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扣着门,从门缝里,大叫:“崇哥哥……崇哥哥……”
他径直倒了一杯酒饮下,道:“阿秾,没有用,他如果真的会救你,你岂可岂会见到朕?”
闻言,她悲痛欲绝,软了身体,头抵在门框上,花冠抵着她的头皮发痛。
她转过身,泪如雨下,哀求他道:“你放过我,好不好?”
高祎上前,伸手擦掉她流出的泪,如玉的脸蛋,柔软,娇嫩,温热,让他让爱不释手。
为何偏偏对她爱不释手呢?
他不知道。
或许从她第一次从花丛中跳出来时,他就想要得到她了。她永远都不会知道那日大婚,他的心中有多憋屈,上看陈家脸色,下有世家咄咄相逼。
那日,是他最灰暗时刻的写照。是她的到来,带给了他些许星光。
他怎能让人摘走他的星光?
现在,就在今晚,他要得到她。
除了他,整个天下没有人配拥有她。
小崇都不行。
现在,将来,她与小崇都不可能了。
此后,她只能属于他一人,她的身,她的心。
他道:“别挣扎了,你逃不掉的。”
他动手将她沉重的花冠卸下,瀑布发丝自他手中垂下,丝滑的,芬芳的,痒痒的,酥麻的,他有些迫不及待了。
他低头亲吻她光洁的额头,小巧的鼻尖,至樱红的唇瓣。
她钝钝地,机械地接受着。
他紧紧地,重重地纠缠住她,最后一丝缝隙都不留,似要将她赖以生存的一切都斩断。
他闭上眼,为她的美好而沉醉。
忽地,一直安静的玉秾不知从哪里得来的金簪向高祎的脖颈处刺去,只可惜,她的刺杀对于一向警惕的高祎是失败的,他躲过了她的金簪。
她没有放弃,胡乱刺着。
他早就知道,今日,她定然不会如此乖巧听话。
对于常年习武不间断的高祎来说,制住她轻而易举。他牢牢地抓住她的手,力道之大似要将那只纤细柔软的手折断。
不堪忍受的剧痛迫使玉秾放开了簪子,随后,她的手被反剪在身后,高祎居高临下地看着她,目光凶狠而冷,他道:“阿秾,我不想伤你,但你别逼我!”
玉秾道:“不想不代表不会,我如今都这般了!”
她眼底的嫌弃和讽刺,刺痛了高祎的心。
他扯了腰带将她的手绑在身后,继而将她按倒在鸳鸯戏水的锦被上,轻而易举地撕开了她的大红嫁衣。
她拼命挣哭喊,挣扎,一切都无济于事。
制服她易如反掌,她的挣扎微不足道。他开始解白玉腰带,腰带上的龙纹显示着他尊贵的身份。
绝望间,她哭喊着:“高祎,若玉家之人得知你这般对我,定然不会放过你的。”
这个天下都是他的,她也会是。
他的上衣已经全部褪去,精壮的胸膛呈现在她的眼前,胸口那里,有一道可怖的伤疤,陈旧的,显示着他也曾有过浴血杀敌过的狼性。
他轻笑,脸色竟是狂狷,道:“你呀!还真是天真得可爱。”
玉家造反?难道当他的皇位是捡来坐上的!
他简单一个动作,便将她肚兜带子截断。
当他强壮的身体俯下时,她知道一切都完了。
她的快乐,她的幸福,她最珍贵的一切都将在这一夜全部被一人取走,不,不是人,是一只兽,一只永不知足的,吃人的兽。
它在啃噬她的血肉,她遍体鳞伤。
从他第一次遇见她,他就在等她成熟。
他本来不想这么早摘下她,这一切都是她逼他的。
她的眼里,她的心里有了别的男人。
想到此,他缓慢的怜惜变成了粗暴,一种沉醉的,疯狂的粗暴。
她的美好,她的甘甜,比他想象中更加醉人。
她的表情是痛楚的,不停淌的眼泪衬托着她的楚楚可怜。越是这般,他越想凌虐她,他要让她永远记得——是他,高祎得到了她。
灯火通明的房间里,高祎紧紧握着玉秾凉如冰的手,她的手如此小,他完全将她包裹住。毫无生机的她躺在床上,时而冷战,时而抖动,可怜至极。
此刻,他恨不得替她受了这份痛楚。
却也只能焦急等待御医诊断。
痛苦间,玉秾似又见到了她的娘亲,一如记忆中的模样,婉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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