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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青璃点点头开始读信:“庄主及庄主夫人——”念到这儿她又停住了。“又有一个人耶,相公,看起来不像是你,也不像是我——”
“那是梦月,你没看见她发簪上的月牙黄玉吗?”
“经你这么一说我就看出来了,这人画得还真有点像梦月呢!咦?”江青璃才说完又皱眉了,显然是出现了第三个问题。“接下来这个像包子似的东西是什么?
哎呀!鹊儿也真是的,整张信纸上头全是画嘛!有包子有拳头,还有像水滴般的东西,真正写出来的字根本还不到五个。“听起来像在抱怨了。
多写了你也一样看不懂,娘子。这话楚君逸自然是吞回肚子里没说出口,只是以无比的耐性解答妻子的疑惑。
“那是包袱。”他说。“时间紧迫,我想,信就由我来读,娘子以为如何?”
听他这么一说,江青璃这才记起此信很可能关系着楚梦月的行踪,忙把信纸递给了楚君逸。
“快告诉我鹊儿画些什么,然后你好出发去把梦月给找回来啊!相公。”
“那我这就读鹊儿留下的信了!”楚君逸拿起信纸开始读,事实上鹊儿“写”
的不多,背都背起来了。“意思大概是这样的。庄主、庄主夫人,梦月小姐收拾包袱要离开,还硬要拉着鹊儿一块儿走——”
“什么?鹊儿也不见了吗?”江青璃发出惊呼。
“可能吧!这儿不是画着梦月拉着另一个女孩吗?”楚君逸看着妻子轻叹。
“先别急,娘子,好好听我把信读完。”
脸色依然苍白的江青璃点头。
“你读吧!我会安静地听。”
“接下来似乎是这样的——”楚君逸继续解说信中的含意。“梦月硬要拉着鹊儿走,鹊儿摇头不肯答应,楚月就威胁要揍她,把她吓哭了,只能跟着梦月走但又觉得不该不辞而别,所以就留下了这封信,这就是全部了。”
“就这样?”江青璃因惊骇过度而显得有点迟钝。“信真的是鹊儿留下的吗?
没有说明她们上哪儿去了,我们要从何找起呢?“
“信末画着只小鸟,我想是鹊儿留下的没错。”
“梦月为什么不自个儿写?那么就可以多写一些,意思也会清楚点。”因为信中全无透露两人的行踪,江青璃显得非常焦急。
“显然那丫头根本就不想留书。若不见鹊儿,我们此刻也许还在猜测她是不是让千面夜盗给掳走了。”
“她们不是吗?”江青璃的声音变得尖锐。
“不是什么?”楚君逸蹙眉。
“你肯定梦月和鹊儿不是让千面夜盗给带走了?”江青璃站起来抓住夫婿的手。
“求求你,快命人去瞧瞧那老伯还在不在,万一她们不是自己离开的呢?噢!老天爷——”
楚君逸将潸然泪下的妻子拥入怀中。
“别急,我马上就让人去找那老伯,别再哭了好吗?”
他随即吩咐几名家丁去找那老叫化子,结果过些时候他们回报,说庄里遍寻不着老叫化子的踪影,他似乎就这么消失了。
楚君逸闻言神情凝重,江青璃则发出一声轻呼,面无血色地昏厥在他怀里,剎那间楚君逸的脸色也一片惨白。
老大夫仔细替江青璃把过脉,然后转头对神情焦虑的楚君逸说:“我不是交代过不可让她太劳累、太激动吗?”老大夫满是皱纹的脸上带着轻微的责备。“她在嫁给你之前过的是苦日子,再加上有个长年卧在床的母亲,连带把她自己的身子也给磨坏了。”
“她不要紧吧?大夫?”楚君逸闻言更是忧心如焚。“我已经尽量让她休息,更是绝对避免让她受刺激,偏偏家里出了点事——”
“你先别急,楚庄主,尊夫人虽然脉象稍嫌紊乱,但大体上并没有什么严重的问题,总而言之就是身子骨虚弱再加上受到刺激所造成的气血不畅。”
“大夫的意思是青璃和她腹中的孩子都安然无恙?”
“暂时是这样。”
刚刚才稍微松了口气的楚君逸又紧张了。
“暂时!大夫这么说是——”
“得好好调理静养一阵子,我开的安胎药及补药也得按时吃,最好能绝对卧床休息个把个月。”
“个把个月?”楚君逸为难地蹙眉。“青璃她怎么可能……”
“这就是你的不是了,楚庄主。”老大夫坐在桌前开始开药方。“你和夫人曲折离奇的结合过程是长安城里人人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