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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的,为什么要做这种事?你知不知道这是在侮辱我。”
墨兰瑾锐一把抱住他,在他的肩窝处摇头,“我不知道,我从没爱过什么人,我想把我认为最好的东西给你,我必须保证你的人身安全,否则怎么配说爱你?顾砚,我活了这么多年才遇见一个你,无论为你做什么都是值得的。”
秦非雨任他抱着,不言不语。
两人就这么沉默着,墨兰瑾锐一直执拗的不肯放开手,而秦非雨则望着窗外,突然想起很多年前的一件小事,有一年国内遭受了金融危机,盛世理所当然也受到了波击,那时候他已与沈凤之在一起两年,他们虽然同居,但是财政一向各自分明,那次他自觉盛世再劫难逃,便打算将手上的一些资产给沈凤之。
沈凤之当时的反应跟现在的自己如出一辙,秦非雨自然心里感动,后来才知道沈凤之之所以不要,只是另有打算而已。
这世上千千万万的人,纵使努力的爱上一个人,要为之付出全部却是不大可能的事,而秦非雨已是个三十岁的成年男人,自然不可能犯这种低级错误,却在几分钟前,得知墨兰瑾锐像交待后事般的将所有资产赠于自己时,心生了为他付出一切的念头。
这个念头让秦非雨自己吓了一跳,又很快的释然了。
从前他爱沈凤之,愿意把一切都给他,结局却是被背叛。
现在他爱墨兰瑾锐,也愿意将一切都给他,若结局依旧如此也没什么,一个人这一生只有一次爱人的机会,上帝却给了他第二次机会,想想已是赚到了,更何况,他除了这副身体和为数不多的钱之外,真的没有什么能拿来输了。
“顾砚,顾砚。”男人将他更紧的拥住,嘴里温柔的呢喃着,用力的手臂似要将他嵌入自己的身体,融入骨血才好。
秦非雨伸手环上他的肩膀,轻轻的说:“墨兰瑾锐,我跟自己打了个赌,若你这辈子敢负我,我定让你不得善终。”
爱情就像赌博,每个人都有一次翻牌的机会,单看幸运之神是否眷顾,秦非雨想,自己应该不会那么倒霉,在同一个地方犯两次错误,而且,他知道墨兰瑾锐跟沈凤之不一样,是真的不一样。
墨兰瑾锐闻言,轻轻的笑了,然后俯身下来,在他耳畔温柔的说:“这应该是我的台词,我只爱过你,如果你敢偷吃,我绝不饶你。”
“偷吃不行,偷看总可以吧?”
男人咬牙切齿:“你敢!”
“那偷想呢?”
“也不行!”
“那要怎么搞?万一哪天我看你看腻味儿了怎么办?”
回答他的是被一只狼扑倒在床上,又好一番折腾。
秦非雨来英国的事谁也没说,跟秦风也只是说的有事请假,所以邓杰打电话给他的时候才知道他人在英国,邓杰在大洋彼岸大呼小叫了好一阵,才进入正题,“米兰时装周要到了,你什么时候回来?”
八月的英国刚刚下过雨,秦非雨站在二楼的阳台上,外面到处一片湿润,花园里的大波斯菊依旧开得灿烂,在这个国人喜欢种花的城市里,随处都能闻见淡淡的花香,秦非雨回头看了一眼床上还在睡觉的男人,突然有些不想走了,若余下的时间能在这里定居,想想也是好的。
“这边的事情还没解决,应该快了。”秦非雨握着手机,看见一辆加长版劳斯莱斯停在了别墅门前。
邓杰又唠叨了几句才收了线。
这头别墅门前的汽车被随行的保镖恭敬的拉开,一个中年男子从车里跨了出来,他穿着一身深灰色的休闲服,脚上一双黑色的懒人鞋,那张脸与墨兰瑾锐有五分相似,尤其那双紫色的眼睛,已成了墨兰家族的一种特征,秦非雨想自己大概猜到了来人的身份。
像是感觉到了他的目光,门口的中年男人抬起头来,英俊的脸上闪过一丝惊讶,随即归于平静,只是涵养十足的朝他微微点了点头,秦非雨亦回了他一个笑容。
秦非雨从阳台上走回来,换下身上的睡衣起身下楼。
墨兰瑾锐还在沉睡,昨晚伤口疼,让他一夜不得安眠,秦非雨下楼前坐在床边,很轻的吻了吻他,刚要起身,手却被抓住,床上的男人睡眼惺忪,“你去哪里?”
“我下楼做早餐。”秦非雨如是回答。
墨兰瑾锐点了点头,拉下他的头厮磨了好一会儿才放开他。
秦非雨下了楼,在客厅的桌上留了张纸条,然后走出了大门。
白色篱笆门的外面,那个中年男人依旧站在那里,身后站着保镖数名,秦非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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