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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袁氏眼里一闪而过的慌乱,和众人迷惑的眼神,冷冷的勾起了唇角继续开口,“我这头上的伤,还是那个人打的,说起来,清浅那时候,看到了丞相夫人从清浅的面前走过,也不知道夫人那时候是在哪里?”
房间里,一时间,静悄悄的。
所有的人,本是因为听了那宫女的一面之词才到了水云宫,虽然,看到了不该看到,可这人,却是他们都动不得的,一时间就这样僵持着,而清浅话题一转,矛头指向了袁氏,众人这才想起清浅额头上的伤。19Sfp。
水坤在听了此话眉头一皱,脑子里电光一闪,他想起清浅离开了没一会,袁氏就跟着离开,难道,她真的不是去了茅房,而是,对清浅动手。
袁氏真是个蠢的,就算真容不下她也不必急于一时。
想到三年前自己就是因为她的急躁才差点失去了官位,那时候,因为袁氏谋害亲生女,而后又断绝了关系,让他受尽了同僚的嘲笑,他的名声也是一落千丈,若不是后来自己勤勤恳恳,兢兢业业,丞相之位早就没了。
“清浅,你头上的伤,难道是?”
裴正南其实早就注意到她额头上的伤,只是,因为裴雪伤了他们的心而让他们都忽略了。
清浅一脸的似笑非笑,那双皓月般的星眸淡漠的看向了袁氏,此刻的不言不语,才是最让人害怕的。
“说不定是你自己的幻觉,本夫人从头到尾都没有离开过宴会,不信,可以问问丞相,再不然也可以问宴会上的宫女。”
袁氏毕竟是经历过风浪的,在短暂的惊慌后便恢复了冷静,她既然敢选择在皇宫对她动手,那自然是已经做好了万全之策,虽然没杀死她让自己多了些麻烦,可是,她不承认她又能拿自己如何,更何况,她还有水坤,还有太后撑腰。
一想到太后,袁氏将腰板挺得直直的,一副你能拿我如何的摸样,看得清浅身冷心更冷。
水坤一听她提起自己,先是一怒,这该死的女人,竟然把自己也拉扯了进来,见轩辕烈锐利的眸子望向了自己,水坤连忙整了下脸朝着轩辕烈恭敬的拱了下手,“启禀皇上,臣的夫人一步都没有离开过宴席,若皇上不信,跟臣坐在一起的李尚书可做证。”李尚书是自己的人,一荣俱荣,一损俱损的道理他比谁都明白。
听了水坤的话,清浅嘴角浮起了抹冷笑,她早就应该明白的不是吗?无论是袁氏也好,水坤也罢,他们从来都不将自己当作女儿,在他们的心里,自己不过是一个不该存在的野种罢了。
“皇上,清浅的伤已经裂开了。”
凤天歌没有功夫理会这一唱一和的夫妻,担忧的目光从清浅染血的额头闪过朝着轩辕烈冷声开口。
轩辕烈虽然没打算宣李尚书,不是因为他相信,而是,他清楚,现在朝廷上的官员拉帮结党,很难说这李尚书不是水坤的人,因此,他清楚,就算找他来怕也不会得到什么结果,所以他沉默。
此刻,听到凤天歌那依旧清冷,可是那眉眼却染上担忧,虽然很淡,可还是让自己看在眼里,这个曾经高高在上,脱俗不染凡尘的男人,真的,喜欢上了清浅吗?
虽然觉得很不甘,可是,清浅若是嫁给了国师,对自己,其实更有利的不是吗?
轩辕烈的心思百转,看着清浅额头上的纱布已经被鲜血染红,皱了下眉点了点头。
一场抓女(干),就这样落幕,若是出现在水云宫里的不是国师而是换成了太子轩辕洛,那么,结果就不是这样的轻松了。
见凤天歌牵着清浅走出了房间,裴正南夫妇因为担心跟了过去,留下轩辕烈,水坤夫妇。
轩辕烈做了那么多年的帝皇,很多时候一个眼神就足以吓死人,此刻,他只是冷冷的瞪了袁氏一眼,袁氏的双腿便软了下来。
“不要再做愚蠢的事,否则,就算太后在,她也保不住你们。”
轩辕烈留下这一句,头也不回的转身走人。
离开水云宫有一段路,清浅看着他们交握的手,虽然不知道他为什么不会像其他人一样中毒,可是,总感觉太过亲密了。
她小小的挣扎了下没挣脱出来,犹豫了下开口,“凤天歌,我有点热了。”
“是吗,我不觉得。”
凤天歌朝着清浅温柔一笑,如黑夜中尽数绽放的昙花,美丽,优雅。
清浅的心,猛的一跳,她有些慌的别过脸,心下不满的嘀咕,笑得那么美干什么,真应该把他的脸蒙上。
“轩儿睡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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