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过程如何宋墨说她不记得了,只知当今圣上刘巩登位不久,朝局开始不稳,因着北静王,宋墨深知名声于一国之主有多重要,是以办起黑脸,肃杀一切与圣命有违的奸臣,更组建了令人闻风丧胆的十二惊雷卫,用满身血腥护刘巩的安稳。
而刘巩则扮白脸,每当宋墨“闯祸”时她便以受先皇遗命所托,对她从轻发落,再施以小恩小惠安抚那些人的家属,章歌白则以上山求学的借口,遁隐在世人眼前,暗地里收买消息,正是她三人的默契配合,逼得北静王三年前终伪装不下去,也正因那场围剿战,章歌白为救青语,与刘巩起了争执。
在那场战斗里,刘佑深与宋墨缠斗,后被宋墨错手杀死,北静王不知所终,而容樱在宋墨惨胜归家后,下毒药害宋墨,宋墨被北静王的党羽押至幼时的地牢。半年后被章歌白救出,后与容樱和离……
作者有话要说:痛苦挠墙,我讨厌写又长又臭的政斗,真不想发上来……
= =话唠一个,我曾看到一个分析,说鳌拜是被康熙逼反的,于是我迷上了这种因果关系。然后写完这一章,我再次对我自己绝望,没事弄这个复杂的背景干什么,又长又臭= =|||
☆、76启程
在永安人气最盛的茶楼听了半天各种小道消息;初临与青语携手回府,奴侍告予他;宋墨正于书房与师爷阮清商谈政务。初临问得宋墨未用小点,匆匆换衣;又整置几碟点心摆在书房近处的花亭等候宋墨。
这名叫阮清的师爷原是境州举子;灾后迁至永安,也不知因何机缘,得了宋墨的青眼,抬举她做了师爷;境州、永安百姓之间的摩擦,宋墨常让她去调解。初临某次问起宋墨不怕阮清处事不公?宋墨漫不经心答,若非她为人过于耿直;也不至于直今仍是个举子。至此后,初临便对这个师爷更添几分敬意。
天边的圆轮从亮橙淡化为红橙,渐有隐入云霞之势,紧闭的书房方打开。初临扭头见宋墨亲送阮清出房,有些讶异,电光火闪间,他让身侧的奴侍将糕点装盒,又低声嘱咐两句,后提摆向宋墨她们走去。
说是送,到底上下有别,阮清一直低头走到宋墨身后,忽觉宋墨步伐加大,正纳闷着,便听得有人叫了一声“妻主”,温醇的男声煞是好听。听他如此称呼,阮清已知来者何人;正要行礼,宋墨指着她对来者道,“这是阮师爷。”又对她说,“这是贱内。”
如此郑重的引见,不仅令阮清大愕,连初临都呆了一呆才朝阮清深施一大礼。阮清回过神,长吸气,对着初临拜了一拜,微红的脸庞及眼里突然迸发的神采,任谁都看得出她此刻的激动。初临笑吟吟同阮清拉了几句家常,侍人恰时提着食盒走近,初临接过手递过去,“……这几个小点让您带给尊夫尝尝。”阮清恭谨接过,郑重谢了谢才告辞。
待她走远,宋墨垂眸问初临,“今日怎的去那般久?”明明是关怀的话,语气却淡得好似在问今日气象如何。
初临弯了眉眼,牵着她的袖角引她往花亭走去,“回府有好一会了,是我不让他们通报,免得扰了你们谈话,”见宋墨不悦地蹙眉,忙引开话题,“我让厨房做了盅养胃的汤,你趁热尝尝味如何?”
“天气转凉,回来也不在房里待着,瞎跑什么。”
初临反问,“初临出府前嘱咐妻主用的小点,妻主可用了?”
宋墨顿时语塞,初临窃笑。
到了花亭,挥退奴侍,宋墨坐在垫着薄皮毛的石椅上,注视着身旁为她张罗这张罗那的男子,尚未被吞噬的余晖倾倾在他身上,织出一身柔亮的金锦,宋墨被晃得微眯起眼,初临无所觉,注意力全在桌上那一盅汤水上,“不烫嘴了,妻主你尝尝。”
点点笑意在宋墨的眼里晕染开,心口被某种感觉涨得满满的,只觉踏实无比,这种感觉,除他之外,旁人未曾给过。她不是那种会对人说“别只顾着我,你自己也吃些”的人,她只将碗里的汤分两份,把碗推到人家面前,其间眼角瞄都不瞄对方一眼,但初临还是笑得甜蜜。待他二人用完晚饭,只见夜灯不见天光了。
“三日后,我们便回京。”
宋墨冷不丁丢出这么一句,使正给她净脸的初临发懵,“不是说还要好些日子么,怎么突然这么赶?”
他这么问是有理由的,昨天青语催促的时候,宋墨慢腾腾说永安好些事她没处理好,且章歌白那边一切尽在掌握中,要过些时日方回京,可今日竟改了日程,难不成……,初临担心地问,“可是世女出了什么事?”
“本就作此打算,不过是不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