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牌业务员的身分啦!
“要不要喝点什么?”
“我要低糖、低脂、无咖啡因且……”她存心刁难。
“白开水!”阻止她继续说话,关传雍转身倒来一杯水,“喝吧,再发火下去,我整间艺廊都要陷入火海了。”
不知怎的,今天自己的耐心超好,竟有这等闲情逸致来安抚她,或许,这个叫派翠西亚的搞笑女人,深深触动了他的幽默感和耐心。
她一手抓来,狠狠的饮个涓滴不剩,豪气的用手臂抹去唇边水渍,但,余气仍未消尽。
“你看起来有点狼狈,嗯,眼下有黑眼圈,怎么?期待今天跟我会面,昨晚忙着沙盘推演,所以没睡好?”他又是一阵揶揄。
“关传雍先生,警告你,不要在女人面前说她样子狼狈,更不要提起她的黑眼圈!”这几天为了搞懂叶家的底细,她已经没能好好睡了,憔悴是当然的,干么还提!欠打——
他竖起双手,“好、好、好,不说就不说,那请问一下,我们该说什么?”
继续大眼瞪小眼吗?他摇摇头,自己还不想太早死在派翠西亚的手里。
“当然是说下卷式琴几!”糗都出了,总不能无功而返吧!倘若如此,只怕她会遭受单可薇更加无情的二次伤害。
“嗯,好啊,那我们就来说那只下卷式琴几。”
“多少钱?”她毫不罗唆单刀直入的问。
反正最糟糕可笑的样子都被他看见了,还有什么不能摊开来说的。
“这么市侩!”他咋舌于她的直接。
“说我市侩?哼,关先生,不要以为用个艺廊来遮掩,就可以抹去你的市侩本质,更何况买卖东西银货两讫是理所当然,何来市侩之说?”
“好,算你有理。”关传雍十分绅士的礼让她。
“快说,你打算卖多少钱?”她摆起流氓的姿态。
“嗯……”双手盘在胸前,他忽地揪起眉,“这真的很难决定。”
“鬼咧,就说个阿拉伯数字,有什么难的?”派翠西亚为之气结。
她受不了了,这男人压根儿就没诚意跟她好好谈下卷式琴几的买卖,他只是在寻她开心,从头到尾说的都只是推托之词。
她二话不说抓起包包就要走人。
“钦,等等,你不会是要走了吧?”
“废话——再不走,难不成让你继续戏耍下去吗?”头也不回,她宛若狂风似的扫过艺廊大厅,留下怒火。
“晤,真的走啦……”他兀自喃喃。
忽地,他歪倒在沙发上,不住的朗声大笑。
好玩!这女人一定是看多了遇上熊的求生法则,竟然以为装死、装昏是最好的方法,难不成,她以为他是熊吗?哈哈哈哈……
短暂一分钟的冷静,“派翠西亚,是你自己送上门来的,你完了!”摸摸鼻子,关传雍随即又爆出心花怒放的大笑。
一踏出观点艺廊,派翠西亚就深深的后悔了。
“馍了,脸都丢光了啦,现在怎么办?真就要这样两手空空的回潘芭杜吗?”
她犹豫不决地烦恼着。
在原地踏了几圈,就是没脸再走日观点艺廊,“啊可恶,不管了啦!叶家的收购交易本耒就不是我的差事,老板想要海捞一笔,叫她自己来,我派翠西亚是绝对不想再看到这个男人了——”
头一扭,随即风驰电掣的走人,每踏出一步,身后就抖落一地怒火。
这厢,躺在沙发上的关传雍突然接到蓝祖蔚打来的电话。
“你在哪里?”蓝祖蔚急切的问。
“艺廊办公室,怎么了阿蔚?”他语气显然还沉溺在方才的有趣情境中。
“我在叶家,娟祀告诉我警方给的验尸报告中说,伯父并不是自杀的,很可能是他杀。”
“他杀?”他十分震惊。
怎么会?一个生活单纯的书画家怎么会招来杀机?
“嗯,详细情形等你过来再说。”
“我马上到。”收拾起方才的轻松,关传雍表情严肃的离开艺廊,驱车前往久违的叶家大宅。
第4章
前几天还一副怒气腾腾、张牙舞爪的单可薇,现下又穿着一袭嫩黄色的雪纺洋装,娇柔青春得令人咋舌,让人不禁怀疑她的失态是鬼上身所致。
纤指轻轻推开派翠西亚面前的餐盘,“怎么?咱们伟大的金牌业务员在外头溜达了那么久,不知道那个据说价值连城、约莫是汉朝文物的下卷式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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