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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想要亲吻,想要爱抚。可他不出声,江陵就什麽都不肯做。他在等什麽,勒满知道,可他就是不愿意开这个口。
“我要动了。”见终於全根没入,江陵打了个招呼,就开始律动。
勒满知道,这小子今天是存心折磨他的。
故意避开最敏感的地方,只在那四周轻戳浅刺,撩得勒满的欲望始终是半勃不起,不上不下,身上象是有无数只蚂蚁在爬,虽然也有人在给他挠,却始终不挠那些关键位置,痒得他都快要发疯了!
江陵见他还在尽力克制自己,眼珠在黑夜里狡黠的转了转,好整以暇的跟他讲起一个笑话。
“我跟你讲个故事吧,从前有个妓女,生得很美,名气很大,有许多恩客为了争夺与她春宵一夜,几乎都快打破头了。有一天,来了两个特别难缠的,都要跟她共赴巫山,眼见又快要打起来了,这妓女灵机一动,出了个对子,说对得上的人就留下。你猜她出的什麽?”
勒满哪有心情听这?他很想开口骂娘。
江陵一面说,还没忘继续折腾著他,但和从前那种用烈火烹油般的手段要逼出他的高潮不同,现在的江陵就象是在用慢文炖豆腐,温和从容,不急不徐,可是也不是人受的罪啊!
眼见大叔已经不安的开始轻微扭动起身体,江陵饶有兴致的讲下去,“那妓女的上联只有一个字──痒。”
勒满顿时变了颜色,这混帐!这混帐是在笑自己麽?
江陵俯下身,摁住他的双肩,制止他偷偷的小磨蹭,仍是缓缓的在他体内律动,弄得大叔更加心痒难熬,“可惜那两个恩客都没对上来,反倒是有个成日在妓院厮混,吃软饭的落魄书生对了上来,也是一个字。”
“操!”勒满快抓狂了,骂起了脏话,“你不做就滚!”
江陵伏在他身上,闷笑连连,“答得好,那书生对的就是个操字。你现在是不是很痒?哪儿痒?又想让我怎麽操你呢?”
勒满火大了,“江陵,你不要欺人太甚!”
江陵伸指按住他的唇,笑容里多了几分柔情,“阿满,你不觉得,是你太过拘谨了吗?想要就要,这有什麽好羞耻的?你我连孩子都生了,还守著那些可笑的礼节做什麽?你想让我吻你,你想让我摸你,你想让我狠狠的操你,操到你哭,操到你爽,这都是夫妻之间的敦伦大道,也是情趣。便是在床上说了,又有什麽下流卑贱的?”
勒满噎得说不出话来了。今天江陵给他的冲击太多,他的脑子都有点不够用了。
江陵耐心亲吻著他的耳垂,“你要是一时说不出口,也没关系,我们慢慢来。我这样亲你,你舒服吗?你应一声,就算回答我了,好不好?”
耳垂是他的敏感处,给人一吻,便象是有细细的电流瞬间通过,酥麻了半边身子,勒满难以自抑的轻哼了一声。
江陵一笑,“那我就当你答应了。”
又一路吮上他胸前的茱萸,“这里,我亲得你舒服吗?”
成熟的果实迅速在温暖的口腔中膨胀,在灵巧的舌头下挺立,恨不得涌出乳来,以作报答。勒满受不了的两腿夹住他的腰,用力厮磨。
“是不是很舒服?”江陵加大了唇舌的力度,更加卖力的吮弄噬咬,极尽能事。另一手把玩著他那只被冷落的茱萸,“这里呢?要不要?”
他怎麽废话这麽多?再怎麽不情愿,勒满也只得再次轻嗯了一声。
幸好江陵没让他失望,很快就充分满足了他的需要,接下来如法一一炮制,勒满全身上下想要的地方都得到了充分的爱抚,他很兴奋,已经充分勃起,就要射了。
可是江陵坏心的制止了他,在他的体内顶弄著,非逼他说出话来,“要我往哪里?左边?右边?前边还是後边?”
乱了,一切全都乱了。
欲望在血脉里叫嚣,堕落主宰著全身每一寸呼吸,勒满根本无力控制局面,又或者今天的情况太过诡异,让他无法拒绝。只能按照自己最忠实的心意,告诉身上的人该往哪里去。
最终,勒满知道,自己是抱著他的腰,不住喊著“就是那儿,用力,再用力一点!”射出来的。
攀上颠峰的感觉很好,但落下来之後却让人羞愧欲死。勒满再也无法假装自己是被迫的,因为江陵全程都在不断询问他的意见。而後的一切,都归功於他的指引。
等喘息平定了,江陵还趴在勒满身上,不肯退出,“真想一晚上就这麽插著你,你呢,想吗?”
勒满发现自己越来越不会说话了,面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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