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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前时,炎月已经奄奄一息,七窍中俱沁出血来。
风间流云走到炎月身边,静静地看着已经晕过去的炎月。
他忽然伸出手去抹净炎月嘴角的血丝,回头对众大臣道:“炎月已成废人,诸位大人可否满意?”
雪中奇等人见风间流云如此辣手无情,也不由暗暗心惊,哪里敢说半个不字,都找个理由匆匆离去了。
风间流云等众大臣都离去了,将炎月自墙洞中抱出,一阵风般向后院外冲去。
小铃儿眼睁睁地看着这一切发生,自己却无力阻止,手背早被自己咬得深可见骨。此刻见风间流云带着炎月走了,终于忍不住一口血喷出来,直挺挺地晕倒在地。
背负着宿命,本就是一种悲哀,而连与宿命抗争的机会都没有,算不算尘世间最大的悲哀?
外传九·月之怒·月之泣(下1)
如果法律判定一个人有罪,这就是正义。如果皇帝将已被法律判定有罪的人赦为无罪,这就是权力。在正义与权力之间,王选择了权力。正义,对王来说,是不需要的无聊东西。只有权力,才可以让他达成理想。可是,两千多年来,我却不知道王的理想究竟是什么,对一个没有任何嗜好,不对任何女人动心的人来说,究竟什么才能让他快乐?
——黄思秦
***
炎月醒来时第一眼看到的,是他父亲一脸的疲惫。
扑鼻而来的幽香,柔软温暖的大床,宽敞明亮的房间,这里不是炎月多年来所住的柴房,自炎月有记忆以来,还从未进过这样好的房间。
看到炎月醒来,风间流云擦了擦额头细密的汗珠,用略显沙哑的声音道:“你以后就住在这了。”
听到父亲语气中淡淡的关切,炎月强忍着哭泣的冲动,颤抖着声音说:“为什么现在对我这么好?是因为把我打成残废,心中愧疚吗?”
风间流云转过身去,背对着炎月,似乎不敢看他的眼神,淡淡地道:“因为,你毕竟是我风间流云的亲儿子。以后就让为父好好补偿十二年来欠你的一切。”说完这句话,风间流云头也不回地向房外走去。走到房门处又停住脚步,略略转过头,“你身上的断骨,为父已用家传疗伤术替你接上了,最多半年,你又可以恢复成以前的样子,你……不会是残废。”
看着父亲高大的身影消失在门外,炎月的泪终于止不住又落了下来。不过这一次,不是伤心的泪。
小铃儿从房外一阵风般跑进来,扑到炎月身上,抱着他大哭起来。十一岁的女孩以为自己最重要的人从此不能再站起来,但当她在门外听到风间流云的话后,她不禁喜极而泣。
炎月看着小铃儿身上崭新漂亮的衣服,正想着父亲是否连小铃儿的待遇也改变了,便听小铃儿咽哽着说:“元帅说以后要小铃儿当炎月哥哥的贴身侍女,他还说我再也不用做那些粗重活了……”
两个孩子,在华丽的房间中,哭泣着,幻想着美好的将来。小孩子永远不会记仇,对他们来说,以往的诸多苦难现在已经到了尽头,在今后的日子里,会有人来疼爱他们,关心他们。
***
亚兰古斯历三千七百七十八年,风间炎月正式得其父传授风间家族家传斗气“苍穹劲”,并开始修习家传武技,凭其天赋异禀,在不到两年的时间里斗气、武技成为风间家族第一人。雪中奇得知风间炎月并未残废,伙同一众文官与风间流云交涉,被风间流云将此事闹至冰河帝君处,冰河帝君弄清事情原委,重责雪中奇,对风间流云仅处以罚俸半年。雪家从此与风间家结下大仇,两家在朝在野均明争暗斗不停。
亚兰古斯历三千七百八十二年,风间炎月十七岁,小铃儿十六岁,风间沧月十岁。
其年,风间炎月投身军队,从普通士兵做起,凭其惊人武力,无双智慧,七年内南征北战,先灭北方十万马贼,再败南洋七大水寇,又平南方十六属国叛乱,其战功一时天下无双,年仅二十四岁便官拜帝国大将,得帝君赐爵“神武伯”。
亚兰古斯历三千七百八十九年至三千七百九十一年这三年间,亚兰古斯大陆两大强国冰河与火云关系交恶,两国边界常有摩擦,风间炎月奉命镇守两国边境第一要塞“雪神堡”,三年来火云帝国无一兵一卒敢从此地进犯。
自十七岁从军起到二十七岁爵至“神武忠烈候”,风间炎月共经大小战阵三百七十九场,十年来无一败绩,火云帝国诸多名将,提起风间炎月的大名也无不赞一声:“英雄!”
而在风间炎月镇守边关的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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