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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哦了一声,假装什么事也没发生。
正正又问,你和严成没什么吧。
没有啊,怎么这么问?
正正有点不爽快,说,我看着没那么简单。
我笑了下,怎么可能,严成对我那么好。
正正嗯了声,倒也是,严成不是那种人,反正你小心点不是坏事。
挂了电话,我有点想哭,继续坐在肯德基靠窗的座位上。
八点多,严成给我打了一个电话,问,你在学校呢?
我说,是啊,学习呢。
累不累?
我假装什么也不知道,故作轻松的说,还行。
沉默了一会,真的,我没想到事到如今我和严成打电话竟然还有不知道说什么的时候。
各自心怀鬼胎。
严成问,正正,还有小安,最近你们没出去玩啊?
我说,没有。
严成不说话,我继续补充,电话都没打。
有点此地无银三百两,但是严成好像没察觉什么,说了句,你先学习吧。
我还想问些,严成就挂了电话。
心里憋了一股火,又无处发泄,我逼着自己继续坐在窗前。
心里想,要是严成这一晚上都不回来,我还等么?
等,一定要等,我倒要看看,他究竟要干嘛。
快到十点的时候,严成回来了。
打车回来的,没有开车,而且不是一个人。两个人都喝多了,站都站不稳。
那个人看着有点眼熟,又不记得什么时候见过,和严成站在一起特别和谐,年纪也和严成差不多,戴了一副眼镜,白净,高高帅帅的。
长得比我好看多了,心里很不好受。
看着他俩下车,付钱,搀扶着进小区,我眼泪立马就下来了。
再不想做停留,打车就回学校。
其实我不想回学校,可是又不知道去哪里。
我不想去找正正小安,更不想去找楚凉。
夜幕早就降临,道路两边高楼灯火璀璨,巨形广告,霓虹灯牌,橱窗里琳琅满目的商品,还有透出来的人影。
蓦地一下,忽然对这城市不再有归属感。
回到学校,失眠。
我去捉奸
我再不联系严成,但是等他给我一个答复。
他有时候发短信我也不回,我只当他做贼心虚,想脚踏两只船。
想到这里我就苦笑,我还真是高估自己,那人那么好,我拿什么和人家并驾齐驱,我这小破船拿什么和人家豪华游轮比?
时间久了,严成也开始觉得我不对,发短信问我怎么了,我还是不回复。
有一天很晚了,他给我打电话。
我想接,也不想接,犹豫着就错过了一个电话,严成很快就打第二个电话。
我接了,严成问我在干嘛。
我干净利落的回答,睡觉。
严成问,这么早。
我嗯了一声,不再说话。
严成也不知道说什么,沉默了一会,开始没话找话,最近累么?
嗯。
想我没有。
我不再说话,心里笑着严成的虚伪。
严成见我不说话,轻轻地叹了一口气。
我受不了,问,还有事么?
严成啊了一声,没反应过来。
我说我先挂了。
严成还没说话,我就挂了电话。
挂完之后心里越发难受,却又无处发泄。
是不是我和严成这样便走到了尽头?
我不甘心。
晚上跑步的时候,音乐开的最大,耳朵震得不舒服,可是很过瘾。
我不再查自己围着跑道跑了多少圈,只是不停地跑下去,顾不得难受,顾不得累。
我想忘记,我想麻痹。
糊涂了身体,却糊涂不了心。
我浑身是汗的躺在草地上,看着天上的星星。
这次第,人们都在团圆,星星也聚的满天都是,你呢,又在陪着谁?
你是不是该给我一个答复?
我现在都要不起解释了,若是解释,顶多解释的是误会,然后和好如初,破镜重圆。
如今,我能要的只是答复,一个结果而已。
人啊,知足就好,别求太多。
第二天晚饭时间,我去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