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却没有追问下去,让他心里有了微微的失望。
“好了,你回去吧,听到你的意愿,你的母后也会替你高兴的。”皇帝站起了身,却不防袖子被宋荣轩扯住。
眼角才刚一扫过,那半角袖子在儿子的手里慢慢的滑出。
“还有什么事?”难得儿子眼睛带了一丝求恳之色。
“没了。”看着父皇冷清的眼神,宋荣轩把所有的话都咽了下去。
还记得皇后刚怀身孕的那会,他也曾经仰着头问父皇,为什么母后会如此这对他。
可是父皇的眼神也像方才那般平静,仿佛什么事情都不会放在他的心上。
其实皇帝想张口,可是儿子已经开始跪安了。
他恍惚了一下,看着儿子被人簇拥着到了门口,心神已经不在了这里。
嗯,少年的日子,总要挫折几次才知道事情的真谛。
雪又起了。
宋荣轩拢了一下披风的角处。
不知道迟池现在在干什么?会不会觉得他冷情?
这会子,迟池正站在殿里头候着。
门帘有时被风吹动了一角的缝隙,偶尔带了些冷风。
她今日的身子有些不好。
肚子有些儿翻滚,想吐却又吐不出,只得闷在心口上。
好容易趁着人看不见的时候,吐了个清光,头又开始昏了,引得眼皮子忍不住的往下坠,看着窗外站着的秋海仙,她只得咬着舌尖让自己清醒。谁知牙齿下的狠了些,舌头一下子火辣辣的疼,惹得她又去拿手去拭眼角的泪花。
“去折支殿下的最爱的腊梅插瓶吧!”隔着窗是秋海仙如花的笑颜,如果不是认识的,定必喜动人心。
可惜她说她的,不动的依旧不动。
外头风大雪大,比不得这殿里暖意浓浓,往常不觉得,这会子身酸体痛的一把骨头倒是体会出来了。
谁知站得好好的,不知是谁捏了一把雪球出来,隔窗就打了过来。
作死了,往常不敢的,怎么今天作…反了。
她才转了头,窗外有人捂了嘴吃吃的笑。“叫你出,你不出去,原来是自己偷偷的出,捏了雪球来玩。”
指鹿为马也不过是如此。
正想把病猫的身体当作猛虎雄起一下,前头有人来禀。“殿下回宫了。”
里头外头顿时鸦雀无声,把迟池落得牙根痒痒。
幸好回来的宋荣轩对一地的落雪没有言语。
才伸了臂,这个帮他拿下大氅,那个帮他拿冠,转眼间,有些儿庄重的模样就褪成了墨发华服的少年。
转了个头,他对蹲着行礼的迟池说:“起来吧!”
也不知殿里的炭火太旺,脸不自觉的就泛起了红。
宋荣轩坐下,子房上了热茶。
“不要这个,吃了没意思,上建莲汤吧!”
他吃了小半杯,顺手把剩下的赏了迟池后,理了一下衣袖对子房说道。“除了母后赏来的秋姑娘,站在外头的人都打上十板子发配去库房吧!”
子房低下头,应了一声:“是!”
方才还嘻笑的众人,转眼间哀哀凄凄。
秋海仙花容失色,扑通就跪下了,抖着身子叩头。
“你怕什么?孤什么也没有看见。”他轻轻一笑,抖衣负手而起立。“可是什么事儿是什么人干的,还能猜得出来。”说罢揉了揉眼睛示意捧着貂皮的迟池跟上。
这个时间正好是歇午觉的时候。
其余人得了吩咐,散了去,殿里一下就安静了起来。
迟池压了压胸口的恶心,放下帐子铺好床帐,才转身,头便撞上一个温热之处。
浑身一颤,说不清是惊或是其它。加上迟池此刻肚子一绞,顾不得许多,捂着肚子低低地痛呼了出来。
宋荣轩扳了她的脸来看,看脸色苍白,刚要张嘴,却被迟池捂住。“不是什么大事,热热的喝些汤便可以了。”
宋荣轩打横先将她抱上床盖上被子,想了想后,又把貂皮大氅盖在被子之上。
等倒了汤来,迟池急急喝了下去,可是刚一进口,又忙着探头把胃里头的东西吐了出去。
这一呕,精神还好了些,抬脸看着宋荣轩,示意还想喝汤。
宋荣轩学了精,只喂了几口就放下。
又见她的衣襟染了些酸物,便抬起她的手脱了去外头的衣裳。
迟池只穿着贴身的里衣,身子的曲线越发显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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