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算了。
秦镜听此微微一愣,随即明白过来,吼道:“那就更要拿走了!滚出去!以后不许进来。”
屠苏抱着纸包甚为无奈,心道:他到底是做错了什么,是说错了话?可他说得皆在理,他身上有煞气任是谁都不能喜欢的,师姐虽好,可他也不想害了她,想起过往秦镜对他种种的好,他忽然意识到一个问题,他这师姐难不成是喜欢他?
若是秦镜知晓了屠苏心中所想,不知会不会暴跳如雷的亮出她的九兮镜跟他一决死战?
这场面还是十分有可能发生的。
过了几日,紫胤来瞧她看她身体恢复的如何,可秦镜依旧如是的淡然坐在窗前未有言语。
紫胤冷眸一扬,瞧着窗边静坐的女子,剑眉紧蹙,心中五味百感,不知如何言语,只是淡淡道:“你就这般不想见为师?”
秦镜听及声音转过头,掩袖轻笑,破天荒的终是对着紫胤开口了,只是这言语略显显失味。
“对啊,每次见着您老人家,我这眼里心里哪里都不舒服,您作甚一直出来碍我眼?”
“小镜——”他底唤一声,也不责骂,他知晓心中怨气犹在,可几日下来还是这般模样当真是有些放心不下了。
“是不是觉得我这徒儿实在太无理了……”低眸浅笑之下眼底却无一丝喜色,淡然的哀伤萦绕在眉间挥散不去,她极其淡然对上紫胤的黑眸,巧笑倩兮,碧波无漾:“索性将我逐出师门倒也省了许多事!”
“既收你为徒,无论如何不会将你逐出师门。”紫胤挥袖离去,跨出门槛之后,转头一滞,其实有些事不是他不在意便是不存在的,只是他自欺欺人之言而已。
“知了,你说有何法子能被逐出师门?”秦镜歪着头问知了。
知了似平日一般与她玩笑道:“这好办,你吃饱了撑得跑去戒律院告诉戒律长老说你喜欢你师尊,依着戒律长老那刚正不阿且注重道德礼法的性子,你即便不逐出师门,也会被逐出天墉城。”
“那我明日试试。”秦镜若有所想点了点头、
知了疑惑道:“你说什么?”
秦镜淡然一笑,躺回床榻之上:“我最近吃多了,有些撑。”
这知了怎会知晓秦镜的心思,这几日略有些怪异,但依着她平日里的作风,指不定又是间歇性的癫狂了,过几日便会好。
知了一语成谶,秦镜果真去了戒律院,却也还好只是打架斗殴之事,知了着急之下只能去找紫胤。
“她又做错了什么?”紫胤淡然饮茶,她进戒律院本该也是稀松平常之事。
知了急道:“她昨儿晚上问我如何能被逐出师门,今早就去跟陵端肈临他们打架去了。”
杯盏轻晃,灼烫的茶水微洒,手指握紧茶杯,心头一颤,可言语之中依旧淡然清冷:“那她可有伤着?”
“倒是毫发未伤,只是……”知了话还还未说完,紫胤已然离去,向着戒律院而去。
虽是毫发未伤,可模样却是狼狈至极,发髻散乱,袖管高挽,甚为又气势的指着陵端骂道:“我就是看你不顺眼,我就是打你了,怎么了?”
这被抓入戒律院还这般高调的,除了秦镜还能有谁?
“长老明鉴,是秦镜师妹先动手的。”陵端也好不到哪里,大清早的起来就被人背后偷袭,这女人当真是过分了。
“这事你们二人都有错,但却是秦镜挑衅再先,如今还不肯认错,重罚才是。”戒律长老道。
“戒律长老,弟子还有有事言明。”陵端笑言,指向秦镜:“她一直觊觎执剑长老,自个儿的师尊,有此物为证。”
呈上一络头发,是用红丝带系着,一半为白发,一半为黑发,这是他刚与她打架之时在地上所捡,这白发不用细究也明了是谁的,如今用红丝带系着两种颜色的发丝,意图再明显不过了。
“秦镜,你有何话可说?”戒律长老拍案而起如此大逆不道之事竟发生在了天墉城,若此事被传扬出去,这天墉城的清誉还会留之分毫?
秦镜摇头,一切如她所料,按着陵端阴险狡诈的行为怎会错失这次机会,若是由他在旁处煽风点火落井下石的,这被逐出师门之事便会事半功倍,轻轻松松。
“先将她鞭笞二十鞭子当是今日伤及同门的惩罚,另一件事当有执剑长老来定夺。”戒律长老道。其他弟子倒也算了,定是逐出天墉城的下场,他绝不会手软,可这是紫胤的弟子,他又怎会一个人独自做出决定。
秦镜跪在地上,冰凉的地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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