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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在几点了?”
“快十一点了。”
顾尔清有点不好意思,她很少睡懒觉。平时都有生物钟,很早就醒了。
李嫂看出了她的心思,“你刚回来的时候也睡不安稳,输完液才睡沉了。病了就得多睡觉,不然没力气。”又伸手摸摸她的额头,长吁了一口气:“烧也退了,你昨晚回来时候脸色苍白,浑身都是汗,吓死我了。”
“我现在好多了,不要担心了。”她低头看看,早已换上了平日的睡衣。
“对了,萧医生刚刚让人送来了中药,中药药性缓,比较养生,你这几天就好好调理调理。”
“辛苦你了。”
“赶紧把身子养好,你这样看了真让人心疼。”
顾尔清笑笑,觉得“让人心疼”很不适合她。
作者有话要说: 求抚摸。。。。
☆、各有所需
雪已经停了,天色依旧灰暗阴沉。
聂伯庭回来的时候,顾尔清吃完了药刚睡下。他独自坐在客厅的沙发上看财经杂志,不知不觉就睡着了。
后来是李嫂叫醒了他,他到了餐厅,顾尔清已经在座了。
她只是微微向他点头示意,脸上的神色比之前柔和了许多,他觉得那是笑,却又好像不是,他从来没有见过她真正的笑容是什么样子。
李嫂大概是为了顾尔清着想,大都准备了些清淡的菜,他在外面山珍海味吃惯了,觉着这桌简单清爽的菜系应该还蛮可口的。
他发现在这短短的两天里他经历了和她太多的第一次:第一次等她外出,第一次单独相处,第一次看到她生病,第一次在家像这样和她面对面地吃饭…
“昨晚谢谢你。”
等他回过神来,她已经低下头,小口小口地喝起粥来。
他霎时觉得嗓子有些哽塞,清了清嗓音,打破僵局,“好点了么?”
“嗯。”
“你昨晚是不是忍了很久?”目光不由得停留在她淡色的嘴唇上,那个咬痕刻进了肉里,留下一道泛白的痕迹,看上去有几分突兀,他不禁皱了皱眉。
她微微点了点头,继续喝粥,似乎不想再谈这个问题。
“为什么要忍?”
她只是说习惯了。
聂伯庭沉了沉黑眸,然后安静吃饭。
……
“我们可以谈谈吗?”吃完饭,她担心他马上就要离开,趁他起身的时候叫住他。
“谈什么?”他站在原地,意外中带着一丝惬意,居高临下地看着她。
她抬眼,“去书房吧。”
“说吧,什么事?”见她细心地锁好门,他靠在红木书桌的边沿,修长结实的手臂抱在胸前,一副洗耳恭听的样子。
顾尔清走近了几步,迎向他的眼,开门见山:“我这几天一直在想,我不能就这么待在你们家。”
他挑起英挺的眉毛,“什么意思?”
“我想出去工作。”
他却笑了出来,一瞬不瞬地看着她,用一种不以为意的语气,甚至带着几分轻嘲:“工作?堂堂聂氏集团老总的夫人要出去工作,难道你不觉得可笑么?”
“聂伯庭,我并不是在征求你的同意。”
“只是出于尊重是吗?”他耸耸肩,双手收进裤兜里,做出饶有兴趣的模样,“那好,你准备做什么工作?”
“回到以前的学校,教孩子画画。”她从容地说。
他噗哧一声笑出声,又正色道:“顾尔清,别幼稚了,这是不可能的。”
“为什么?”
“别忘了你现在已经和我结婚,那样的工作不适合你现在的身份。”
她的嘴角溢出一抹冷笑,然后直视他的眼睛,眼里带了狠意,“你我都知道这桩婚姻的真正意义,别拿那些条条款款束缚我。”
“我们的婚姻确实是你不情我不愿没错,但是顾尔清,你别忘了,结婚证是白纸黑字,这意味着什么?”他突然凑近她的脸,勾起嘴角,“这笔交易已经成功了。”又见她微垂着眼角,不知在想些什么,语气平缓了不少,“再说了,做我妻子有什么不好?你不知道外面有多少女人在觊觎你现在的身份。还有,既然交易已经成功,你刚才所谓的吃穿住在我们家,那当然也属于交易的一部分,你大可尽情挥霍,你有这个权利。”
她只是瞪大眼睛一眼不眨地看着他,眼神里有轻蔑,但更多的是敌意。
这种无声的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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