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话未说完,他就扇自己的嘴巴骂自己道。“蠢奴才,怨不得你是奴才,不过眼下而己,日后就难说了。”
杨真真一听,兴头又燃了起来。
小邓子捂着脸也凑兴道。“对!就让她先得意三两天,什么阿物儿,不过和奴才一样的货色。”
杨真真转怒为笑,居高临下地问他。“我方才被人气迷了眼,你别埋怨,打了哪里?我瞧瞧。”
小邓子哪能真给她瞧,忙避开后低声道。“不关娘娘的事,都是那人治的,怨不得娘娘生气。”
听着外面的声音渐渐的没了。
迟池心里好笑,脸上就带了出来。
却不防被宋荣轩勾住了下巴。“你说她的奴婢张媛媛会是朕最宠爱的人?”
“当然是。。。。。。。”
未等她说完,宋荣轩打断了她的话。“朕连她的主子都不曾正眼瞧过,何况是她?所以你的顾忌不是这个。”
听到他的话,迟池大感头痛起来,这男人今天是怎么了。
“陛下,奴婢今天心里可是酸的很!”
她理了理话后,仿佛自己也真的是一酸。
宋荣轩的双手紧紧地捏住了她。“如果迟池真的是吃醋了,朕会很快活!”
迟池目瞪口呆地看着他。
他的眼珠子很黑,眼神却十分清亮,而且他的手上加了力气。“朕有一段日子真以为你顾忌姓张的人,但是在你今天明明知道,杨真真长得最像你,如今又使了计,但是你的脸上为什么没有任何表情。倒像是局外人一样?”
其实他应该早就知道了。
她不想分辩,一时间不知哪来的力气,推开了他。
“明明是陛下贪新鲜,怎么都怪在奴婢的头上来。”
宋荣轩忽然觉得她大胆,但是纵有再多的话,也掩饰不了她额头迸出的汗珠。
是在害怕吗?
几案上一瓶新折的花,落了几片花瓣在地上。
宋荣轩拿起小刀要削果子,外头的宫人瞧了,连忙进来道。“陛下仔细手,让奴才来吧。”
迟池嫌弃地把他手里的刀拿走,忍不住讥笑道。“让奴婢来吧!如果真让陛下削,怕了到了明日都不曾削好。”
她嘴里嘲讽着,其实心是软的。
两人趁势把方才的话题揭了过去。
正在弹曲儿的宫人也退了出去。
宋荣轩猛地横抱起迟池,吓了她一大跳。“陛下,奴婢手里有刀呢!”
“甭说你现在只是拿在手里,就是扎进朕的肉里,也要抱。”
说完后一双眼睛黑幽幽地看着她。
瞧得迟池十分的不自在。
不等她出声,宋荣轩就抱着她到了西暖阁窗下的榻上。
外衣落了下去,半露出的雪白的肌肤映着烛火,莹润诱人。
迟池推开他。“不曾夜深,小心被人笑话。”
“笑话?谁敢!”宋荣轩的双手在她身上急促的游走。
他要她,并且让她身上所有的东西都成为过去。
“不行!陛下不怕,奴婢怕。”
翻滚中迟池不小心撞至了放在榻上的小几,撞击的声响在阴沉的暖阁里轰落响起。
但是她没有等到宋荣轩在预期中的停下。
他的眼眸中闪着漆黑的亮,闪着剌人的光。“难道你心里是真的一点也没有朕的存在?所以连亲热都推三阻四。”
那一时,迟池看见了他眼中的暴戾,这个在历史上有着好名声的皇帝,其实是个激烈的人。
她停了下来,主动用双手去围他的脖子。
但是宋荣轩平时的温和化为乌有,似发了疯的狰狞。
即使是两人的第一次也没有那样使她痛楚。
他的气息无处不在,包裹的人无法呼吸。
烛花噼噼叭叭的响起一阵又一阵。
或许这是宋荣轩最放纵自己的一次,因为滚下了地,原本这几个月他慢慢地学会了克制,幸而地上铺着地毯。
当二人为一体时,迟池的气息急据收紧,烛火的噼叭中,俯在身上的人发了狂似的冲撞。
迟池摆开了最大的幅度,却仍忍不住发出闷哼声。
做这事时,男人拿着利器在锉磨女人,有时候痛得狠了,就难免想着合拢上减轻些痛楚,在这个时候男女的力度便有了一次比较,他的手并不像他写字时那般时优雅,就像进食的狼一般凶狠的撕开,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