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工作,就已经被别人给顶了。后来这件不痛快的事情,闹腾得家里都没有过好年。
暂时不想这些,现在展现
济实力的机会到了。
按照本地风俗,流产休养期间,算是坐小月子,亲戚朋友也要前来走动,送红皮鸡蛋看望的。
钱长友随手从皮夹克的内兜里,拿出来五百块钱,递给了钱长武,“二哥,这是我的礼钱,拿去买点儿补品,给我二嫂调理一下身体。”
钱长武支支吾吾地没接,“小三儿,你还没参加工作呢,我那能要你的钱。”
钱长友呵呵一笑,“我虽然没有参加工作,但我这次做生意,可没少赚钱啊。”
钱长武还是推辞,这时候,妈妈郝贵芬端着一盘菜,沉脸从厨房走了出来。
钱长友连忙把钱丢到二哥身上。然后立刻起身凑到妈妈身前,讨好地笑道:“妈,你做的菜真香,我汗喇子都忍不住淌出来了。”
贵芬哼了一声,将菜盘重重地往桌子上一放。“行啊,我的宝贝疙瘩。翅膀长硬实了,居然瞒着我不声不响地,学也不上,跑去做什么买卖。家里供不起你上学,还是饿着你了?而且你们爷几个,还合着伙来蒙我。你清不清楚。现在不光家里人,连林场的那些乡里乡亲。都知道你不务正业,整天逃学,不见人影了。丢不丢人啊?也不知道你们学校怎么管地学生,就这么放任自流么?我非得亲自找他们领导去问问不可。”
被妈妈像机关枪似的一阵抢白,钱长友有些哑口无言。
不过他最后还是极力辩解道:“妈。我怎么能算是不务正业呢?学校的期中考斯成绩早就出来了,虽然我不知道具体成绩,但肯定差不了。而且。我还参加了县里的数学竞赛。就算那些老老实实呆在学校里的学生,也不见得在学习上有你儿子出彩啊。可以说,我是有能力逃课地。”
贵芬坐在沙发上,一伸手便拽住了钱长友的耳朵,“说得还挺有理地,你知不知道,什么叫儿行千里母担忧?养你们这几个儿子,没一个让我省心的。长武的媳妇,怎么好端端地,就突然流产了呢?”
见到有祸水东引的迹象,钱长友忍着耳朵上的疼痛,乖乖地没有出声。
可妈妈立刻又把话题转了回来,“你这个小混球,现在长的皮糙肉厚了,怎么打都不怕疼了,那我也懒得再去生闲气了。现在就跟你说两件我和你爸商量好地事情,一个是把你先前卖牛黄赚的那八万块钱交上来,让你爸专门为你存个折,留着以后用。另一个是准备把你从乡中学转到县城来,让你爸亲自看着你,我可不再去操那个心了。”
钱长武得次空袭,立刻灰溜溜地走了。
钱长友苦着脸问道:“那每次放假地时候,你还得到县城来给我洗衣服么,,那多麻烦啊。”
贵芬松开拽着儿子耳朵的手,顺手又照着钱长友脑壳拍了一下,然后骂道:“你少跟我装蒜,居然都能跟着别人去黑龙江做生意,还不会洗衣服?你穿的那件皮茄克看起来不错啊,是不是在外面没少乱花钱啊?”
钱长友很委屈地反驳道:“我这叫能花就能赚,而且我在生意上也有盈余。”
贵芬哼了一声,“那你说说,这次千里迢迢地去求财,赚了多少啊。”
钱长友警惕地小声答道:“赚的不多,也就一万多块钱吧。”
“多少?”郝贵芬和钱锦洪同时惊诧地问道。
“一万多啊。”
贵芬和钱锦洪相互望了一眼,郝贵芬喃喃道:“这才一个月啊,居然能赚的这么多,都赶上我和你爸地一年工资了。”
面对父母的惊讶,钱长友不由得有些得意起来。
他心中暗想,既然大家知道了,做生意的利润这么大,这次自己应该不会再被阻挠了吧。
可钱长友地如意算盘,很快就落空了。
贵芬仔细地打量了一下儿子,又轻轻地摸了摸钱长友被冬天的寒风吹得有些粗糙的脸庞,柔声道:“这么多钱,也不容易赚吧?原先你的小脸,溜光水滑的,可现在像块树皮似的,胡子多长时间没刮了,瞧起来比你大哥还老成。乖,钱再多,咱也不去遭这个罪。你把这次赚得钱也交上来,然后就安安心心上学吧。想做买卖,等长大几岁再说。”
妈妈的关怀,钱长友是既感动又无奈。不过,最终他还是在口头上接受了父母的安排。
毕竟,每个普通的家庭,接受“异类”的程度,各有不同。
在钱家这个略带保守和谨慎的环境里,除了金钱以外,两位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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