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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说说这方砚台,这是文房四宝中的端砚。至于这块墨块可大有来头。”其实上砚台的价值远在墨块之上,季凡怕引起许传尧的注意,来了个避重就轻把话题转移到墨块上面。
“你快说说它到底有什么来头?”许传尧哪里料到季凡有如此心机,他果然上当对这个墨块发生了兴趣问道。
“这墨块名叫铜柱墨,它曾经记录了一百多年前发生在中国东北边境的一段历史,那还是光绪年间的事情。光绪初年,中俄边界十分混乱,尤其是珲春河至图门江口的500余里地段竟无一个界碑,有的地段虽有界碑,但是无耻的沙皇俄国一再命人偷偷将石界碑向南移,每次都是趁夜色刨出界碑,用马向南驮,当地老百姓称之为‘马驮碑’。俄国不断蚕食中国边境领土的做法引起了当地人民和爱国官吏的极大愤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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绝知此事要躬行 第四十四章 与美女的一夜邂逅 字数:2339
吉林督办边防事务的吴大濊闻知此事怒火中烧;多次向朝廷建议,与俄国划清界址,限令俄方将从前侵占珲春界内的地方一律交还。1885年,光绪帝谕令吴大濊会同珲春副都统依克唐阿为正副使,前往中俄边境谈判。经过长达近半年的艰难谈判,中俄勘界宣告结束。在吴大濊的坚持和努力下,这次勘界达到了预期的目的,收复了1861年后被沙俄侵占的大部分领土,据约纠正了私移和错位的界牌。
鉴于以往“马驮碑”的教训,吴大濊和依克唐阿命人铸成一个“定海神针”似的巨型铜柱,于岩杵河至珲春要道的长岭子上竖起了铜柱界碑,铜柱高十二尺一寸五分,宽三尺零三分,上刻吴大濊亲笔篆书:光绪十二年四月,都察院左副都御史吴大濊、珲春副都统依克唐阿奉命会勘中俄边界,既竣事,立此铜柱。立柱后,吴大濊依然放心不下,于是又命人依此柱原型缩小,做成一批“铜柱墨”传布于世。果然,1900年俄国趁英法联军入侵北京之机,公然将铜柱碎为两段,运至伯力博物馆,让沙俄没有想到的是,“铜柱墨”仍存于世间,成为侵略者悍然入侵的铁证。
“听老弟如此说来,这小小的铜柱墨想必是很值钱了?”许传尧眼中立现贪婪之色。
“铜柱墨历经百余年的磨难,存世的数量太少了,估计也能值几千块吧!怎么听许经理的口气,象是有点舍不得啊!”季凡两道锐利的目光直射向许传尧,他面沉似水以进为退地说道。
“大丈夫一言既出,驷马难追,送出的东西泼出去的水,我怎么会出尔反尔呢!”许传尧被季凡看穿心事,脸上不由一红,连忙讪讪地解释道。
“既然大家都没异议,我看事不宜迟还是抓紧时间交易比较好。”包大兴作为中间人在旁撮合道。
于是三人小心翼翼抱着那些字画放到楼下许传尧的车内,开车到银行办理完转帐交割手续,接着把那些字画送到季凡的家中。许传尧一百多万到手心里格外高兴,无论也要安排季凡吃饭,季凡盛情难却只好说白天还要上班,答应他晚上赴宴。
下午,季凡给黄欣怡挂了个电话,告诉他自己晚上有事,今天不能去练车了。黄欣怡笑着说象你这样没个长性三天打鱼两天晒网,猴年马月才能独自上道,接着在电话里对着他一顿谆谆教侮才挂了电话。
“老弟,我真要好好谢谢你,你这次可是替我解了燃眉之急呀!”酒桌上许传尧端着酒杯殷勤地劝酒道。
“许经理,你千万不要这么说,我可没你说得那么好,我们之间只是各取所需嘛!不存在谢不谢的。”季凡淡淡地说道,眼前的这个许传尧实在是太市脍了,季凡对他实在是不太感冒,道不同不相为谋,今天这个场合若不是顾及包大兴的面子就是用八抬大轿来请他,他都不会参加的。
“老弟眼力独到,鉴定水平一流令我佩服之至。”许传尧对季凡的冷漠毫无察觉犹自兴奋地说道。
“许少,我这位老同学不但精于书法绘画和博奕之道,而且知识渊博,在大学时就被同学们称为‘J博士’。”包大兴在旁夸耀道。
“老弟我听说古玩收藏这行水可很深,但不知这里面有什么窍门,老弟可否赐教一二,给我也指点一条发财的捷径。”许传尧对于这堆看似毫不起眼的破字烂画居然卖了一百多万,不免有些眼热,借着喝酒的这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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