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或许是因为她那双纯真崇拜的大眼睛,和她那小巧微俏的鼻子,又或许是因为她洁白贝齿轻颤地咬着嫣然盾瓣,一副羞涩心慌的模样。
她绝对称不上是美人,但是在这一瞬问,她神情所流露出的清新韵味,却深深地打动了他心底的某一根弦。
她的脸蛋……很温暖、很讨喜……
向扬怔了下,他情不自禁地轻轻抬起手,缓缓碰触了她的嘴唇。
好柔软细致。
突然间,他好想尝尝那滋味是否像手中的触感一样好?
向扬着迷般地渐渐靠近她的脸蛋,深邃性感的眼眸紧紧地锁着她的目光,小腹的热力正叫嚣着欲燃烧。
他的视线落在她的唇上,凝视的火热程度彷佛正在爱抚。
费琪低喘一声,被他的眼光看得全身灼热起来。
就在向扬的嘴唇要碰上她的唇瓣的前一秒,蓦然响起的一阵喇叭声却敲碎了这神奇的一刻。
向扬神往迷慑的眼睛倏然清明起来,他硬生生地将身子抽回,不可思议地怒瞪着她。
“你究竟对我下了什么药?”老天,他居然会对一个平凡女人有欲念?
该死,何时他的眼光已经低到这种程度了?
费琪眨眨眼,还无法立剑从脸红心跳的情绪中醒来。她傻傻地问道:“啥?”
“没事。”他迅速地踩油门,车子飞快飙离现场。
费琪咬着嘴唇,有点心慌地看着他,“呃,虽然是我自己死皮赖脸跳上车的,不过……我可不可以问一下,我们现在究竟要去哪里?”
向扬锐利地瞥了她一眼。此刻的他正被内心的愤怒所淹没,他疯狂地想要反击这一切陌生的感觉。
最好的方法就是伤害她,证明她只是个半调子,自己丝毫不受她所蛊惑。
向扬的眼神冷到极点,又带着一丝狂乱的情欲,“你不是想得到我的垂青吗?”
“垂青?”她还没搞懂。
“你不是很想和我疯狂缠绵过一夜?”他斜睨着她,轻蔑地道。
或许和这个青涩乏味的小花痴共度一夜后,他就更能找到厌恶她的理由和力量了。
费琪的脸迅速涨红,她紧抓着椅背,惊愕地喃喃道:“缠、缠绵一夜?”
她还没有想到那么远呀!
他眼底燃挠着一小簇火焰,唇角坏坏地扬起,“你巴望的不就是得到我的身体,分享我的权势吗?”
“我才不是。”她瞠目结舌。
“女人嘴巴上都这么说,实际上心里在想什么,还不都一样?”他冷笑。
“我才不是这样。”她冤枉地嚷道。
“否则你上我的车做什么?”
“我……我……”她眨着眼睛,纳讷地道。“我又不是那个意思。”
“要不是什么意思?”他终于发现到该如何对付她了。
只要一谈到情欲或上床,就有办法堵得她说不出话来。
这个发现让他莫名地高兴了起来。
费琪脸红了。“我……我只是喜欢你,又、又不是现在就要和你……那个了,再说我们又没有结婚。”
他像是听到世纪大笑话般,不由得哈哈大笑起来。
“结婚?”他笑不可抑,“别傻了,你难道不知道,我是不结婚的吗?”
从来没有女人敢跟他提到『结婚』这两个字,难道她不明白,花花公子是从不会怪到落入婚姻的陷阱当中吗?
“你会改变的。”她倒是信心满满,“我相信你会改变的,等到你对女人有信心了之后。”
“我何必对女人有信心?我只要有『性趣』就好了。”他故意邪邪地盯着她。
费琪一阵脸红心跳,她舔了舔舌头,“我觉得你把女人看得太过于随便了,我们不是玩物,我们也是有思想,有感情的动物。”
“和我上过床的女人,从没有一个抱怨这一点的。”他挑眉,“她们倒是挺乐于当我辛某人的玩物,所以你也不必枉作小人了。”
“你何必这么说呢?”她认真地打量着他,“你这样是错误的观念,这并不是健康均衡的两性相处之道。”
“你的学历多高?”
“二专毕业,怎样?”
“失礼得根,我是耶鲁大学的企管硕士,副修现代心理学。”
她嘴巴张大,愣了一瞬,“那又怎样?世界上多的是光说不练的人,再说高IQ并不等于高EQ,心灵的成熟与否和学历也没有绝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