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背叛,死亡,每一天都在发生。你死我活,是他们这类人的生活准则。
不存在悲哀或是其他的多余情绪,要做的,只是活下去。
那是雇佣兵的生活,今朝有酒今朝醉,因为他们不知道,自己是否还会有明天。
而他在那个男人身上却看不到那种惘然,渊似乎永远都笃定自己会一直一直的活下去,无比强大的活下去。
他一直知道,渊其实是极狠心的人。
可他才知道,原来渊对待自己时,才是最狠的。
他无法想象,当他们在日本阳光灿烂的午后抱怨着渊的归期不定时,渊是否刚刚从某个尸山血海中蹒跚的走出来。
不敢去想。
他要做的,只是把自己的背交给渊,信任他,然后一直一起走下去,直到,死亡将他们分开。他是这么想的。
知道么,野兽是嗜血的生物。
物竞天择是法则,追随强者,是天性。
所以,他看着那人浴血的身影,心潮澎湃。
他所无法抵御的,让他屏息的美,在生死的边缘重生的战神,凛冽而邪魅。
那是你温和外表下的本性么?
暗夜的王。
然后……
事情是如何发生的他已记不清楚,等他从那一瞬间的沉沦中清醒时,他们已如两只失去理智的兽,在那奢华的床上纠缠。
急切的扯下彼此身上的遮蔽物,膜拜青年瘦削却隐藏着极强爆发力的躯体,细细的逡巡。
吮吸着,啃噬着在对方身上留下属于自己的印记。
没有太多的温情的前戏,只略略的用体液沾湿的蜜穴被粗长的烙铁般的硬物强行攻进,涩滞的甬道因为鲜血的润滑而变得畅通,疼痛和血腥味只是更加激起那人心底潜藏着的兽性,动作愈加大了起来。
他紧咬着那人的右肩,双臂攀附着他的背,两条纤长而有力的腿缠着那人瘦削而有力的腰,以一种全然承受着的姿态任那人在自己身体里冲刺着。
他想要确定,那个人是和他在一起的,就在世界上离他最近的地方——他的身体里,彼此之间再没有一丝间隙。
弱点被攫住的感觉,很微妙,难以言喻,于是他只是喘息着接受前后被同时攻击所产生快感。
后庭传来的痛感已不如刚被进入时那样疼痛,酥麻的感觉自尾椎一路向大脑传来。
某处被擦过时的感觉让他不自觉的收缩着内壁,下一秒就发现,那灼热的巨大在他体内又胀大了好些。被填满的感觉让他满足的叹息……
而那兽血沸腾的人依旧不知疲倦的在那高热的密径里律动,慢慢的抽出,再凶狠的进入,每一下都重重的压在那处敏感上,叫身下的人不可自制的失了神智,只能无意识的发出细碎的呻吟,檀口边还带着因为无法闭上而流出的银色液体,美的摄人心魂。
身下黑色的丝质床单已被红色与乳白色交织的液体所浸染,显得格外的淫乱,两具生机勃发的躯体在上面纠缠着,似乎永远没有餍足的那一刻……的
麻烦来了
“我以为……你是个聪明的女人……”
“哼,你就好好享受这最后的得意时光吧,我很快就会把你从那光鲜的位置上拉下来了。”
“既然如此,那么,你加油吧。”
“我当然会加油,不然,怎么能够将我这二十年受的苦一一偿还呢!!!”
不欢而散。
“母亲,您找我。”
“都看到了吧。”
“是。”
“有什么想法。”女人鲜红的单蔻刮过茶杯,面上依旧没有表情
“父亲不是那种人。”那个男人虽然随时发情,但决不可能那么蠢,给人留下那么大的把柄。
“是么……”即使从未被重视,也还相信自己的父亲么。
“我确信。”但,为什么老狐狸什么都没做,却放任那个女人出现在他们面前呢。他隐瞒了什么?
“你先下去吧。”
“是,母亲。”需要告知那对夫妇么,老狐狸可是从来没说过,家族要由他的父亲继承啊。偏头想了会,他决定秉持沉默是金。
“最近怎么都没看到类,他都忙些什么啊?”某个正幸福的天怒人怨,背景是盛开的矢车菊的凤梨头,终于想起了多日不见的好友。
“好像是他家出了些事情吧。”黑道上的消息自然传的比其他渠道要快些,美作玲想起那日属下报上来的信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