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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解释道:“以殿下所说,东宫殿走水,恐怕内中并不是一个意外就说得过去的。”
单看皇城里来来去去的,都是些生面孔,我就不得不警觉了,如今东宫殿起火,他还随意地吩咐路过的人去报信,岂不是用自己地性命去赌路人的品性么?
“因此。= =殿下。谨慎起见,你还是避过旁人。亲自走这趟的好。”我说。
“喔。”东宫答应得不情不愿,拢了拢衣角,迈出两步,回头,“秦晏,你不同去么?”
“长青宫是后宫地方,不方便同去。”
“也对。”他便又挠挠头,跌跌撞撞往前去,再过几步,第二次回头,“那你今夜前来东宫殿,原本是要作甚?”
啊,这一乱起来都给忘记了。
我把即墨托我转达的话告诉东宫,后者此时才在脸上显露出危机意识来。= =他大惊道:“为何京卫指挥使会撤换的?前任分明是姓姜的老头儿,是个极少掺和杂务的良臣啊!”
“换人时候,总是圣上或殿下批过的,只是阅件太多,疏忽了吧?”我劝说,“如今追究为何会置换已经无意义,请殿下尽快寻得长青宫庇护。”
想了想,我又提醒:“殿下要当心其它皇。”
“为何呢?”
“手中无有证据,不能信口雌黄。”其实是怕他到太后面前告状,然后追究过来,我又拿不出证据,变成污蔑皇那岂非吃不了兜着走?“无奈之下,退一万步,只得先提醒殿下留心防备。”
东宫点头,又问:“如何防备呢?”
“生何事,如何应对。= =手下有利器,朝中有口舌,背后有依仗,这就是殿下的防备。”
做到以上三点,再来需要的就是良好地嗅觉和直觉,以及应变能力。当然,这都是以被动挨打、呃不、是以静观其变见招拆招为主的人,生存必备的素质。
东宫很少觉得自己处于被动,只要是现了,就会很有忧患意识地挣扎起来。
于是他忧心忡忡地沿路向长青宫去,我望着他消失在树木阴影中。便又钻入密道,原路返回。
这一来一回用了两支烛,再放回角落里,不知帛阳会不会现?
钻出密道口时候,回头还能望见皇城里火光冲天。****
来到街上,不时遇见出门看热闹的百姓。
商家的店面,二楼地房板也卸下来,店主与小二都忙着张望向天空。
长街上没几个行人,倒是一队队巡夜地京卫正往闹市方向去。我急忙避入巷道里。选小路溜到驸马府,敲了后门钻进去。
皇城里喧闹,这边也听得见,关门闭户嘈杂声减淡,赶紧休息。
翌日去衙门上班,只见沿街巡视地京卫多派了几组,查看上面放下来的紧急谕令,是长青宫的口谕,要求各部注意火烛,另又从工匠名册中点了一批人进皇城暂住。^^ ^^估计是要对火场清理回收,筹划重建事宜。
即墨又来了一趟,询问我昨夜究竟是怎么回事。我只能说不知。
他再问我东宫是否安好,我还是不知。
反正他没被透露密道的事情,于是我昨晚没进皇城去,根本什么也没看见。
即墨隐含怒气,指责我不关心东宫安危,拂袖走了。
在外打探八卦的老师爷没捞到好料,进来安慰我片刻,又被杨选以怠工的罪名吼走了。
我颇感不安地在署房里转了两圈。不知东宫到长青宫没有,如今又安置在哪里。要是在路上被对方的人撞见怎办?早知道还是我陪他去地好,不过话说回来,我与他一道行动地话,除了拖后腿也没别地作用吧?
“果然是个不省心的孩,平安抵达地话。= =今早也该差人送个口信到驸马府才对啊。”我低声埋怨着。
叩叩。
刚被带上不久的门扉又响起叩门声。
“请进。”
“打扰了。秦大人。”来的是个獐头鼠目的矮个儿男,看上去三四十岁,他推门进来望我一眼,又退回去对照一下屋外挂的名牌,确定再三,这才入内。
“请问阁下是?”
我望着这名访客,他的嘴脸我从没见过,应该不是衙门地人。
我们这衙门外也不是没有值守者。怎会让身份不明的人混
把鞋脱了排放好。来者飞快地鞠了一躬,低声道:“秦大人。您或许不知道小的,小的可认识你。”
我心里升起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