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劈头质问。
爸爸?哥哥?金贝儿躲在古越颐背后忍不住偷笑。
古越颐默不作声,程正魁立即跳了出来替古越颐解围,“我是贝儿的表姐夫。”
“噢,原来是亲戚。”朱太太轻蔑地冷笑,“这女孩的爸爸、妈妈该不会因为生出这种女儿羞于见人,才会派亲戚出面吧?”
古越颐不甘示弱地反唇相稽:“朱太太,你是来考究我们家的族谱还是关心你儿子?”
提到儿子,朱太太的眼泪瞬间像打开的水笼头般哗啦啦流下来,转身望着老师。“对呀,我家太常呢?他现在怎么样?”
金贝儿不屑朱太太做作的演技,“真会演戏。”双手抓着古越颐的衣服,侧身采出头,“放心,你儿子只是挨我一脚,一时半刻还死不了。”
朱太太的哭声忽然停住,一把怒火瞬间燃红了双眼,“你说什么?你踢我儿子。”
朱太太瞬息万变的表情,让古越颐看了很想笑,但碍于自己是错的一方,他只好强忍着笑,将金贝儿的头推回背后。
老师为了平息这场战火,上前极力劝慰朱太太:“你先别生气,还是先去看看朱太常。”
“噢,对,我们家太常现在在哪里?伤得很严重吗?”朱太太焦虑不安地问老师。
“他现在还躺在保健室。”老师面有难色。
“躺在保健室?”这更加剧了朱太太的忧虑,“老师快带我去看太常。”
“我现在就带你去。”老师带着朱太太离开训导处,前往保健室。
程正魁回头询问古越颐:“我们要不要也跟去看一下,万一真的很严重……”
“放心啦,死不了。”金贝儿紧绷着声音说。
古越颐回头看着闯祸又不知反省的金贝儿,声音降到一种危险的声调,“他最好是死不了,回去看我怎么跟你算今天的帐。”
金贝儿迎视那双黑中带冷的眼眸,整颗心慢慢地往下沉。
还没到保健室即听见朱太太凄厉的大哭声。
“你怎么被人家打成这样?”
这句话惊得古越颐抛下程正魁和惹祸的金贝儿,加快脚步赶至保健室。
站在保健室门口看着躺在床上的朱太常,他先是一愕,那个朱太常的体型比金贝儿至少大两倍,没想到金贝儿一脚就让这大块头躺在病床上?
古越颐难以置信地转身贴在保健室外的墙上,贝儿的脚劲真这么大?
拖着金贝儿赶到的程正魁,不解地看着古越颐脸上的表情。“对方伤得很重?”
古越颐勾住程正魁的肩膀,刻意压低声音:“你看了就知道。”
程正魁疑惑地站在门边探头往保健室一瞧,只见保健室里一个体型庞大的男孩重重地压在一张小得可怜的床上,小床被压得受不了而发出咿呀咿呀的声音。
程正魁很想笑,拉着金贝儿的小手,半是质疑半是调侃地问:“那个就是跟你打架的朱大肠?”
“就是他。”金贝儿不畏缩地坦然承认。
程正魁不可思议地看着金贝儿,“那家伙的体型……”
金贝儿轻蔑地冷讽:“中看不中用。”
这时朱太太发现他们跟来,顿时气愤难耐地冲出保健室,一把揪住金贝儿。“你真行,把我儿子打成这样?”
古越颐不悦地瞪大眼睛,“放开贝儿!”
朱太太置若罔闻地紧揪着金贝儿不放,“你以为你是谁,叫我放就得放,你们说要怎么赔偿我儿子的医药费和精神损失?”
古越颐没忽略朱太太得寸进尺的言语,忿忿地瞪着她,冷冷的说:“医药费我们是应该出,至于精神损失……你会不会太夸张了?”
“这小泼妇把我家太常打得躺在床上,已经严重伤害我家太常的自尊心,精神赔偿是理所当然的。”朱太太的眼睛几乎快喷出火来。
古越颐终于明白朱太太的意图,“闹了半天,就是想利用儿子的伤向我勒索?”
朱太太声嘶力竭地叫嚷:“这不是勒索,是理赔,谁教这没教养的丫头打伤我儿子,要动我儿子前为什么不事先打听一下他爸爸是谁?”
现在居然搬出朱大肠的爸爸?一抹怒火掠过古越颐的眼底。“请问朱大肠的爸爸是哪一号大人物?”
金贝儿诧异地瞅着古越颐,连他都改口叫朱大肠了。
金贝儿一时之间忘了自己是闯祸的人,还得意忘形地回答:“猪大肠的爸爸就是猪脑,他的祖宗就是猪八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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