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章 结束?(第1/2 页)
以前,村子有个傻小子,和一个小丫头,傻小子调皮捣蛋,常常把丫头逗得嚎啕大哭,而这小丫头,聪明乖巧,每次被这傻小子惹得大哭一阵时候总能原谅他。
后来他们都长大了,傻小子渐渐喜欢上了小丫头,小丫头也喜欢傻小子。傻小子很高兴回去找到父母告诉了他们,最终两家大人一合计,便给他们订下了娃娃亲。
终于他们都已过了成人礼,傻小子准备了聘礼要娶小丫头过门,没想到娶亲的时候出事了。
说到这里,他弹掉手中的烟灰浑身止不住的颤抖,脸上也露出阴冷之色,继续往下讲:“当小丫头高兴穿上红嫁衣的时候,门外却闯进来一群浑身带伤的土匪,其中一个土匪头子见到小丫头,起了色心,在屋里便把小丫头强奸了,并且带到山中做了压寨夫人。”
“而那个苦等多时的傻小子知道这个消息后,心中犹如晴空霹雳,傻小子面对这些山中的悍匪,根本毫无办法,为了报仇最后傻小子隐忍着,一直等着一个机会的到来,苦等多年后终于看到了一个机会,傻小子利用这个机会最后杀了那个禽兽不如的土匪头子。”
故事说完,他转头看向我,问道:“你说这个土匪头子该不该死。”
我知道,他故事中的傻小子便是他自己,而那个小丫头就是王家大院的少奶奶,如此看来王毛子确实罪有应得,我不是人民警察,我只是个引魂的送丧人,对于我来说,凡是都有个因果,做错了事就得认,这没什么好说的。
我同情的点点头说,该死。
他听完嘴角微翘,冲我微微一笑,从怀里摸出一颗黑黝黝的药丸来,突然张嘴吞下,由于事发突然待我想要阻止已经来不及了,这药丸毒性烈,刚一吞下,他便已经口吐白沫,口中说着胡话,不等我出去呼救,只见他脚一蹬一命呜呼了。
事情到这儿,算是已经结束了,所有的一切都是因果报应,王毛子也是,幕后的他也是,这事儿从此便已经翻过一页。
……
几天后,村里发生了一件奇怪的事情来,起因是村里一户人家刚出生的孩子夭折了,按理说这孩子不幸夭折找处地儿,掩埋了就是。
可这家老人却说什么也不同意,咬准了死理,孩子既然生在这个家,死了也得立碑安棺,好生下葬。
后来这户人家当真照着老人说的做了,定好了棺材,选好的坟地,又请了一队送丧人马,隔天送丧路上,阴风阵阵,天中到处都是扑着羽翅的黑乌鸦,嘎嘎直叫。
送丧的人见到这种情形,心中本来就瘆得慌,还没等下棺,这棺材里突然传出了孩童的哭声来,当下送丧的队伍放下棺材钱也不要一哄而散,由于出了这档子事,也没人敢接手这趟活儿。
后来有人就给我介绍过去,说,钱家小少爷处理这些事儿有一手,让他们来找我试试。
这不我还没吃过早饭,这家人便早已在门外等候,了解完事情的详细,我把他们使了回去,并表示我晚上会带人过去。
既然接了活儿,就得帮人把事儿办好,用了一下午的时间我张罗了几个常年送丧的好手,敲定好工钱,准备一番,吃过晚饭,便朝着那户人家赶去。
到了地儿,抬眼瞧去就瞧见一个搭好的灵棚,灵棚下有一具红色的小棺材摆放着,这家人见我们来到,交代了两句,红肿着眼睛别过头去。
见惯了生死离别,我心中早已麻木,当下便吩咐大家伙抬棺上路,棺材一起,炮仗点燃,踩着响,便出了这灵棚。
说来也是怪异,我们人才走出一里地把馆的四人,便已是大汗淋漓,又走了一截,把棺的汉子咬着牙开了口,说:这棺材怎么变重了。
他这一开口,后头三人也附声道:是嘛,刚开始也没那么重呀。
送馆途中不宜说话,怕扰了馆中人的清静,他们这一开口引起了我的不满,我皱起眉头,让他们在坚持坚持。
没想到我话才说完,在后面一个把棺的汉子一屁股坐在了地上,他这一坐前头几人,由于惯性,一个不稳也跌坐下来。
棺材哐当一声翻到在地,没等我说话,起先坐地上那人,突然在地上翻滚起来,口中传出婴儿哇哇的哭声,哭了一阵又呵呵的傻笑。
事情起的突然,大家伙都被吓了一跳,一个个把目光看向了我。
见此情形,我早有准备拿起骨笛吹起了驱鬼曲儿来,曲声一响,倒在地上那人翻滚的更加厉害,没一会儿脸上身上到处蹭的血红。
我不管不顾继续吹,曲子快完儿,终于那人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