黑沉的大理石板背景中浮现出来,是比画还要梦幻的存在。
赵书今于单人沙发上坐下,把茶推给赵盈,他面色冷淡,见到徐泽并未流露出更多喜悦,只是喊了赵盈一声姐,而后说,“最近都是阴天,难得今天放晴,我想去那个收藏馆,阳光穿过穹顶的钢结构,应该很壮观吧。”
赵盈无所谓说,“都可以,看你。”她转过杯柄抿了口茶才想起徐泽,又问,“徐泽才到,不让他歇歇再走?”
赵书今点了烟,面容懒散又颓丧,徐泽不知道为什么,觉得在异国的书今好像和除夕夜那天的不是同一个人,眼前的书今身上好像蒙了一层灰,是发旧的,像要腐坏掉。
赵书今看了看徐泽,不在意地问,“你累吗?”
徐泽被问倒,他也说不上累不累,因为他在飞机上被好吃好喝地伺候着,睡了好几觉,被人这样服侍,怎么还能抱怨辛苦呢,可是身体还是有一些疲累的感觉,他也不知道为什么。但听说书今有很想去的地方,徐泽觉得自己忍一忍也是没有关系的,就说,“不累啊,书今,你想去哪里我都可以陪你的。”
赵书今听了这话似乎很受用,他淡淡的笑了,可是笑容却算不上好看,是不属于明灯下的惨淡模样,他招了招手要徐泽坐近些,叹了口气说,“新的美好,替代旧的难过。”他拍了拍徐泽的手背又道,“还是挺难的。”
徐泽反手握住书今的手急切地说,“书今,你不太对,是不是和家里人吵架了才变成这样。”他又看了看赵盈求助地问,赵盈无所谓地喝着茶说,“没事,不用管他,最近几年他只要到我这里,都这副德性。”
徐泽横竖看书今的面色不对,就问赵盈可不可以等会再出去,他要帮书今去里间做个简单按摩,赵盈说她可以在厅里办公,无所谓等不等,徐泽就拽着赵书今去了卧室。
书今本以为徐泽是想讨要拥抱,就想说他当下没有太多兴致,哪知道徐泽脱了外套,在浴室里找到了精油,就将袖子捋起来,手法专业地开始帮书今按摩头部和肩颈,刚开始赵书今还和徐泽说他多此一举,可按着按着,确实就感觉郁气散去一些,书今也就不再多言,随徐泽折腾了。
当徐泽把书今的背部推按结束,赵书今竟然神奇地发觉,即使回想起七年前在这个房间,自己同年少的周景言互诉衷肠的画面,也不再感到悲伤和留恋,因为身体被推得舒展开来,心也变得敞亮。
徐泽看书今气色好了不少,终于舒了口气,问他,“是不是好多了!”
赵书今起身揉了揉他的发,拉开窗帘,让阳光散进来,对徐泽说,“谢谢,我收拾一下,咱们就出门。”
徐泽点点头,洗净手后将大衣,围脖都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