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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媛媛早也已经料到必有这样一番对话,忙端正了脸色斜斜地在榻边坐下。“还用听吗?宫里有眼睛的人都看见了。”
杨真真又看了她一眼,便摆了摆手,“不一定,前些时候,秋姐姐那头还说我冲撞了她。皇后恼她也正恼着我呢。”话虽如此,到底是若有若无地露出了一丝自得起来。
张媛媛冲她挤了挤眼,轻声道,“出去的事,又不是皇后娘娘那里能做主的。”
杨真真被逗笑开了颜,伸手拧了拧她的脸。“如果宫里是你作主就好了!”
张媛媛忙偏开头求饶笑道。“娘娘,奴婢可不是小邓子的那张厚脸皮,死拧都不破皮,跟城墙似的厚。”
捧着东西进来的小邓子一时倒有了几分哭笑不得,杨真真更是再忍不住,噗嗤一声就笑起来。
可是到了晚上,她就更高兴了,因为皇帝的口谕真的来了,果然是为那事。
小邓子这会子倒机灵起来,俯在地上道。“恭喜小主!”
连张媛媛眼里也泛了泪光。
杨真真一面喝命小邓子起来,一面握着张媛媛的手道。“你不是早知道了吗?哭什么呢?”
张媛媛急忙朝她一福。“正要告罪呢,奴婢那也只是猜的,幸好陛下英明,果然应了那话,要不然奴婢也没脸见你了。”
杨真真慌忙扶她起来,又握着她的手道。“我有今日,也有你的功劳。”说完拭去她脸上的泪花儿。“你的好日子也在后头呢!”
小邓子打趣道。“听说秋嫔娘娘那头也想着挑个好日子出宫静养呢!”
杨真真挑眉轻轻冷笑一声,道:“就她那轻狂样儿,这时一套那时一套,又当面把皇后娘娘牵连进来,让她出宫静养还便宜了她呢!”
第二天早上,宫门前像平常一样立了两排的宫人。
秋海仙被人扶上马车,领路的宫人便驾着马车走,秋海仙坐在马上,不妨车帘被风吹得的大风,正鼓满了风,帘角于风中猎猎拂动。
笼在树上,花上,屋上的雾在寒风的吹拂下凝结为霜,仿佛覆上了一层月白的薄纱。秋海仙转头看着后面的宫室在离去的马蹄声中渐渐的变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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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贫
这一驾小马车往西山疾驰过去。
天色渐渐地大亮了起来,下了一天一夜的雪也终于停了。
车里的秋海仙像是得了魔障似的不言也不语。
倒是随她来的小宫女好奇心重,便要偷偷扒开窗帘去看,横竖是跟着一个没有宠的嫔,也不可能有人和她说规矩。
秋海仙冷哼一声,虽不是理她,眼神却冰冷如刀。
她紧了紧自己的大氅,隐约露出里面的红色的袄角来。映得她的脸白雪都像是模糊了起来。
小宫女讪讪地放下车窗,讨好地对她一笑。“娘娘要喝茶不。”
正在倒茶之间,马车一个颠簸,小宫女手中的茶水大半泼洒到了她的大氅处。
秋海仙大骂:“蠢材,蠢材!怪不得你只能跟着我这个没有了出路的人出来。”
说罢从自己身上脱下大氅,向那宫女兜头兜脸的扔了过去。
小宫女咧嘴大哭,听得人越加的烦燥。
秋海仙拿了个指头戳她。“还哭,再哭!我叫人把车驶去桥边后把你推下去冻死。”
小宫女一听,连忙停了声快手快脚的收拾起落在自己身上的大氅来。
秋海仙哼了一声,却不知外头的积雪深,又无人铲雪,前路极是艰难。
特别是在一座旧桥边,雪底下不知埋了多少大大小小的坑,马车要是不留意,定会陷进去,半天都起不来,误了去西山的时间反倒不美了。
但是秋海仙前头虽在宫里不受宠,可也是娇生惯养的主,如今出得的宫来,却是百难千难。
驾马的人在前头嗡嗡声地道。“娘娘,过不去了。要叫人出来扫雪方是。”
叫谁来啊!
秋海仙虽是打着静养的名头,但是凭谁也知道,这出去的容易,回的难。
还有谁为落魄的人效劳。
驾马的人也是个宫人,一大早的就载了这么个人,也是觉得晦气,自然也不会自个主动的下车去铲雪。
不过倒献了策。“娘娘,不如舍几个钱出来,叫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