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忙阻止道。
“怎么不能这样说?事实本来就是这样嘛!”
贾佗没好气地瞪了赵括一眼:“你家大哥也不能辅助主公一辈子!”
士会见贾佗心情不佳,赵括又是个不将任何人放在眼里的直筒性子,说得不好很可能会吵起来,便赶忙出面解和道:“太师的意思诸位恐怕没有搞懂,其实太师现在所竭力争取的,不是主公现在上朝不上朝的问题,而是大晋的基业将来由什么样的人来领导的问题。主公今年已经十六岁了,说小也小,说不小也不小了,这个时候如果再不约束,将来想约束恐怕就太迟了。”
贾佗冲士会点点头:“贾某正是这样的意思。”
公孙杵臼起身向贾佗作揖道:“下官不知太师为国事殚精竭虑到这种程度,先前所说,倒是错会了太师的良苦用心。”
贾佗起身回礼道:“公孙大夫所虑,也并非全然没有道理。”
赵括见公孙杵臼起身向贾佗致歉,便看在贾佗一向与赵家交好的份上,也跟着起身致歉道:“下官先前错会太师意思,也请太师原谅!”
“贾某近日心情不好,说话难免带有火气,冲撞之处,赵大夫多多包涵吧!”
士会等公孙杵臼、赵括和贾佗坐下后,起身说道:“诸位大夫刚才说来说去,目的其实只有一个,就是让主公上朝理事。既然如此,大家就更应该齐心协力才是。在下官看来,太师的提议和赵大夫的提议如果合在一起,倒很有一种先礼后兵的味道。就眼前情况来看,‘先兵’毕竟有失臣子本分,所以还是太师的提议比较可行,到时候如果联名上奏没有效果,下官觉得赵大夫没有办法的办法也未尝不可以一试。”
说到这儿,士会停下来看了看诸位卿大夫,然后问道,“诸位大夫看看还有什么建议没有,如果没有,就麻烦在奏章上签个名。”
士会从贾佗手中接过奏章,签上名,传给下一位朝臣。
弑君记(5)
后宫。
晋灵公寝殿。
席地而坐的晋灵公,正阴沉着脸看一份奏折。
看着看着,晋灵公突然气愤地将奏折撕成几半,用力掷在地上。
屠岸贾小心地捡起被撕碎的奏折,小声提醒道:“主公,贾太师是正卿安排的居守大臣,又是文武百官中地位最高的大臣,其忠勇耿直比正卿有过之而无不及,主公还是小心提防点好。”
晋灵公气恼地说:“赵盾是先君的托孤大臣,看在先君的份上,寡人才礼让他三分,他贾佗算什么东西,也要寡人小心提防?”
屠岸贾忙垂首应道:“是,是,微臣该死!微臣不知主公心存仁爱之心,礼遇先君托孤大臣……”
晋灵公注视着屠岸贾,十分不悦地说:“屠爱卿,听你的话音,怎么好像是说寡人怕赵盾似的?”
屠岸贾慌忙拜倒在地:“主公明察,微臣没有那样的意思。微臣之所以这样说,倒不是说主公怕赵正卿,也不是说微臣怕贾太师,而是微臣对正卿有点……有点……”
晋灵公脸色稍缓:“起来吧。要不了多久,寡人就会让爱卿看到事情的结果,到时候,爱卿就不必再对赵盾那么害怕了。”
※ ※ ※ ※ ※ ※ ※ ※ ※ ※
经过将近半个月的鞍马劳顿,晋国三军终于在玉门渡口渡过黄河,行进在通往制邑的官道上。
远处,一座高大的城池隐隐在望。
行军司马韩厥指着远处的城池,对中军主将赵盾说:“元帅,前方就是制邑了。”
赵盾点点头,率领三军一直奔驰到距城三四百米的地方,方才扎住营脚。
严整的阵列前,赵盾站在高大的戎车上,神态威严地注视着眼前这座险要无比的城池。
高高的城墙上,一字排开的士卒手执矛戈,紧依雉堞,严阵以待地警戒着城外的动静。
赵盾一边注视着巍然耸立的城池,一边对身边的将领说:“制邑为周穆王牢虎之地,自古便以地势险要著称。当年郑国开国国君郑桓公吞并郐国时,就是凭借智谋进入制邑的。”
韩厥一旁搭言道:“以郑桓公虢郐寄孥时的实力,也只能凭借智谋才能占有制邑。”
“如果让司马来指挥眼前的这场战争,不知司马有没有考虑过该怎么打?”
“回禀元帅,末将认为,可以采用打围的方法速战速决。”
“怎么个打围法?”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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