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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滚雪球”的本钱。而自己身上携带地两万多块钱,就留作将来备用了。
细致地商讨完各项事宜以后,大家就散开。各自忙手头上负责的事情去了,
钱长友又联系到了谢天宇。打听了一下那位俄罗斯商人最近的动向,这才算是将各项工作料理完毕。
大约在吃晚饭地时候,钱长友又来到了库里尼奇下榻的东兴大酒店,不过这位俄罗斯老头儿却不在客房里。打听过了服务员才知道,他去打电话了。
等了一段时间,当库里尼奇回来时,一见到钱长友,便立即满面春风地和他拥抱了一下,“亲爱的钱,我已经和符拉迪沃斯托克的老朋友们打过招呼了,等我们一到那里,他们就会热情地招待我们的。”
钱长友报以微笑,“库里尼奇,看起来您的身体休息得很充分,精神比上午好了很多。”
“好不好我不清楚,但是我知道,亲爱的钱,我一见到你,就马上感觉非常的好。”
两个人这次见面,更加的亲热。尤其是在吃晚饭的时候,钱长友鉴于中午老头儿虽然吃得兴致勃勃,但饭量不大,所以特意征求他地意见,为他点了适合肝病患者的清淡菜肴。
钱长友持续不断地打的这张亲情牌,成效越来越大。
库里尼奇最后感动地问道:“亲爱地孩子,我冒昧地问一下,你今年多大年纪了?”
钱长友现在的身高,已经接近了一米七,而且扮相老成,这些天遇到生意上地朋友需要自我介绍时,如果对方问到了
岁数,他都回答,二十岁。
现在,给库里尼奇的,自然也是这个答案。
库里尼奇脸上的神色愈发赞赏,“小伙子,你比我的儿女都要小,可你却非常地有才干。”
钱长友笑道:“库里尼奇大叔,既然您又想起了您的儿女,那在去符拉迪沃斯托克的路上,我会更加细心地照顾您的生活,让您感觉到有亲人相伴左右的温暖。”
库里尼奇殷切地说道,“钱,既然我们一见如故,不如以后你就称呼我叔叔吧。因为我的叔叔在战场上牺牲得早,便没有留下儿女。如果从此以后有了你这位中国侄子,我会非常非常开心的。”
钱长友点了点头,“好的,叔叔,这是我求之不得的。不过,叔叔,您也应该按照我们中国的习惯,称呼我的名,长友。”
库里尼奇笑得很开心,“长友,我亲爱的侄子,从现在开始,我们就是一家人了。”
就这样,钱长友有了一位“洋亲戚”。
其实,俄罗斯人向来都以欧洲人自居,那种所谓的自视高人一等的傲慢,有时候是怎么掩饰也隐藏不住的。
可库里尼奇一直以来都表现得非常谦虚有礼,这也是钱长友曾经说过的,他是一位十分开明的俄罗斯人的缘故,同时也赢得了钱长友的好感。
而且,作为副州长,一位政治人物,库里尼奇肯定有他的“狡猾”之处,但这个俄罗斯老头儿,对钱长友总是以诚相待。
不管这里面是否真得因为“亲情”,还是库里尼奇别有目的地有求于自己的“中国功夫”,钱长友都已经认同了当下两人之间的关系。
通常来讲,除了父母的亲情纯粹以外,又能有多少种人际关系是不参杂任何功利和目的呢?
何况,钱长友本身对库里尼奇的官员身份就格外感兴趣。
晚饭结束后,钱长友为自己开了一间客房后,便到了库里尼奇的房间,运用异能“圣光”,为他治疗了一下。
钱长友没有事实的根据,去判断异能“圣光”对库里尼奇的病症是否真的有效,但从俄罗斯老头儿的反应来看,至少减轻了病痛。
据库里尼奇自己讲,原来腹部的那种坠胀不适,下午已经基本消失了。
既然如此,那就死马当活马医,放手施为吧。
有了库里尼奇这个活生生的病例,自己对异能“圣光”也能够多一分了解。
“实验科学”么,不“实验”,怎么“科学”?
……
火车过了俄罗斯国境换装站格罗捷阔沃,便驶上了著名的西伯利亚大铁路,这也算是钱长友在重生以后,第一次真正地出了国。
西伯利亚大铁路于一**一年始建,一九一六年全线通车,
这条铁路西起俄罗斯平原中部的莫斯科,穿越过分割欧亚大陆的乌拉尔山脉,在西伯利亚的针叶林和大草原上延伸着,直至最东端太平洋沿岸的符拉迪沃斯托克,全长9288公里右,是世界上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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