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嚓咔嚓,飞快地将这一幕拍下来。
“呼……”梁唯站直了身体,出了一口气,甩甩头,说:“我是不是很没用?”
“没有。”石湍道:“你精神不太好,身体在潜意识里抗拒着演戏,所以到了爆发的时刻才会发挥不出来,不过刚刚就挺好的。”
梁唯往掌心呵了口气,搓手:“我感觉到了,刚刚那一瞬是你带我入的戏,我好像有些不知不觉,就跟着你走了。”
石湍挑了挑眉,笑得十分帅气,说:“那就记住这种感觉,加油!”
作者有话要说:
☆、第四十三章
在石湍的引导下,梁唯终于过了这场戏。
接着他被几名年轻祭司死死的按住,老祭司面色惶恐,仿佛将有大乱,神神叨叨道:“天幸暴乱,神灵即将动怒,快!马上把他绑去祭台,我要动用最隆重的祭礼,向伟大的神灵谢罪!”
于是梁唯被两名壮年祭司强行拖出了神殿。
场景一下子由室内转为室外,纯白的祭台上陈旧的血迹斑驳,色彩浓重的祭祀之花在火光下骄艳怒放,平台之上戴着古老骨制面具的祭司跳着舞,手中古怪的乐器奏出祭神的乐曲,年迈的长老们咿咿呀呀,唱着不知名的祭歌。
梁唯被按上祭台,四肢连同脖颈都被锁上铁链,并被强行撕去衣物,单薄的身躯在漆黑的雪幕里瑟瑟发抖,肌肤胜雪,纯洁无双。
他一边挣扎一边高声骂着渎神的禁语,铁链被他牵扯着碰出零碎之音。雪地里跪伏的村民们各个面有异色,面面相觑,却没有一个人敢做声。
自从两年前那名叫阿辉的孩子被查出不忠不贞之后,这两年村寨里就异状不断,大家都以为是天神的责罚,如今又来一个,几乎叫所有人都诚惶诚恐了。
张钧岳喊道:“咔,表现不够,重来!”
梁唯换了身衣服,又重演了一遍,这回张钧岳觉得可以过了,但是保险起见,又补拍了一条。
张钧岳过去给几个饰演村民的演员讲戏,副导演在一旁示意梁唯可以暂时休息了。
此刻梁唯全身上下就一点点将将遮住羞处的遮羞布,两旁还是系带的!两根极薄极韧的肉色带子在腰间围了一圈,动来动去简直不能更尴尬。镜头一离开梁唯,连俞与助理就立刻抱着毯子上去,将他裹了个严严实实。
梁唯裹着毯子,仍旧羞涩地捂着小唧唧,屁/股在石板上动来动去。大雪天里赤/身裸/体,还要在冰凉的石板上打滚,简直被冻了个够呛。他心说果然果戏不是这么好拍的啊,自己竟然还要这样子果着近大半夜,也不知道这两根带子结不结实,要是万一中途崩了,可就真的要光屁股了……
接下来是女主与村民的几个镜头,石湍走到祭台前,梁唯身上还绑着锁链道具,懒得乱动,就坐在那里补妆和休息了。
梁唯忍不住打了个哈欠,又连着打了个喷嚏,鼻子被冻得通红,模样好不可怜。他看着石湍走近,还是有些担忧地说:“我我我……我还是有点紧张。”
等一会儿的戏份要求更多,天未被晾在雪地里近两个小时,从一开始的剧烈抗拒挣扎到被冻到说不出话来,渐渐的被不堪的绝望锁笼罩,他开始认命,疲惫地放弃希望,再到最后关头的死灰复燃,以及被残忍施刑当中的痛苦爆发……这其中有许多个特写,要表现出他的心理变化,到最后连台词都没有了,全在表情和眼神的表现上面。
并且后来天未双眼被银针刺瞎,于是整个就只剩面部表情了……
石湍还算有心,先前找副导演借了剧本看了看,知道接下来才是梁唯压力最大的时刻,偏偏这个时候他还生着病,状态本就不好。石湍幽幽地叹了口气,摸了摸他的头,说:“没关系,压力不要太大,放开了演,我在旁边看着你。”
梁唯揉着鼻子,沮丧地道:“以前那些事本来就够丢脸了,真不想让你看到我这种狼狈的样子!”
石湍说:“大丈夫能屈能伸,怕毛线!是不是男子汉了?”
梁唯噗哧一声笑了,道:“这句话……不是这么用的好么!”
“笑笑笑!”石湍霸气地挑挑眉,“对你男神我的话有质疑?”
梁唯连忙道:“臣妾哪敢啊!男神你简直太有文化了!我好崇拜你呀哈哈哈……”
休息了片刻,其他人的戏过去,这边又轮到梁唯做准备。好不容易焐热的毯子被拿走了,梁唯霎时间冻得全身起鸡皮疙瘩。
张钧岳走过来,表情凝重地说:“小梁,这场戏有些苛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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