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却听轩辕澈缓缓开口道:“来人,把她吊起来。”
司徒夫妇不解,这是要做什么?司徒夕倒是猜出了几分,不由倒吸口气,应该是自己想错了吧。
她不动声色,任由侍卫把她捆绑。她的头无力地歪在一侧,双手绑在一起,一根又粗又长的绳子从高高的屋梁上跨过,两端绑在她的手上。她的手臂被拉直,脚尖堪堪触地。
……尼玛!这是故意的吧?司徒夕暗暗翻了个白眼,有些难受。
又听轩辕澈继续开口道:“把鞭子拿过来!”他说的风淡云轻,仿佛只是一件微不足道的小事,然而话里的内容却让众人震惊不已。
这是要鞭尸?也太过残忍了吧。
果然如此!司徒夕倒没有心寒,因为她并不是尸体,根本不存在什么鞭尸。她很确信,这绝对是在报复。
“王爷——”
司徒林开口想要求情,不是心疼女儿,而是这一打,就是在打他的脸啊,他怎能允许。
“这个婚是父皇赐的。她竟敢冒充新娘,就是犯了欺君之罪,罪不可赦!”轩辕澈冷冷地打断了他的话,继续道:“不过司徒大人放心,此事本王将禀报父皇,再择日期,迎娶司徒音入府。”
司徒夫妇脸色顿时苍白了起来。这是要害死他们的女儿啊,这样的话,他们所做的一切不都白费了吗?
原来如此。司徒夕了然,已经明白了轩辕澈的用心。怪不得要她服用假死药装死,原来是要设计司徒林夫妇啊。
想到这里,不由有些心惊,这王爷,不是一个小觑的人。
啪!
鞭子狠狠地甩在地上,发出了一声清脆响亮的鞭挞声。司徒夫妇身体颤了一下,感觉这鞭子不是甩在地上,而是甩在他们身上。
“啪!”
又一记甩鞭子的声音。
“嘶!”众人吓得倒吸了口冷气,只见鞭子准确无误地甩在了司徒夕的身上,衣服都被划破了,猩红的血涔了出来,染红了黑鞭,可见有多用力。
我忍!
司徒夕也暗自倒吸了口气,跟别人不同,她是痛的。该死!他还真打了!很好,她记住了!
不过,尽管如此,表面上,司徒夕还是一动不动,忍耐性强悍。
看着她彷如死人般毫无反应,轩辕澈眼底划过一抹狐疑。难道是他多想了?可是他怎么觉得像她那样狡诈的人不可能乖乖就范。
他停下了手,沉声道:“都出去!”
第七章 挖了个坑
一出房门,何顺便上前轻声道:“司徒大人,可否借步说话。”
何顺是皇后娘家的人,是皇后还没出嫁前的侍卫,后来为了保护皇后与年幼的宁王,受了重伤,身手不灵活了,于是转为宁王的管家,深受宁王与皇后的重视。司徒林自然不可能得罪他,于是两人走向不远处。
“司徒大人,俗话说得好,坦白从宽,抗拒从严。王爷这个人啊,最怕就是别人欺骗了,如果主动坦白了,或许还有一线希望。”何顺语重心长地说着。
“何总管跟本官说这些是什么意思?”司徒林心慌了一下,强作镇定地问着。
“罢了罢了,也是老奴多嘴了。”何顺叹了叹气,不想再多说的样子。
司徒林郁闷了,想要从何顺口中探出王爷的意思,奈何何顺的嘴紧得很,怎么撬都撬不开,要不就是打太极,半天都说不出个重点来。
最后只能气冲冲地带着花思雅离开了王府。
两人上了马车,花思雅便迫不及待地问道:“老爷,这下怎么办?难道真要让音儿嫁过去吗?这可是死路一条啊。”
“我怎么知道!”司徒林也是心烦得很。还以为把那个没用的女儿嫁过去就没事了,没想到宁王那么执着,硬要音儿嫁过去。
花思雅一听,不干了,像个泼妇一样叫骂着:“我不管,如果我女儿出了什么事,我要你司徒家陪葬!”
花思雅是花丞相的二女儿。花丞相是朝中重臣,位高权重,其大女儿又是深受帝皇宠爱的贵妃。司徒林只是一个户部侍郎,而且这个官位还是花丞相提拔的。想要除掉他,易如反掌。
司徒林脸色顿时不好了,但他也不敢得罪花丞相,只能忍着心中的怒意,对花思雅赔笑安抚。
有时不禁会想,当初为了仕途把陪他挨过苦的温柔发妻贬为妾,把花思雅这个恶妇迎娶进门是否做错了?
司徒林夫妇一走,何顺立刻向轩辕澈汇报,“王爷,司徒大人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