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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很有可能在什么地方藏着。看我和东宫逃命。
会是他指使地么?
不,应该不是,除非他喜欢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
他是知道我与东宫交往甚密的,哪怕嫁祸给东宫身边地舍人,也比直接指认东宫有说服力。
更何况,事发时候我恰好与东宫在一起,在帛阳说出监国这二字之时,他应该很明白自己的目的是什么。怎会明明看见我与东宫一起遭人追杀,现在还底气十足地嫁祸给他?
头脑坏去了还差不多。
也就是说,写信人声称幕后主使是东宫,但其实,对方对东宫并不熟悉,连东宫亲近我甚至会千里迢迢去见我也不知道。
如此实力不济的构陷,我会信以为真,那我头壳岂不也坏去了?
帛阳要是做出这么矛盾的诬陷,未免也太浪费他的智商了。
即是说,写信的人,对我和东宫都不熟悉,更有可能连帛阳这个收信人也不认识。那对方的目地是什么呢?
自从他们不愿意下水时起,我就隐约感到,对方其实并没有真想置我于死地。再结合帛阳“提前”收到的警告信绝对是提前的,否则不会易容完毕再来还赶得及可以大概猜测到,这就是做一场戏,给帛阳或者给我看。
一般来说,给帛阳看的机会大一些。
所以是真刀真枪,不小心真的伤了我,对方也没所谓,只会认为更有说服力。
这样看来,目的便是挑拨帛阳与东宫的感情了。
鉴于两者除了戒备,根本就没感情,也有可能是为了让帛阳对东宫产生敌意。
“帛阳,你说,那信上还写了什么?”
“喔,就说监国洞察你我之事,欲暗害我俩。”
嗯,要地不止是敌意,更是激起帛阳对东宫地杀意。
我想了想,故作不解道:“我们有什么事值得监国来谋害?”
“我们隐瞒的事颇多,每一件都可致命,你忘记了?”帛阳笑笑,伸手替我把夹入衣领内地湿发掂出来。
原本,随他碰我的发丝和脸,我已经是带着忍一时的心情,现在他的这个动作,引得紧贴肋间的湿发被缓缓抽出,我一阵冷噤,急忙抬手按住那缕长发,自行挑出衣襟之外。!!…!!
第二百二十三节 暗潮涌动私房话
~~… 不过这堵住的毕竟只是个缺口,男人真要借机发作,无论怎样的软硬围堵,也都是不会有效用的。!!…!!
我心惊胆颤地叠起双腿,尽量收缩自己。
帛阳听了我的话,轻笑一声,道:“娘子说得动听,可当作我是三岁童蒙?”
“这话伤人,我从无此意。”我皱眉。
他突然脸色一沉:“为何在下总有错觉,似乎四姑娘与监国相处的时候,并非如此拘束?”
“没有。”我抬头,试图撒娇,“帛阳,你真是冤枉我了。”
“何来冤枉二字?”
“我同他是知交朋友,他又当我是同性,我自然不能有太多顾虑。”我解释道,“如,与帛阳相处时候。我得注意笑不露齿,举止收敛,换做跟东宫在一起,便是饮酒击桌也没问题。你看,这不是友人与……与情郎的差别么?”
“说得好。”帛阳抚掌,却道,“四姑娘与帛阳谈话,从来条理清晰,利益明确,真看不出来有情无情。”
我快要骂人了,他现在的婚姻对象身份,根本就是强取豪夺来的,凭什么要求我有情无情。
再说了,要不是他一男人,在两人独处的时候跟我谈这话题,他以为答案会一样么?
上回拒绝他,他那强硬的态度,我可不想再见着。
我所说地。都是出于自保。谁让男女天生有那么大地差距?不想方设法忽悠着他,要是出了什么事,我找谁哭去。
抬手抱住肩部,我假意笑道:“丁公子真爱说笑,你二十好几的人了,怎么也跟那年纪轻轻的监国吃醋?”
“吃醋?”帛阳想了想,点头,“是啊。!!…!!我吃醋了。娘子有没有办法平复这醋意呢?”
“咦?”
哪有这么干脆承认的道理,他难道不应该嘴硬么?这样顺杆子爬,还要讨好处,未免太可耻了吧?
我往后蹭了蹭。
帛阳立马靠上前来,不让我悄悄逃开。
他的眼神不像是开玩笑,冷冷地质问着我:“驸马是京都衙门的咨章,太子是东宫殿的主人,是朝堂上的监国,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