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镯芯,偷偷挖下来拿回国也能卖点稀饭钱。”
“穷疯了的话,挖墙也不是不可行,”周纯知道对方是气不过自己悄悄的和金玉“同居”,这才时常抢白,他也不计较,依旧乐呵呵的问,“老缅就那么傻的把珠宝当石头?”
“傻个屁,人家是看不起这种劣质货,有眼光手段的都倒腾好东西去了,”冯睿扬先是顶了周纯一句,然后又看在大家是同一阵线战友的面上,给了句忠告,“可千万别小看了这些人,在看石头和作假上,他们能耐得很!”
他才刚含含糊糊的说完,金玉就忍不住轻声一笑,然后马上给周纯揭了师兄的短:“爸爸说他刚入行的时候在老缅手里买了块毛料,一切出来绿汪汪的,一瞬间还以为自己捡漏了,结果又突然闻到了薄荷味儿。呵呵,你猜怎么着?那是块人工灌注的满绿牙膏原石!”
“哟,还有这种稀罕事?!”周纯笑着点点头,“嗯,那真是得多注意。”
“吃了这一次亏之后,我再也没被坑过大钱,虽然赚的幅度不大,但赌涨率比师父高多了,”冯睿扬耸了耸肩,认真道,“赌石是个高风险的行当,新人入门先别想着获得暴利,理智活着才是最重要的。”
“嗯嗯,有道理!这行当学问太深了,”周纯点头表示受教,又感慨道,“唉,之前我还以为解翡翠原石就像苹果削皮似的,面上的皮切开一小点就能看到里面的果肉,而且,所有部分的内容全都是一样的……谁知道,里面居然还有这么多变化。”
“都给你一眼看穿了还赌什么啊?”冯睿扬忍不住又撇了撇嘴。三人边说边聊,没多久就到了会场,排队缴纳二十美金办理好入场通行卡,缓步进入标场,看着那满地的石头,老周心里不由笑道:“真壮观。不知道有多人为了体验赌石的刺激来到这里,疯狂的下注?”
走在他身边的金玉轻声叹息道:“是啊,下注之后却很可能转眼就倾家荡产。赌石,其实不应该是一夜暴富的游戏,更正面的来看,参与赌石可以提高鉴赏水平,可以弘扬玉石之雅与美、可以挖掘沉淀千年的文化内涵。就脑子里折换成一叠叠钱的来估量,反而本末倒置了。”
“抱着纯粹‘赌’的心态玩玉石,是做不长久的,”冯睿扬也点了点头,非常赞同金玉的观点,“真是见够了那些指望一夜暴富的人,在切开赌石后绝望的丑态……”
若不是赌性太大,师父又怎么可能遭了杨伯昌的暗算?好好做个国家级的玉雕大师其实挺风光的,非得去冒风险!
冯睿扬那一句话一出口,三人都想到撒天乔,金玉正有些恍神,却猛然发现视野中出现了一道熟悉的人影,她不由揪紧了周纯的手掌,咬牙低语道:“师兄,快看,他也来了!”
作者有话要说:不要怀疑,这是肉,绝对是肉,墨鱼好不容易才写出来的!求撒花,求鼓励~~~
本来打算卡在这一句的,他却轻轻一叹,呢喃低语:“就这样,让我缓缓就好……”
基友不同意,唉,很遗憾不能看到大家炸毛……
话说,来人是谁?乃们肯定猜不到,哇哈哈~~~
上图哈,翡翠凳子:
路边的翡翠“建筑材料”:
砌墙的镯芯:
入场看标:
第60章 公盘暗标
这用力一捏;连粗人老周也觉得手心被女友的指甲掐得发痛,他赶紧顺着金玉凝视的方向看了过去,在熙熙攘攘的人群中;凭着第六感一眼就“相中”了那位油头粉面三十岁出头的男人。
那也是一行三人,一位四十来岁的中年人、年轻男子以及一名身形和金玉相仿的年轻女子,这倆年轻人在标场里显得尤其与众不同。
这是个男多女少不需要争奇斗艳的场合;看的又是灰扑扑的石头;因此大家的打扮都以舒适、休闲、方便为主,甚至还有不少男士入乡随俗的脚踩拖鞋就进了会场。
连一贯很注意仪表的金玉都只穿着很普通的t恤、牛仔裤;而那一对男女却是西装革履、彩裙飘飞;像是在旅游或参加酒会;男青年举手投足间还颇有些趾高气昂的意味。
“谁来了?”周纯疑惑的一问;估摸着对方不可能是朋友。
“杨斯利,”金玉带着一种很厌恶的语气说了这么个名字,然后解释道,“就是害了我爸爸的杨伯昌的儿子,中年男人叫陈世奇,是他们公司采购部的负责人。”
“当初暗算师父也有他一份——姓陈的都跟我们犯冲!”冯睿扬皱眉嘀咕着,“杨伯昌是个老狐狸,白手起家创下了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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