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6部分(第3/4 页)
一些特色词语很熟悉。”
库里尼奇点了点头,“我以前来过中国几趟,所以对你们的文化有些了解。”
“那您是来旅游的么?身体不好,为什么要一个人单独行动呢,有家人陪伴的话,也能够照应一下啊。”
“我的儿女都在莫斯科,妻子今年春天去看望他们,留在那里帮着照顾孙子孙女,便没有回布拉戈维申斯克来。上个月,我的肝病突然严重了起来。医生的诊断结果是,晚期肝硬化,有很大的可能转成肝癌。因为无法继续工作下去,我只得休了一个长长的病假,打算去符拉迪沃斯托克疗养一下。这次来中国,是特意到哈尔滨苏联红军墓拜祭的。二战的时候,我的父亲牺牲在了欧洲战场,我的叔叔则牺牲在了远东战场。我想自己的生命可能不会太长久了,于是便趁着现在有时间,最后到墓前纪念一下。”
见库里尼奇说到自己行将就木的时候,神色有些黯然。钱长友也不知道该去如何安慰他,只得说道:“库里尼奇,想不到您的父亲和叔叔。都是反抗法西斯地英雄,真是让人无比的敬仰。”
钱长友说得倒是真心话,亡3。2万人。其中阵亡8000人地代价,歼灭了占领东北的日本关东军,有力地支援了中国抗日战争的胜利。尽管当年苏联在占领东北以后,部分苏军士兵军纪败坏,做出了一些令人非常讨厌的事情,但却不能抹煞那些为中国作出牺牲的红军战士功绩。
库里尼奇自豪地笑了笑,“钱。谢谢你的夸奖。其实,我对中国人的胸怀和真诚无比敬佩。虽然二战结束以来的几十年里,苏中两国的关系几度恶化,但在中国建立的那些苏军烈士纪念碑和烈士陵园,一直都被照顾地非常好。我们这些前来悼念的后人,非常感谢。”
钱长友摸了一下嘴唇上的小胡子,开怀的笑道:“尊敬的库里尼奇。我看出来了,您是一位十分开明地俄罗斯人。可惜,您所说的一些伟大事情,对于我的年纪来讲,已经是历史了。没有您那种丰富地阅历,我能做的就是不停地羡慕了。”
库里尼奇也笑了起来,“亲爱的钱,我有些冒昧了,看起来,你的年纪比我最小的女儿还要小。我记忆中的那些故事,对于你真的是历史了,那我们接下来说一些近期才发生的话题吧。”
又侃了一会儿大山。钱长友看了一下表,自己在银行那里办事。耽误了不少时间,现今已经快到午饭的点儿了。
眼前的库里尼奇很是健谈,倒是勾起了自己继续聊下去地兴趣。
“库里尼奇,您现在感觉身体怎么样了?”
库里尼奇站起身来走了几步,兴奋地说道:“钱,你的中国功夫实在是太神奇了。我现在的状态,是知道我有可能得肝癌这个消息以来,最好地。”
钱长友自信地点了点头,“您要是可以在这里多呆上几天的话,我可以抽时间为您治疗一下。或许,您地前景不至于那么悲观,在海边度完假以后,还可以去莫斯科看望妻子和儿孙。”
听到钱长友这么说,库里尼奇猛地抓住钱长友的手,满脸希冀之色地说道:“亲爱的钱,你说的是真的么?其实,我也不想这么快就结束生命,今年我才五十四岁,还有很多事情等着我去做呢。”
看到库里尼奇有些失态的样子,钱长友心中禁不住好笑。
确实,这个老头儿希望自己的生命长久一些。也是人之常情。
钱长友安慰地笑道:“放心吧,库里尼奇,只要您还在这里,我一定会来帮您治疗的。只是,我也不敢担保能够治愈,但缓解病情,应该是可以的。”
库里尼奇兴奋地点了点头,“那也是好的。亲爱的钱,你不知道,我在阿穆尔州第一副州长,州长办公厅
这个位置上,还没有干够呢。”
钱长友听到库里尼奇突然自报身份,心中不由地暗暗吃惊,不会这么巧吧,眼前这个病怏怏的老头儿,竟然是一位副州长先生?
“库里尼奇,您真是让我太惊讶了,我怎么也没有想到,站在我面前的会是一位尊敬的副州长先生,这真是应了我们中国的一句老话,真人不露相。对了,以您的身份,去哈尔滨,让随行人员陪着多好啊。”
库里尼奇叹了一口气,解释道:“钱,你不会知道,一个在政治上正处于上升势头的人,突然听到自己身患重症,而且很有可能不久于人世时的心情,是多么的低落。这次来中国,我完全是以一个普通的民间人士过境的。”
钱长友恍然地点了点头,然后笑道:“尊敬的副州长先生,不如我们一起共进午餐,边吃边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