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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子里还有伊桑的味道,即使再不喜欢,这几天下来我却也记住了。
要问我究竟对这个人是什麽感觉,看现在就好了──这味道让我的睡意醒了大半。
想起前几次的惨痛经历,犹豫再三,我默默叹了口气,去浴室拿了沐浴乳放到他那边的床头。不这麽准备,到头来吃苦的还是我,反正服软什麽的我也早不在乎了,随他怎麽想。
窝在被子里发了一会呆,越想越觉得自己活得一点意思都没有,失败透顶。
习惯了那股味道後睡意慢慢回复上来,我求之不得地闭上眼开始呼呼大睡。如此惬意入眠的机会可是不会多,必须好好把握。
也不知过了多久,睡梦中听见房门吱啊一声开了。
条件反射地我立刻醒过来,没有作声也不敢动,僵著身体装睡。
听到身後悉悉索索的脱衣声,接著身边的被子掀动,温热的身体就躺到了一旁。一个翻身,几声轻咳之後,接著就没了动静。
我在黑暗中屏息著,做好了那双手随时伸过来的准备。三分锺後,却听见了极轻微的鼾声从背後响起。
我几乎没有兴奋得跳起来手舞足蹈。
如果这家夥天天晚上都熬夜工作该多好,脑子里也不会整天想著要嘿咻。心情放松下来,我动了动有些麻了的手脚,找了个自己觉得最舒服的位置惬意地闭上眼睛。
3月1日 晴
在体重仪上称了称,瘦了10斤。
我捏了捏腹部的那层皮,下面果然没多少肉了。
这段时间明明吃得还行,睡觉的话也在白天补足,但瘦了就是瘦了,我也不知道为什麽。
那次的好心情没有持续没多久,伊桑在第二天早晨把前一晚漏掉的一分不减地补了回来。我唯一做对的事情就是那瓶沐浴乳,在酷刑一般的性~爱中,是它让我稍微好过了一点。
我知道在他看来,我已经算是认命,所以倒也没有再吃太多的苦。也许是我做的饭博得了他的好感,反正自从尝过我做的饭之後,他就再也没有下过厨。
在这一段时间里,如果只是打扫屋子,洗衣做饭的话,还真是不错的日子。
但我还要负责满足他的欲~望,而这才是他带我回来的根本目的。
在伊桑眼里,他想要做我就要满足他,这才符合他心目中“妻子”的形象。每天早晚已成了例行公事,偶尔中午时间得空,也免不了一番纠缠。
每每我瘫在床上筋疲力尽,他却是心满意足提上裤子大摇大摆离开,最多拍两下我的脸,说上一两句不痛不痒的好话。
另一方面,这男人又很忙,每天早出晚归,有一次甚至彻夜未归,第二天回来摔在床上就睡著了,整整躺了一个白天。直到傍晚才衣衫不整地闯入书房,态度恶劣开口的第一句话,是要我做饭给他吃。
我还是不太清楚他到底是干什麽的,说他像建筑工人,他有时也会窝在书房里,或者是关自己到那个密闭房间一整天,这不是建筑工人该有的业余活动。说他不是,衣服上那几公分厚的粉尘和合金碎屑又是从哪里来的?
工作忙,床上更忙,难道他就真的不怕精尽人亡麽?
事实很快回应了我的疑惑。今天早晨,伊桑在结束以後,并没有像以往一样匆匆而去。
他从我背上直接把自己摔向了柔软的床铺,接著就死了一样地不动弹了。
见到他那麽反常不免多瞄一眼,只见他仰面朝天,重重喘著粗气,双眼紧闭,单手覆额,无精打采的样子,竟是满脸的疲惫。
果然,外星人也不是铁打的。
那你就行行善晚上消停一点啊!已经那麽累,竟然还要拖人下水,这个人脑子是用精虫做的麽!
可能真是累得够呛,伊桑喘了一阵,竟然就这麽睡著了。我站起身,动了动酸麻的四肢,扶著腰走进洗手间善後。
坐马桶,冲掉,清洗,一个星期前的我看到自己现在的淡定样子肯定会吓疯过去。
习惯还真是可怕东西,就像身体,还是接受那麽粗暴的性爱,却早没有了最初的惨烈,至多就有点不适而已。再冲个热水澡,基本就没什麽事了。
想到瘫在床上那人,他到底有多少欲~望要发泄啊,都把自己累得透支了还要做,完全就是在自杀麽。
简直就像要为了做~爱而做~爱,何必呢,又不是能做出什麽来……
我搓著後背的手停下来,发现这麽久以来,一系列的剧创,噩梦让自己似乎遗忘了某件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