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跟这男人相依为命,我想。这样很好。
忘记对自己年岁跟记忆的迷茫,忘记对时间跟空间的疑惑。我就是春野樱,旗木卡卡西收养的孩子。
“要改名吗?旗木樱听来也不错。”
记得他当时翻着死鱼眼问我。
“当然不要。”我回答,“那可是爸爸妈妈起的名字,将来他们会为这名字骄傲。”
“啊,说的也是。”
我的监护人眯眯眼笑了。
尽管我其实喜欢大叔,还是觉得他的笑容碍眼得猥亵,因为太少女情怀了点。
一个大男人,戴着个面罩,笑得很少女,想象下吧你就知道我为什么差点心肌梗塞。
再帅的大叔都不适合玩纯情,这是我唯一得出的结论。
那一年,我六岁。
到现在我都印象深刻的记得,在雨天,向我伸出的那只手。
还有,收养我的大叔,笑得很恶。
☆、第二章 男人的脸面
刚被收养不久,我就进入忍者学校。
卡卡西很不在意的跟我说,小樱啊其实你只要混毕业就好,女孩子当忍者打打杀杀多不文雅,很容易成为暴力女王。说罢他还不由自主打个得瑟,似乎是想到哪个或哪些个人。
我几乎是鄙视的斜睨他。
“你没听说过,一个女人得有自己的事做。不然会把男人当成自己的事,到时候可就坏事。”
“……你听谁说的?”
“隔壁卖烧饼的大妈。”
似乎是回想起那位大妈每次递给他烧饼时候,都要偷摸两下的行为,我的监护人大人翻个白眼。
“而且这年头,没有文凭没有文化不要说工作,对象都找不上。人在第一大忍村木叶还不做忍者混高级职称,那才是傻了。”
卡卡西擦去冷汗:“这又是谁说的?”
“前天来咱家庆祝我入学的红老师。”
卡卡西微微得瑟,他想起为了追红毫不大意放弃守护大名十二忍职位,回到木叶当底薪教员的猿飞阿斯玛。
“再说这年头虽然看似和平,其实暗地还是兵荒马乱。年轻一个女孩子家家没有防身能力,很容易被人欺负。与其被男人欺负,不如把男人踩在脚下。”
卡卡西打个冷颤:“说这话的不会是御手洗红豆?”
我点头,然后摆出有点落寞的表情瞅着他。
“其实那些都不重要。最重要的是我们是一家人。我想了解你所从事的职业,我父母所热爱的职业。我想更接近我的家人。”
在卡卡西隔着面罩都能看出他感动神情的时候,我补充一句。
“上次来咱家找你喝酒的鹿久叔叔跟我说的。”
可能是想起当初突如其来拜访的奈良鹿久笑眯眯对他说,干得好,男人的终极梦想——光源氏计划咱木叶就靠你再现了,卡卡西满头黑线。
我很满意,我知道他开始反省自己总把我丢给他那伙朋友,身为监护人自己溜号的行为。我也知道他嘴里说退出暗部,私下却没少接任务,毕竟多养一张嘴的各方面开销都很大。看到卡卡西再三犹豫后又下定决心的表情,我知道他最终还是准备接受被他推却再三,本该发到他手里的抚恤补助。
阿斯玛说这男人什么都好,就是有时候死要面子活受罪。现在想来果然没错。
“当不当忍者等你毕业再说。”
百般挣扎后,卡卡西伸手摸摸我的头这么说。
“如果到时候选择忍者这个职业不是因为我们,而是你自己喜欢。”
我扭过头眨巴两下眼,硬是把眼里的水挤回去。
红对我说,忍者这个职业死亡率很高。卡卡西的家人,朋友,老师都死了。从那之后谁都没见到卡卡西再哭过。
笨蛋大叔,活该你死要面子活受罪。
我就尽量不随便死掉,打破你引以为傲的没血没泪记录好了。
于是就这样,六岁的我进入了学校。学校的课程很浪费时间,除了概念性讲究忍者规则条款外,其他都是些数理化跟生活常识。唯有忍术课跟实践课稍微有点意思。
教我们的老师叫海野伊鲁卡,意思直接翻译过来是大海里的海豚。他的确挺像海豚的,有爱心有耐心,脸上一道刀疤都划得很有味道。就是他有时候被小鬼们气得哇哇乱叫,完全没有我控的大叔那种成熟的气质。
我认识了很多同学,也跟他们成为普通的朋友。
顺便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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