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向很听话,做个人人称赞的好孩子,不使林秀女丢脸。
“妈、温柔,你们在聊什么?我可在机场外等了老半天。”一身工整的楚天默故作抱怨的表情。
林秀女一见到儿子就把行李丢给他,劈哩啪啦地开始数落他的不是,惹得他苦笑不已一个字也不敢吐。
田温柔好笑地拉拉她的手,指指四周侧目的眼光,她才难为情地住了口,化解楚天默的困窘,赢得他感谢的笑容。
“温柔,你愈来愈标致喽,而且还是那么温柔可人。”他想起另一位“看”起来温柔可人的佳人。
“默哥,你的赞美我收下。”她眼神掠过他看向他身后,失望地没见著她想见的人。
她自嘲地责备自己,狂哥是公众人物,怎么可能出现在机场接机,那岂不是会引起一场大骚动?
到时她一定会被挤出人潮,在他眼中,自己只是个无足轻重的小摆饰而已,说不定他接了楚妈妈后会叫她像个小助理拎著行李在后面跟著。
楚天默收到她眼中的一丝黯然。“两位大美女请上车,小生能为两位美女服务真是毕生的荣幸。”
将行李交给司机,他作态地行了个四十五度礼打开车门,扬手恭请母亲大人和田温柔上车,逗得她们嗔笑不已。
三人上了车,司机将车子驶出机场,往天母前进。
希望是人生存的原动力。
当希望被打破,生存失去了意义,人生是不是会变成灰色?
一帧帧彩色相片在报纸上刊出,持报的手微微发抖,一丝丝阴霾笼罩著无云的天,田温柔有片刻失神。
“他会为女人沉迷吗?该不该相信视女人为敝帚的他会有动心的一天?”她喃喃自语。
人因为找不到出路而失落。
“别太相信报纸上的绯闻,十之八九是捏造的。”端著咖啡,楚天默蓦然开口。
光看她一脸落寞地抓著报纸不放,他大概猜得到一、二,这几天影剧版的头版全被他狂放不羁的老哥包了,想不看都不行。
捕风捉影是影剧记者的专长,平地起高楼是他们的本事,这一类八卦到近乎无稽的报导,从老哥五年前一曲成名后就层出不穷、不曾间断。
惟一令楚天默不满的地方,是记者不该把他心仪的佳人也牵扯上,以至于担心她会迁怒而拒绝他的追求。
“默哥,你怎么能这么肯定是虚构?”那一帧怀抱长发佳人的伟岸男子是狂哥没错。
他曾说过他的胸膛是不许女人伫足,而他似乎打破自己的承诺。
“相片中的女人我认识,她根本不曾理会过大哥,而且也不崇拜偶像。”人家连他的大名都没听过。
“噢!”她有些好奇。“那狂哥怎么会抱著她走出这幢大褛呢?”照片不像作假。
他不屑地嗤鼻。“八成是他输不起,故意找人家难堪吧!”真没格调。
“输不起?”
楚天默不太自在地轻咳两声,啜饮著温热咖啡。
“呃!有一次我对他提及喜欢上一位花店老板,他讥笑我识人不清,你知道我们俩对女人的评价不一,所以……”
于是他将前因后果描述了一遍,其中不忘掺杂自己的观点和看法,把楚天狂在花店受创的糗状详尽细诉,逼得他不得不拖著大哥离开,才不会死于非命。
他第一次看到美丽非凡的女子发飙,那气势简直惊人,令他对佳人印象完全改观,但他仍为她的美丽著迷,毕竟是他的兄弟先出言不逊得罪人。
换成是他受到此羞辱,大哥八成得抬出去埋了。
“你认为狂哥在报一掌之仇?”田温柔总有一丝不安,这不是他的处世风格。
“没错。”他是这么认为。
“你问过狂哥事实的真相吗?”回台已数日,她始终见不到思慕的男子。
楚天默回以一个好笑的表情。“这些年,他上报的机率比总统还密集,需要为这些子虚乌有的事去自找霉头吗?”
“可是……”她就是不安心。
“不用可是了,你看看上面的相片,除了最早出现那张模糊的照片,你有看到其他两人共影的合照吗?
“还有,以大哥的作风,你想他会对女人认真吗?从最初的新闻稿到现在,报上可没再见过有他们出双入对的消息,反而是旁人渲染成波。”
咦——说得好像满有道理,狂哥的照片张张显眼而夺目,反之话题中的女主角只有那张引起争议的相片,再无其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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