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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本来就是京城里的“八大刀王”。
那是习炼天和彭尖。
只是温梦成倒没想到他们会以这种“方式”进来。
这两人是倒着滚进来的。
就像破人一人一脚踹了进来一般。
当然不是没有人能打得倒这两大刀王。
而是不多。
就算有,也不是把他们当球一般进来。
能有这样功力的人,纵观整个开封府,最多只是那末几个。
就那么几个。
几个一定有这个人。
这个人就是白愁飞。
他身边还跟着两个人。
祥哥儿和欧阳意意。
白愁飞一进来,就发现情形有点异样。
白愁飞似乎有些意外,所以长吸了一口气,俐落的道:“听说今儿是花党魁做寿,我特地来这儿拜寿的,可是外面门禁森严,我以为出了什么事,一时莽撞,闯了进来,要是诸位不便,我也不叨扰了,这儿拜过就走。”边说边向花枯发一拱手,只说了一句:“花兄大寿,松柏长青。”转身正要离开,就在这时,他似才发现种种令人怵目的情景,当下怔了一怔,失声道;“这……这是怎么一同事?”
花枯发因爱子惨死,整个人伤心到了极处,什么都豁出去了,怪笑道:别假惺惺了你拜的好一个寿:“白愁飞满脸狐疑,他身边的祥哥儿却叱道:“花党魁,咱们副楼主好心好意的来拜寿,你可得把话说清楚一些。”。
任劳忽然笑着走前夹道:“大家喝了点酒,花老冲着兴,多说了几句,白楼主就不要见怪。”
白愁飞本来是很谦恭的进来,可是,他现在的态度又恢复了他原来的样子。
他又变得很懒散和悠闲。
懒散和悠闲原只是一线之隔,但却是迥然的两种性情。
懒散的人忙不来,悠闲的人忙也舒服。
白愁飞却是懒散得洒脱,悠闲得倨傲。
他嘴角又泛起了笑容。
一种不屑、无惧、不受骗的笑意。
“喝了酒,也不见得会杀人助兴吧?”
任劳强笑道:“这是‘发梦二党’在清理门户。”
白愁飞道:“他们在清理门户,何劳任兄发言?难道他们都说不了话?”
任劳的笑容已很勉强:“白公子,您的金风细雨楼”跟“发梦二党”可没深交,是非皆因强出头,你们还是管自家的事吧。“白欲飞像要索性赖在这里不走了。白愁飞负手四顾吟道:“各人自扫门前雪,休管他人瓦上霜。业可养身须着己,事非千己莫劳心。”
然后又同祥哥儿道:“你说现在这儿像什么?”
祥哥儿小眼咕溜溜地一转,答道:“像是座血肉屠场嘛。”
白愁飞又好整以暇的间欧阳意意:“你呢?”
欧阳意意悠闲地道:“像在战火屠城。”
白愁飞蛮有道理似的点点头:“你说,花党魁会不含在自己大寿之日,生剥人皮,剁手切脚的对待来客,以表庆贺呢?”
然后他向任劳笑道:“对不起,这儿着来可不止是几条人命的生死,就算阁下在刑部右专职,在江湖道义上,我不能不甘冒大不韪,想知道个究竟。”
任劳已笑不出来了。
任怨忽道:“白公子,请借一步说话。”
白愁飞打横走了一步,道:“我已借了你一步,你几时还我?”
任怨道:“白楼主,失刑总常间侯您呢:”白愁飞一笑道:“是吗?我也常念着他。不过,他那儿,我总不大敢过去拜晤。”
任怨道:“您瞧见了,‘八大天王’都在这儿,这里的事,其实是谁的意思……副楼主也定必明白。”
白愁飞这一次略犹豫了一下。温梦成的人却很清醒。他觉得这情形似乎应该说话了。一个老经江湖的人,必然知道:说话一如动手。在不要紧的时候,任你沉默寡言。三缄其口,也不打紧,但在重要头,早一分说、迟一刻说、说少雨句、说多几字、说话轻了、用语重了、反应慢了、表态太快,都是足以扭转干坤判败定胜的大事。甚至比动手过招,更需把握时机。
温梦成是个老江湖。“老江湖”的意思是经历过大风大浪,成过败过,曾骗人也被人骗过,而今只有他骗人而谁都骗不了他的人。所以温梦成立即发话:“白公子,你跟他们是不是一夥的?”
白愁飞立即反问:“你几时听刑部的人加入了金风细雨楼。”
任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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