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6部分(第2/4 页)

“不要……用……这么悲伤……的表情……啊，没事的……这……都是……我自、自愿的。”，像是要表示他没事般，他勉强扯起嘴角，试图给我一个安抚的笑容。

“你为什么要这么傻……”看着他勉强的笑容，我只感觉眼眶酸涩，泪水已无法控制的从眼眶处奔涌而出。

“因为……我喜欢你啊……笨蛋。”说完，他如释重负般的叹了口气：“终于说出来了……”

我不禁呆了，被他这句话惊到说不出话来。他见我这样的反应只勉力苦笑了一下，在缓缓地阖上眼帘之际，喃喃道：“来世，如果还能遇到你，就好了……”

抚着我脸庞的手缓缓滑落，然后便无力的，“啪”的一声摔在了血水上。我的瞳孔瞬间放大——“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我控制不住的抱头狂叫，此刻，我的内心充满了负面情绪。

……我……害死了我的挚友。

眼睛在不由自主发热，在发痛，在不断地留出一些荤腥的液体。然而，我却顾不得那么多，我看不清周边的人的样子，此刻在我眼里的他们都成了一个个查克拉流动的躯体，我开始疯狂的寻找刚才攻击鬼灯的那股查克拉。

不是这个！不是这个——！更加不是这个——！我烦躁的扫视着场上的每一个人，我感到自己的视线前所未有的清晰，查克拉前所未有的充沛，终于，我在一棵隐秘的树干上，发现了那股查克拉。

我不能自控地勾起了嘴角……

——呐，找到你了哟。

瞬身一闪，我就扯住了那藏在树干上放冷箭的人，一把将她狠狠的摔在地上，看着她龇牙咧嘴的，我感到一股快意。

我微笑着，抽出四根苦无，快准狠的钉住她的手掌脚掌，耳边即时传来一阵属于她的愉悦惨叫。然后，我在抽出第五支苦无，对准她的心脏位置，一点一点的刺下去。渗人的惨叫声一直不绝于耳。我刺得很缓慢，很用心，我要让她体会到胸口被戳穿的感觉，一如她对鬼灯所做的。

直到整根苦无都没入她的胸腔，我才慢悠悠的攥起她那把银色的发丝，把脸移近她，同时用阴力捏住她的下颌，边蹂躏她的牙关边盯着她那早已失神的眼睛道：“感觉好玩吗？”

我在她的眼睛里看到了自己的样子，如同死尸般的自己，一双诡魅的赤红万花筒正在我的瞳孔中缓缓转动。

意料之中的，我的问题得不到她的回应。

我帘下了一直挂在嘴边的微笑，目无表情的一把抽出了插…在她胸口的苦无，看着她那宛如破布娃娃般的身体，我静静地站在她身边。

天上不知什么时候下起了雨，淅淅沥沥的。我依旧安静地站在她身边，我在等待，等待她的下一次复活。

当她的手指微微动作，我立刻反手握住苦无，刷的一下狠狠地用力的扎进了她的心口，于是，才刚动了一下的娃娃随即回归死寂。

我数不清她活过来了多少次，甚至到最后我都懒得数她活过来的次数，我只站在她身边，一直机械地重复着扎她的胸口的动作。在这过程中，有好几个人试图来阻止我，我都挥舞着苦无赶跑了他们……真碍事。

直到……

一只温暖的手制止了我不断往下扎苦无的手腕，并从背后抱住了浑身都是血的我。他温暖的体温包裹着我的冰冷的后背，宛如世界上最宽容的怀抱。然后，我听到一声非常温柔的声音，他在对我说：“够了，夕月，这不是你的错。”

从那个怀抱出现的那一瞬间，我的周边忽然的变得异常吵闹，过了一会之后，又变得异常寂静。

我无意识的浑身一颤，眼神放空的轻轻呢喃道：“……尼……桑。”随后，脖子一疼，我的意识瞬即回归黑暗。

意识迷离间，眼前不断闪现鬼灯满月——宫崎直人的脸，傻笑的、微笑的、装可怜的、嚎啕大哭的……

画面一转，我仿佛又回到了刚到东京大学的那时，在学校的走道上遇了直人。虽然他是中日混血儿，但却说着一口憋足的中文，朝我打招呼，和我说：“呐，我叫宫崎直人，多多关照呐！”

我想起了很多，想起了我们在学校一起踢足球，评价哪个老师最好玩，一起玩游戏，一起看女孩子，一起看动画……

一起修炼，一起出任务，一起抱怨宇智波带土给的任务赏金少，乐呵呵的看着他被宇智波鼬揍得满地找牙，为他点蜡烛……

这些日子历历在目，看着一瞬间闪现在我跟前的直人，我忍不住伸出手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